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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在輕功被按上了‘快進鍵’的同時,耳力也像是被按上了‘快進鍵’。一雙耳朵變得像竊聽一樣功能強大,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聽見的內容,每天都在快速增長中。

有不少內容與龔光傑和龔夫人有關,使秦朝對兩人都有了不少新的認識。龔光傑雖然算不上好人,但在與龔夫人交鋒中,佔據主導地位的反而是那龔夫人。

這種現象一般人可能很難理解,但絕不包括秦朝在內。秦朝可以不將龔光傑放在眼裡,面對一幅手無縛雞之力樣子的龔夫人,不由自主便會心寒意冷,甚至想要遠遠地避開。

不躲避,很容易產生聯想——書中將喬峰害得最慘的那個女人。

那女人再如何厲害,在表面看起來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美人最柔弱都不是不可以禍國殃民,有如書生殺人不用刀。但書生就不厲害嗎?

屋外面的風,吹得秦朝很爽很舒服,但心裡反而更加地不爽不舒服。

屋裡頭的男女之戰還沒結束,床板都被戰得轟轟直響,戰了一場又一場還沒收場。龔夫人的聲音竟然還不見有半點嘶啞,令人不得不佩服——好嗓門!

再怎麼蓄意壓制,穿透力仍然強大無比。秦朝雙手用力捂住雙耳都沒用,不知該不該怪一雙耳朵都太過靈敏,一天比一天靈敏。

裡面正在偷偷摸摸,外面一樣是在偷偷摸摸,怪誰在偷偷摸摸?

鍾靈和木婉清比秦朝還不知道該怪誰,乾脆統統都怪在他頭上。

僅是龔夫人那充滿誘.惑的**嬌喘聲,實效都有如剛剛服用了被吹上天的春藥。不過對男人自然比對女人更有效,隔上一面牆都可以深入挑動人體內潛在的慾火。

秦朝碰都不敢碰,硬都不敢硬,長都不敢長。

不管有沒有鍾靈和木婉清在一旁,秦朝唯有強調自己修養來硬挺。這或許也是男人本色,不過是換在男人控制下的硬漢本色,與被色慾控制的英雄本色不同。

個人的意志力最堅定,秦朝都不敢相信,最關鍵是有龔光傑的聲音充當了最好的免費解藥,分心解欲,百試百靈。不然怎麼受得了龔地人一波接一波.高.潮.的餘波影響?

餘波都讓人受不了。

僅只半個親身的經歷,便使秦朝知道了,為什麼龔光傑抵擋不住龔夫人的誘.惑。這方面,果然是千言萬語都不及親身體會深刻。

如果這就是吃虧,龔光傑恐怕和大部分男人一樣,巴不得這個虧吃得越大越好,完全用不着抵擋,所以也還是抵擋不住。但龔夫人的便宜有這麼好占嗎?

有一次,秦朝聽龔夫人以死相脅,要讓龔婉和小柳入無量劍學藝,最好是拜在西宗掌門辛雙清門下。龔光傑早就在口頭上答應,手頭上一拖再拖,從不吝嗇漂亮的空話。

剛開始,秦朝沒深想,還以為龔夫人是計窮無奈,只有和別的女人一樣一哭二鬧三上吊。

後來仔細一想,發現龔夫人志不在此,那不過是為了減小龔光傑的忌憚,暗示自快人老珠黃,沒有了原來的底氣和自信,再不足為懼。

這麼想,或許把龔夫人想得太厲害了。小說中,她連龍套都不是,怎麼可能這麼厲害!如果她都有這麼厲害,那些龍套最弱能弱到哪裡去?

事實上,秦朝想得還不夠。

一次,龔夫人正在洗澡,秦朝強忍住不走,一直等洗完澡,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往室內偷窺了一眼。就一眼,驚得魂兒都飛了,被只會幾手三腳貓武功的龔夫人抓了個正着。

一個大變身,龔夫人變成了另一個年青的女人。秦朝都已經在龔家酒樓見過好幾次,但那時候的身份變了,不再是生了龔婉十幾年的龔母,而是位年青漂亮的表姐。

“表姐…我……我”秦朝腦袋中似乎只剩下一片空白。

他那張嘴遲鈍得比一般說書人還不如,吞吞吐吐道:“大姐大人有大量,我……我……”

變身後的龔夫人什麼都沒說,像熟人般拉着他的手拉入浴室內。面對面打扮了一番,變回原來的龔夫人,就只在送走他之前說了句:“奴家才十三歲就生了婉兒,時間過得好快呀!”

那句話還有沒有什麼意思深藏在內,秦朝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敢問她。只願當那是一場夢,夢醒了便不用再想。

那次成了秦朝最後一次主動偷窺龔夫人,對別的女人也因此而收斂一大半。自那天起,他說書的時候,龔婉那冒牌表姐幾乎每次都會來,靜靜地坐在一旁。

反正冒牌表姐的身份是假的,不用太在意別人的目光,一雙和龔婉一樣會說話的大眼睛老停在秦朝身上。誰都不知道是在說什麼,不同人有不同理解。

久而久之,秦朝怕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平時最相信他的小柳都開始頻繁地轉着彎兒左問右問,一再提醒。

“我又不是龔光傑。”秦朝轉着彎兒回答,不直接說比直接說還暴露。

“不是龔叔叔,怎麼連這些事情都知道一清二楚?”小柳這麼說,顯然是知道不說,要他親口說。

秦朝奮起全力壓制心頭的尷尬,道:“不是你跟我說的嗎?”

“我說了嗎?”小柳搖了搖頭,“龔叔叔的名聲不太好,其實龔叔叔是個好人。好人比壞人還容易招人嫉妒,因為不用太擔心好人的報復,這不是你說的嗎?”

秦朝害怕越說越出錯,暴露越多,乾脆來一個閉口不言,靜觀其變。

隔了一天,龔光傑突然找上門來,東扯西扯,說了一大把莫名其妙的話。

他走後,秦朝想了很久,突然恍然大悟——龔夫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最在意的還是女兒。

很多疑惑都隨之解開,但又沒完全解開,龔夫人的行為還是很令人捉摸不透。

不過龔夫人的玉手真箇銷魂,要是自己定力稍降,肯定會像那龔光傑一樣上床去談。

仔仔細細再回想那天,龔夫人將自己拉進浴室,雖然什麼話都沒說,實際上還用得着說嗎?女兒家最矜持,心意都已經表露無疑,動手的機會就在眼前。

在那種情況下,女的什麼都不說,便等於說了。

男的什麼都不做,那還算是男人嗎?。

自己是意外,但她難道就不意外嗎?

說不定比自己還意外。

在那種情況下,竟然真的有男人可以禁慾,狠心放棄巫山雲雨。或許龔夫人自覺自身魅力受了極大的輕視,想要報復。或許……

太多的或許。

有一點絕對可以肯定,龔夫人不會替壞了她貞潔的男人守節,若不是為了女兒龔婉和養女小柳,絕不介意再找個強大的男人,溫柔的男人,愛她的男人……

秦朝不知該不該後悔偷窺那一眼,很擔心被龔夫人誤會成**賊。又希望龔夫人真的這麼想,那代表她對自己的評價肯定不高,至少要比一般男人低上一大截。

龔夫人會如何評價他?

在龔夫人眼裡,美色是可以用來衡量所有男人高下的一種標尺,而且是最最管用的那一種。秦朝那次的表現,雖然在他自己眼裡很挫,但龔夫人打分是優秀。

那不是最終分數,因為那說不定只是一種偶然。

只一次不一定不準確,多來幾次有什麼不可以?

換着花樣試探多次之後,龔夫人才真正認可了他的優秀,接着毫不猶豫地勸說龔婉。

只見龔夫人語重心長道:“女人極少有機會遇上這種男人,越被動越要主動。小柳在這方面表現比你好,但還遠遠不夠……”

話里話外,總而言之是勸龔婉快些出手,搶先讓男人在體內播下種子。

龔婉腦中早一團混亂,心撲通撲通直跳,賣力回答母親道:“他有什麼好,誰稀罕?”那一張俏臉,看着比喝多了酒還紅。

“要不是小柳,早將這滿肚子壞水的傢伙趕走。”

龔夫人微微笑道:“你不稀罕更好,小柳她肯定稀罕。傻子都知道小柳動了春心。”

龔婉強自鎮定道:“小柳的婚事是很讓人煩心,她現在還堅持共嫁一夫,根本沒必要。但男方不主動點,表現已經很過分。”

冷哼道:“小柳又不是不主動,聽他說書說得頭頭是道,不會像其他書獃子一樣不懂那些女兒家的暗示,難道要讓咱們當面跪下來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