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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駱秀兒引着陳浩然一穿梭在駱家巨大的宅里,轉得陳浩然都有點頭暈了。xshuotxt..

不過,在穿過一個花圃之後,這守衛就變得森嚴起來,駱秀兒必須拿出手令才能通過,如此這般,通過了至少五個明哨——還有暗哨,以陳浩然現在的神識感應,他可以分明地查覺得到。

終於,兩人來到了一個巨大的花園。

花園門口有兩個全身都包裹在盔甲里的人守着,他們伸手攔下了陳浩然和駱秀兒,這時候,便是駱秀兒的手令也不管用了。

“讓他們進來”花園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兩名鐵衛這才放行。

陳浩然進入花園,放眼打量,只見這個花園很空蕩,地上雖然種着花草,但只有一株樹木,便是一株高有3來米的巨大桃樹,樹冠撐得巨大,幾乎覆蓋了整個花園。

怪不得再沒有別的樹木了。

不過,現在這株桃樹差不多隻剩下光禿禿的樹於了,葉已經完全落光,有分之一的樹冠被生生打落,斷口顯示出了焦痕,很可能是被雷劈的。

這必然就是那株蟠桃樹了。

陳浩然心中一動,蟠桃樹晉級,是不是也要經歷雷劫呢?

可能,這株蟠桃樹就是在渡雷劫的時候,被雷劈掉了分之一的樹冠不算,生機也被湮滅了。

“這位小友便是陳浩然了吧?”桃樹之下,有一個白髮老者正站着,用手撫着樹於,只能看到側面的臉上充滿着感嘆之色。

“晚輩陳浩然,見過前輩”陳浩然行了一禮,因為不知道對方是誰,只好籠統地稱為前輩了。

“秀兒參見浮生長老”駱秀兒也恭敬行禮。

“老夫駱浮生”白髮老者自我介紹道,“蕭小友,你說你能救活這株桃樹?”

陳浩然笑了笑,道:“晚輩不敢保證,但可以試上一試”

駱浮生也笑了起來,如果陳浩然敢拍着胸脯保證的話,那他反倒要懷疑起來。他將手一伸,道:“那小友就儘管一試好了”

他會這麼大方,實是駱家已經用盡了辦法都無計可施,否則只要有一線希望他也絕不可能讓一個毛頭小對他們駱家的第一至寶動手動腳。

陳浩然從虛星袋裡取出一隻水壺,裡面便裝着這些天黑鐵碗積澱下來的靈液。

原本都是用瓶裝的,可他猜到蟠桃樹必然很大,生怕不夠,於是性拎了個水壺過來。

看到這隻水壺時,駱浮生和駱秀兒都是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這這這這,怎麼看都是不靠譜啊

陳浩然繞着蟠桃樹轉了一圈,一邊轉圈,一邊將靈液倒了下去。然後,他將變空的水壺放回了虛星袋裡,展顏一笑,道:“行了”

行……了……

怎麼看都不像啊

駱浮生老臉抽搐一下,道:“小友辛苦了”

這話說得真是言不由衷,老頭忍得好辛苦。

陳浩然知道為什麼,他道:“一兩天之內必有結果,若是沒有好轉,那晚輩也沒有辦法”

廢話,肯定不會好轉了

駱浮生已經沒心情說什麼了,揮揮手,示意駱秀兒送陳浩然離去。

駱秀兒也是無力,沒想到陳浩然居然玩了這麼一出,讓她都是好沒面。不過,她自然不會怪責陳浩然,因為陳浩然本來就只是說“試試”,只是這試得也不靠譜了。

陳浩然卻是有相當大的把握,因為黑鐵碗甚至能夠將幼果催熟長大,用來救活一株生機漸失的老樹,想來也是可能的。

但他畢竟以前沒有試過,因此也不敢打什麼包票,反正一兩天內必有結果

不過,這個結果比陳浩然想像得還要快

僅僅只是這天晚上,駱秀兒就火急火急又趕了過來,掩不住的興奮之色,一見陳浩然便道:“蟠桃樹已經抽出新芽了”

陳浩然一愣之後,不由地大笑,道:“那就恭喜了”

他暗暗咋舌,他知道黑鐵碗很牛逼,但牛逼到這份上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想想也正常,那可是從天空浮殿中得到的,而且還是唯二沒有被破壞的

“喏,這是十五枚幼果,之前蟠桃樹沒有渡過雷劫,所有的果實全部落了下來,成果都被分掉了,便只剩下這些幼果了”駱秀兒遞過來一隻玉盒。

陳浩然不禁歡喜,如果是成果的話,駱家能夠送出幾隻?只撐天了吧

可幼果卻是有十五隻之多

賺了賺了

對於陳浩然來說,他只是省下了黑鐵碗幾天份的靈液而已。而對於駱家來說,同樣是賺了,因為他們保下了一株靈樹況且,他們也只是付出了十五隻幼果,幾乎沒有什麼價值可言。

駱家肯定還另有謝禮,現在這十五隻幼果只能算是一點小心意。

待駱秀兒離開這後,陳浩然連忙將十五隻幼果全部收進了空間戒指里,並將其中一隻放到了黑鐵碗中開始催熟。

不知道要幾天

不過陳浩然相信他將這些蟠桃全部吃下去之後,必然能夠達到十星初靈境的限

那穩固一下境界,他便可以形成第二枚主靈紋,跨入活肉境

別人多一枚主靈紋,不過多兩倍、倍的暴發力,而陳浩然呢?會多六倍

2倍的力量爆發,頂得上6枚十星靈紋、4枚人靈紋

好期待

第二天清早,陳浩然才剛剛起身,卻聽外面傳來凌亂的腳步聲,然後嘭地一下,房門便被踹開了。

是踹開的

他不由地驚訝,這可是一位四級魂器師的房間啊,誰敢這麼不客氣?

“陳浩然?你就是陳浩然吧?”門外一共進來了七個人,俱是全副盔甲,有符的光芒閃動,腰間則是配着長劍,雖然沒有出鞘,但陳浩然相信那也是魂器。

“你們是誰?”陳浩然沉聲問道。

“我們是皇家禁衛軍”一名看似領頭的人說道,他的盔甲是亮白色的,而不像其他六人是灰黑色的。

怪不得這麼囂張,也不怪得裝備這麼好,魂器都武裝到了全身。不過,皇家禁衛軍找他於嘛?

“找我有什麼事嗎?”陳浩然問道。

“哼,你還要裝蒜嗎?給我抓起來”那領頭的禁衛軍喝道。

陳浩然剛想反抗,卻見古天河從門外奔了過來,向著陳浩然道:“不要亂來”他的神色其嚴肅,讓陳浩然打消了原本的念頭,他是分之相信古天河。

兩名禁衛軍立刻將陳浩然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用鎖具拷上。

“少爺”狐女大急,皮球也呲牙咧嘴,凶相畢露。

“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浩然向古天河問道。

“有人告你就是這段時間的殺人”古天河答道。

“什麼”陳浩然愣了,他哪有時間去當殺人啊,每天晚上都在和狐女一起研究始真羽,不知道多,犯得着去外面找?

這也冤枉了吧?

難怪要出動皇家禁衛軍,因為陳浩然是魂器師,按照帝國律法就只有魂器師工會和皇室才有資格處理他——皇家禁衛軍自然就是皇室意志的體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