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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馬可兒淡淡地應道:“你這把槍現在還太原始,幾乎沒有什麼用。想要放出一槍,要先裝火藥,然後又要裝鐵丸,最後還要點火。等到你弄好了這一切,恐怕你已經死了。而這些問題我都可以解決。”

萬鼎緊緊地盯着馬可兒,而馬可兒卻是一直神情淡淡地望着萬鼎。最終萬鼎邁步走到了馬可兒的面前,“噗通”一聲跪倒,堅定地說道:

“公子,小人萬鼎願意尊您為主!聽從公子的差遣。”

馬可兒沉吟了一會兒,心道:“這萬姓一族可真是科學狂人啊!為了科學,竟然能夠放棄自由,做別人的奴僕。算了,我還是給他一個名分,徹底收了他的心吧!”,想到這裡,馬可兒溫聲說道“

“尊我為主就算了,我也收你為記名弟子吧!我會交給你許多類似於這種的東西,為師稱它們為科學。你將來能夠領悟多少,就看你的努力了!”

“謝師傅栽培!”萬鼎激動地給馬可兒恭恭敬敬地磕了九個頭,然後站了起來,垂首站在了一邊。

“你也去坐吧!”

“是!”

有了梁虎的例子,萬鼎不敢多言,也將小半個屁股搭在椅子上,垂首坐在那裡。馬可兒將目光在張相和王棟的身上掃來掃去。突然她從王棟的身上感覺到了不同,一種不同的氣質,雖然他隱藏的很深,可是馬可兒仍然能夠感覺到他那與井市之徒完全不同的氣質,那是一種高貴的氣質,雖然有些頹廢,但是仍然流露着不同與眾人的鋒芒。

“王棟,你也是自小生活在臨安北區的貧民區里?”馬可兒懷疑地問道。

王棟的神情明顯地一變,不過瞬間又變得泰然,默默地坐在那裡不言不語,可是神情之間卻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倔強。馬可兒看到王棟的表情,心道此人一定大有來歷,便將目光轉向了梁虎。梁虎見到馬可兒的目光轉向之間,神情之間有了一些慌亂,可是最終還是恭敬地說道:

“師父,王棟並不是我們北區貧民區的人!”

“嗯?說說!”馬可兒心中便對王棟起了好奇之心,很八卦地問道。

“這,王棟兄弟是我們撿來的。”

“撿來的?”馬可兒更加地好奇。

“是,有一次我們外出喝酒回來,看到路邊躺着一個人,摸了摸,發現他還活着,所以就把他背了回來。背回來之後,發現他只是喝醉了,便想着等他醒過來,再讓他離開。沒有想到,第二天他醒是醒了,不過卻病了。

我們既然將他背了回來,總不能看着他死。於是我們又給他請了醫生,醫生說他受了風寒,又被心事積鬱而病,開了幾服藥就走了。

後來,王棟的病就慢慢地好了,好了之後,他卻提出想要留在我們青虎幫,所以,所以……”

“他就成了你們的副幫主?”

“是!”梁虎低頭應道。

馬可兒將門目光聚焦在王棟的雙眼,冷冷地說道:

“你不是王棟,或者說王棟不是你的真名,你到底是誰?”

王棟和馬可兒對視着,最終緩緩地垂下了眼帘,苦澀地說道:

“我是誰?這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男子漢大丈夫對自己的救命恩人隱藏身份,本就是不義!藏頭藏尾,不敢以真面目見人,非奸即盜,難道是大丈夫所為?”馬可兒望向王棟的目光變得冰冷。

“我……”

王棟的神情立時變得激動,一張臉變得通紅,可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頹廢地癱坐在椅子上,低頭不語。

“怎麼?沒話可說了?”馬可兒譏諷地說道。

“反正我沒有害過別人!”王棟無力的辯解道。

“你沒有害過誰,我不知道!可是如果因為你的身份而讓梁虎等人受到傷害,或者死亡,卻是不傷伯仁,伯仁卻是為你而死!”馬可兒步步緊逼,她實在是好奇王棟的真是身份。

王棟沉默了好久,最終長長一嘆,站起身形對着梁虎,萬鼎和張相深施一禮,然後沮喪地說道:

“多謝諸位兄弟往日的恩惠,小弟告辭了!”

說完就要轉身離去,馬可兒望着王棟那頹廢而沮喪的背影,冷冷地說道:

“真是男子漢大丈夫,就是離去之時,也依舊藏頭藏尾!”

王棟離去的背影明顯地一僵,緩緩地轉過身來,直視着馬可兒,眼中的沮喪和頹廢漸漸消融,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剛毅,鏗鏘地說道:

“既然公子想要這麼知道我的身份,我就告訴你,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文天祥!”

“文天祥?”

馬可兒霍然站起,震驚地望着眼前的文天祥。文天祥是誰?歷史名人啊!那句“自古人生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偶像啊!以前只是在文中看到,沒想到今天看到活的了!”

馬可兒激動地心臟在小胸脯里“噗通噗通”地急跳,差點兒跳過去,讓文天祥在自己的胸口簽個名,一張小臉興奮地通紅。

文天祥震驚地望着馬可兒,看着馬可兒的異樣,心中不禁警惕起來,漠然地說道:

“公子可是為我而來?”

馬可兒看到文天祥冷漠的樣子,心中立刻反應過來,她現在不是生活在21世紀,而是穿越到了南宋。而且自己在文天祥的面前貌似還是一個神秘的高人,於是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淡淡地說道:

“你很重要嗎?要我專為你而來?”

“那你為何……”文天祥的眼中明顯地透露着懷疑和鄙視。

“我的表現很震驚是嗎?”馬可兒淡淡地說道,腦海中卻是不住地盤算着說辭。

“是!可是我與公子好似並沒有見過面。”文天祥的目光中透露出譏諷。

“我是聽家師說的!”馬可兒邊說著邊上下打量着文天祥,目露疑問地說道:“可是在家師的口中所描述的文天祥並不是你這個樣子,家師口中的文天祥絕不是你這種沮喪頹廢的樣子,你可是曾經的狀元公文天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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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就是收藏與推薦並存的文天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