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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陽看着二人消失在樓梯口,不由的苦笑,這次自己好似麻煩上身了,不過隨即面色一變,憑自己的實力會怕麻煩嗎?答案是當然不可能的,螻蟻一般的人物,一個指頭輕輕的就能碾死,看了看天色,將外面的甲一叫了進來,甲一敲了敲門,張世陽放下茶杯:進來吧。甲一走了進來:見過東家。甲一的目光卻是不同於以往,自從見到張世陽施展自己的實力之後,幾人對張世陽的尊重上升到另外一個巔峰,每次看到張世陽都會有小星星冒出,要是自己是美女的話估計都能以身相許了。

張世陽看了看在鞠躬行禮的甲一:起來吧。甲一應了聲“是”然後又道:不知道東家有什麼吩咐?。張世陽開口道:現在天色不早了,你叫樓下跳舞的姑娘們都去休息吧,先去吃飯,然後叫來我這裡。甲一應了聲是,然後快步走下樓。大約過了三盞茶的工夫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音傳來,張世陽知道是那群歌姬來了,還未等她們敲門,張世陽自是在屋裡面開口道:進來吧。正在準備敲門的姑娘頓時僵在那裡,然後推門而入,一群鶯鶯燕燕的少女走了進來:見過東家。張世陽面露溫和笑意:都起來吧,找個地方坐下吧。帶到這群少女坐下之後張世陽開口道:怎麼樣,都還適應吧。那個最大的女子替眾人答道:回東家的話,姐妹們都還過的舒心。張世陽點點頭:叫什麼名字?那最大的女子起先說道:奴婢叫芍藥。,,,輪到最小的那個女孩子,大約有十五六歲,面容精緻的像一個瓷娃娃,惹人憐愛:奴婢叫做綵衣。

張世陽點點頭,看着眾人:會下圍棋嗎?“會的”“以前有練過”“會一些”“會一點點”一群人此時放鬆下來情緒,嘰嘰喳喳的顯現出少女的本性。聽的張世陽有些頭大,一擺手:那就切磋一盤。那個叫做綵衣的少女看見沒有圍棋,不待吩咐,就蹬蹬的跑下樓去找圍棋去了,張世陽看着有些空蕩蕩四樓房間:你們去找一些水果花生之類的。一群少女向著樓下行去。這時張世陽看着還在門口站着的甲一:甲一,你去通知樓下的掌柜,今晚不用早早的熄燈,通宵,這群人願意玩到什麼時候隨他們。甲一聞言領命而下,來到一樓李掌柜休息的地方:李伯,東家剛剛吩咐下今晚不要閉宵,隨這群江湖人士玩到什麼時候。李掌柜聞言點點頭,走到正中間的舞台:各位,今晚我們東家吩咐了,不要禁宵,隨大家怎麼玩。一群武林眾人紛紛叫好,在這個世界的酒樓是要禁宵的,一到三更左右就會關緊大門,俗話說就是打樣了。

再說樓上一群少女不多時就洗好水果,擺好圍棋,那個叫芍藥的少女也不害羞直接就自告奮勇的接受第一局挑戰,張世陽拿起一個蘋果啃了一口,含糊道:不要猜先了,你執白棋先行吧。芍藥也不客氣,直接拿起一顆白子就落子了,張世陽看着芍藥,也不思考就直接落子,大約過去十五首左右,張世陽看着芍藥:這麼下棋也沒意思,不如加一些賭注吧。芍藥和那些個少女眼睛一亮,隨即道:我們可是沒有東家富有,而且我們連人都是東家的,那有什麼賭注啊。張世陽將一個果核扔到一邊,落了一顆黑子:就賭你們zìyóu吧,我只動用千分之一的棋力,只要你們能贏我,那麼我就還你們zìyóu,而起每個人一萬兩銀子的嫁妝,另外可以贈與一本武學秘籍。張世陽話音剛落,就見一群少女呆愣愣的怔在原地,芍藥本來要落子的手懸在空中,一顆白棋不由自主的滑落手間,落在了棋盤。綵衣木愣愣的動了動眼睛,然後大腦轉動了一下,獃獃的問道:東家說的可是真的?。

張世陽聞言看了綵衣一眼,沒好氣的道:難道我還會說假話。一群女孩子聞言頓時不能自己,呼啦啦的跪倒一片,雜亂道:謝謝東家。一個個的泣不成聲。張世陽看着這些女孩:都起來吧,我可沒有說直接放你們走,你們要在棋上打敗我。一群女孩子聞言紛紛破涕為笑:東家好賴還是給我們成為zìyóu身的機會,我們姐妹已經很滿足了,能碰到東家是我們一輩子的榮幸,不然我們姐妹在勾欄之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卻是說不下去了。張世陽倒是能夠理解她們的心情,等到她們的情緒穩定之後,緩緩將一顆黑棋落入棋盤,然後撥了一顆花生扔入嘴中:明天你們放假了,今天下午倚翠軒的一個姑娘來到這裡要預定舞台一用,明天估計她要獻藝,想必是要打響名氣,所以,你們輕鬆了,可以去街上逛逛。

幾個女孩子聞言一喜,然後一個女孩蹬蹬的跑出門,不一會氣喘吁吁的拿着一個樂器:我給東家彈奏一首,緩解一下心情。綵衣眼睛一轉不甘示弱:東家,我給你撥花生。說著直接坐到張世陽身前又白嫩嫩的小手剝開一個花生送進張世陽的嘴裡面,唇手相接,張世陽只覺得細膩如玉,倒真是一種享受啊,其餘的幾個女子紛紛就這曲子跳起舞。張世陽下了一顆棋,這時綵衣付在張世陽的耳邊說道:東家,有時間我給你悄悄的跳彩翼舞,這可是我自己創建的舞蹈,可是從來沒有跳給別人看呢。聲音軟軟諾諾的,張世陽大感吃不消,閃開頭顱,落了一顆子之後點點頭。綵衣見到張世陽點頭,面露歡快之意,撥了一牙橘子塞進張世陽的嘴中。

時間流逝,此時已經過了大半夜,芍藥早已經敗下陣來。另外一個略有嬰兒肥的少女替上,張世陽還是執黑棋,剛剛落子之後,嘴角浮現一絲譏笑,緩緩撥開花生,一彈,花生帶着破空之音消失的無蹤,幾個少女好像是沒有感覺到破空之音似的,跳舞蹈的繼續跳舞,下棋的繼續下棋,奏樂的繼續奏樂,綵衣將一牙橘子送入張世陽嘴中之後,繼續低頭去剝瓜子。

卻說客房,此時一個客房之內有八個人圍着一個桌子坐下,一個好像是老大模樣的人開口道:此時還要聽聽諸位兄弟的意見,畢竟,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話音落下之後,一個消瘦漢子開口道:大哥,做了吧,我就不信這酒樓的東家不休息,要知道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只要這票成功了,得到聖水,我們就是揮霍幾輩子也是沒有問題,富貴險中求啊,我們江湖中人就是刀口舔血啊。這句話顯然將其餘的幾個人也說得一陣意動,一個體型略有肥胖的胖子狠狠的一拍桌子:媽的,做了。“做了”“做了”,,,其餘幾人紛紛附和。那老大見大家意見統一,都意動了,下了最後的決定:做。

幾個人換好衣服紛紛趁着夜色出門,悄悄地向著後院溜去,在後院門口遠遠的看到有兩個漢子在看守着大門,於是繞道,看着遠處的高牆,一個個運轉功力跳到牆上,就在這時一陣陣的破空之音傳來,幾人暗道不好,接着就失去了知覺,還有兩個沒來得及跳,就直接僵立在院牆下面,保持着跳立的姿態。過了一會陸續有幾波人前來踩點,不過看到僵直的幾人之後,一個個都是縮了回去。四樓,張世陽打了個哈欠,看着幾個女孩:天色不早了,你們回去休息吧。然後再懷中拿出一本書:這本書叫做**心經,只適合女孩子修鍊,從此以後大道可期。幾個女孩欣喜若狂的接過此書,張世陽看着欣喜若狂的女孩子:你們鬚髮誓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外傳,否則必然必受鎮壓之苦,抽魂煉魄。幾個女孩子發完誓之後,張世陽打着哈欠向著後院走去,只留下興奮不已的女孩子。

第二天天剛剛亮,一個早起的漢子起身溜達,無意間看着這詭異一幕,很快整個酒樓都知道,大家紛紛前來圍觀,這幾個眉心都以一個花生大小相同的小洞,但是卻是沒有血流出,全身都被冰封,真真是詭異之極,很快就有幾波人鬼鬼祟祟的跑回客棧,拿起行李悄悄地溜了出去,一群人知道又被人家警告了,整個酒樓為之靜音,大家只是悄悄的議論着此事,不敢大聲,唯恐招來禍端。一群平日里還算膽大的武林人士此時是被嚇破膽子了。整個酒樓都被一種詭異的氣氛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