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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問這個幹嘛?”小貓直迷糊,好端端的,許嘉允問那個幹嘛。

“我就是問問你的還在么……”許嘉允脹紅着臉道。

“廢話,當然還在啊。”小貓瞪起眼睛道:“這是女人最重要的東西,我怎麼可能隨便弄沒它?”

“那它是什麼樣的?你給我看看……”

“噗……”小貓差點被許嘉允給噎過去,不帶這麼玩的,她雖然有時候喜歡開玩笑,但是也僅僅點到即止而已,那東西怎麼可能給別人看啊,再說也太難為情了。

“你自已不是有嗎?看我的幹什麼?不過……不對呀,不對呀,你的難道沒有了?”小貓一下子就跳將起來,瞪起了眼睛。

“在上海發生了點事兒……”許嘉允像做錯的孩子一樣,撿一些不讓她難為情的說了出來,當然,她沒說陳浩然給她反穿褲頭了,細節方面沒說,就說陳浩然救了她而已。

“我-草,趕緊上樓,我給你瞅瞅去……”小貓拽着許嘉允就往樓上跑。

許嘉允咬着下唇,也機械性的跟了上去。

……

半個小時之後,累了一身汗的二人平躺在大床之上,小貓後怕道:“還好還在,那個什麼農學志王八蛋呀,農家怎麼出了這麼個變-態?”

“不過也真虧了陳浩然呢,嗯嗯,陳浩然沒說的,老娘開始崇拜他了,這是個爺們兒,不趁人之危,雖然有時候很下流,但他還真不是小人!”

“嗯,不過我也在納悶,陳浩然聲稱把農學志腿打斷了,可是農家為什麼沒找上他?他說已經處理了,怎麼處理的,我很好奇!”許嘉允一臉的疑惑,因為都過去了天多了,農家竟然沒有任何動靜,這顯然不是農家的風格啊。

“嘿,我跟你說,你家陳浩然不簡單呢。”小貓撇撇嘴道:“你別看他嘻嘻哈哈的,但是他那功夫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還有,你沒發現他骨子裡就有一種傲氣?這種傲氣可不是普通男人能有的。”

“哦……”許嘉允輕輕哦了一聲,她並沒有告訴小貓,陳浩然會看病的事兒,也沒有告訴陳浩然一夜之間就成為千萬富翁的事兒。

不過小貓說的對,陳浩然真的不普通,嘻嘻哈哈的外表之下,藏着太多的秘密了。

“半個多小時了吧?咋還不回來?打電話問問……”小貓爬起來,拿起手機撥通了陳浩然的號碼。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了起來,並且陳浩然當先開口道:“姑奶奶,前面有撞車的,特么的把我給堵在路上啦,再等一會啊,我手機沒電了……嘟嘟~”沒等小貓說話呢,陳浩然就直接掛了電話。

“完了,紅燒肉吃不成了,他堵路上了……”小貓苦悶道。

“有泡麵,要不你先吃點?”許嘉允提議道。

“不,我就等着他的紅燒肉和燒烤,老娘倒要看看他什麼時候回來……”

……

與此同時,這個時候的陳浩然已經和何森還有李鐵柱匯合,一行兩輛車急速行駛在雨夜之中。

李鐵柱獨自開着別克商務,而何森則坐在陳浩然的副駕駛上抽着煙道:“你打算怎麼做?”

“問出道哥住哪,今天晚上就去找他。”陳浩然早就想好了一切,說到底,根子還在道哥那,只有擺平了道哥,之前的恩怨才算完。

“然後呢?”何森繼續問道。

“然後?”陳浩然想了想:“先文再武!”

“武?弄殘他?又或者弄死他?”何森笑起來道。

“怎麼?不可以嗎?”陳浩然看到何森的笑容中,似乎帶着嘲諷的意味,所以歪着脖子看了他一眼。

“先不說你能不能找到道哥,就算找到了,你認為他身邊沒有高手跟着?他是京城大咖之一,得罪人不少,所以身邊常年有高手跟隨的。”

“還有,就算你又擺平了他的保鏢,你到時候弄殘他?弄殘他的後果就是他會瘋狂反撲,他的財力決定着可以讓你死一萬次。而你不弄殘他,反而弄死他的話,那麼你就成了殺人犯,所以你真決定那麼做?”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么?”陳浩然笑起來道。

何森眼睛一眯,臉色突然變得陰沉道:“我的意見,弄死曲揚!”

“為什麼?”陳浩然平靜的問道。

何森沉聲道:“曲揚一死,那就證明我們是亡命徒,他再想針對我們的話,也要考慮咱們會不會狗急跳牆。”

“我們現在沒有實力和道哥擺擂的,所以只能用此手段,震攝道哥,讓他知道,我們三個過河小卒子是三條瘋狗的。”

“嗯,然後咱們三個就成了通緝犯,人家道哥不用動手,咱們仨個就會亡命天涯!”

“呵呵。”何森看了陳浩然一眼,也嘿嘿的笑了起來道:“根據相關法律,失蹤人口只會登記備案而已,別人找不到他本人,所以就不能確定他死了,這種事在京城經常發生。”

“經常發生?”陳浩然就詫異的看了何森一眼,他明白何森的意思,是要把曲揚弄得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那種,連屍體都沒了,就沒辦法定性他死沒死,所以警方最多會按失蹤人口來處理。

何森聳了聳肩:“聽說過一些關於這類的傳聞,有很多人有粉碎機養殖廠什麼的……”

陳浩然就深吸一口氣,粉碎機和養殖廠,這是把屍直接弄成粉碎,然後喂狗餵豬?

“怎麼樣?做不做,我和柱子已經做好準備,到時候你幫我們快速制服曲揚,我和柱子動手!”何森這也是豁出去了,想在京城混,想不被對方玩死,那就先給對方一記下馬威,這也是他揚名立腕的時機。

而曲揚,就是他們的踏腳石!

“你只負責帶路,告訴我曲揚住哪就行,其他的事情我心裡有數。”陳浩然並沒有給何森明確答覆,因不不到迫不得已,怎能殺人?

殺了人,性質就完全不同了!況且就算殺人,他也不會和何森與李鐵柱一起去殺。

殺人,一個人偷着殺就行了,神鬼不知,而一旦讓何森和李鐵柱參與了,那麼就等於自已有把柄落在了對方手上,還有就是,一旦何森或李鐵柱有一人‘進去’的話,另外兩個也肯定沒跑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也還是,陳浩然與何森還有李鐵柱三人之間,還並沒有建立生死同盟,他對何森的過去不了解,對李鐵柱的過去不了解,所以不可能因為這一次過深的交往,就把命託付給他們的。

這不是他的行事風格,他這個人,也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人,沒有絕對把握的事情,他不會做!

何森心中就微微一嘆,怔怔了看了陳浩然幾秒後,也不再說話。

又過了半個小時後,一個高檔住宅小區到了,陳浩然把車停在小區遠處對面的街道,然後獨自一人,頂着風雨雷電下車。

雨越下越大,街道上除了飛馳而過的汽車之外,半個行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