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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第二天寧夏早早的就醒了,要不就有點耽誤事了,雖然窩在聶琛懷裡睡的感覺,溫馨的不得了,但是她記掛着還要辦的事,就咬咬牙起床了,反正她和聶琛又不會分開了,未來還有太多的晚上,能讓她和聶琛甜膩膩的在一起,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

聶琛則是真累了,平時他都是早寧夏一步起床的,今兒個寧夏起了,他都不知道,睡得還很香呢。

寧夏將她之前在內比都玉石街上買到的毛料,交給老魏他們,讓他們一起同在公盤買的毛料辦託運,又和老魏他們商量了一下別的,之後才老魏他們分手,回到酒店。

回酒店的時候,聶琛還在睡,寧夏將她的手伸進被子里,抓他的痒痒,他才醒了。

聶琛笑着掀開被子,露出健美結實的裸/體,然後伸出手臂將寧夏擄到床上,攬在懷裡。

寧夏的臉紅了,別管她和聶琛發展到什麼程度了,讓她見到聶琛的裸/體,她還是會好羞赧,想仔細欣賞,但是臉皮還薄的像一戳就破的窗戶紙,不敢冒那個風險。

“餓了沒?已經點了早餐,等會兒服務生就送過來。”寧夏伸出手指在聶琛結實的胸膛上畫著圈圈,然後又捏捏他的肌肉,似乎突然間她就發現這可以是她好玩的玩具了。

“那麼,我先去洗漱。”聶琛放開寧夏,起床了。

吃完甜蜜的早餐,寧夏想到蚱蜢的事,聶琛說現在還沒什麼確定的消息,只能等一等。最後兩個人決定再去公盤上轉轉。即使這會兒已經是翡翠公盤的明標,寧夏也不想競拍什麼,但是難得到翡翠之國參加這樣的盛事,就算不競拍,開開眼界也是好的。

到了翡翠公盤,還沒到交易大廳,寧夏眼尖的看到索朗。在緬甸這樣的熱帶地區,也只有索朗這樣的少數民族,依然不改他的民族衣着習慣,穿着藏服,也正是這樣他才特別引人注意。

對於聶琛被司柔母子陷害的事,寧夏一直記掛在心裡呢。聶琛說讓她放下仇恨,好好珍惜當今,但是一想到聶琛受了那麼多的苦,若不是她用空間泉水治好了聶琛,這輩子聶琛還不知道如何痛苦呢。並且她當初將慕白醫治好,讓他重獲新生,結果那母子不知道感恩,害的她以為聶琛死了,傷心那麼久,她要是再對那對恩將仇報的母子客氣了,對不起聶琛也對不起自己。

從陸香芹被索朗利用害死之後,寧夏也就知道索朗也不是什麼善類,背景也不像她了解的那麼單純,這樣的話,她倒是很放心了呢,只要她小用手段,讓索朗將目標對上司柔母子,那對母子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寧夏拉着聶琛靠近索朗那邊,然後跟聶琛聊了起來,“其實我們標的一單翡翠里會有翡翠蛋的,是橘紅色的翡翠蛋,可惜讓那個叫司慕白的人,將那單翡翠搶走了。”

聶琛也注意到了索朗,一靠近索朗,他的表情反應就會顯得很緊張,這會兒聽寧夏突然說起翡翠蛋的事,又提到了司慕白,他何等睿智,已經明白寧夏是想做什麼了。

寧夏是什麼樣的性格,他自然是清楚的,知道她咽不下他被司柔母子迫害的那口氣,所以故意將翡翠蛋的事透露給索朗聽。他更是注意到索朗已經在側耳聆聽他們的談話了,對着寧夏微微的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他因為緬甸這一行,已經知道司柔母子的背景,知道他們會害他還有他的父親,以及寧夏的父親,都是有很深的恩怨糾葛的,另外,司柔母子對他下毒蠱,除了上一輩子的恩怨,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個原因是因為寧夏的……

“我們先去看看毛料吧。”聶琛抓住寧夏的手,想拉着她快點從索朗的視線里閃開。

“好。”寧夏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她知道聶琛心底善良,所以想阻止她借刀殺人,不過,應該已經晚了,索朗已經聽清他們的談話,並且轉身向翡翠公盤外面走去。

“夏夏,不該那樣的。”聶琛也看到索朗改變方向,離開了翡翠公盤,停住腳步,微微皺着眉頭,望着寧夏嘆了一口氣。

“對待壞人的仁慈,就是對好人的殘忍。當初我就不該救慕白的。”寧夏可沒因為聶琛生氣了,就改變心態。老祖宗早就教育過世人,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她不過是聽古人的話而已。

聶琛又一聲嘆息,這會兒他挺後悔沒將所有的真相都告訴寧夏的,她要是知道他來緬甸後發生的一切,知道司柔和聶家以及寧家的恩怨,或者就不會那麼恨司柔母子了。但是這會兒後悔,怎麼著也晚了。他再說什麼也沒用了。

“好了,我們去看一下這裡有什麼極品的翡翠毛料。要是有稀世翡翠,我要你拍下來送給我和咱們未來的孩子。”寧夏是故意這麼說的,什麼極品翡翠的,她見識過也得到手過,這會兒她也不怎麼將那些極品當回事了,想着提到她和聶琛未來會有的孩子,轉移聶琛視線。

別說這招還真管事,聶琛一聽寧夏提到孩子的事兒,馬上就開心了,他也不傻,知道寧夏是為了哄他開心,從前都是他讓着寧夏,在乎着她,現在被寧夏在乎,這感覺真的挺好的,他非常受用。

如果不是因為周遭那麼多人,聶琛差點情不自禁將手放到寧夏的小腹上,或者他和寧夏的小結晶此時已經在寧夏的肚子里孕育着。想到這些聶琛開始贊同寧夏的做法,覺得或者利用索朗,能將他要做的事,提前一步解決了。他和寧夏已經有夫妻之實了,已經避免不了寧夏會有他的寶寶的事,作為一個男人,他不能委屈寧夏和他的寶寶,一定要儘快的處理完一切事情,好讓他在寧夏懷孕之前,讓她做個全世界最美的新娘,然後嫁給他。

寧夏成功的哄得聶琛開心,兩個到了交易大廳,聶琛倒是真的選中一塊翡翠毛料,但是寧夏沒讓他參加競拍,價格太高了。買下來根本就沒價值。她那會兒就是故意哄着聶琛,才那麼說的,極品翡翠,她手裡又不是沒有,絕對不稀罕那塊並不算太完美的翡翠毛料。

沒興趣看熱鬧了,寧夏就拉着聶琛出來,她說還不如去外面的玉石店轉轉。

別說,他們兩個的運氣還不算壞,隨意到了一家玉石店,寧夏就相中一塊兩百多公斤的翡翠毛料。

寧夏擰開攜帶的礦泉水,淋到翡翠毛料上後,那翡翠毛料厚厚而醜陋的皮殼慢慢的變得透明,那抹透明慢慢的延伸,直到穿透原石裡面十公分左右的地方,一抹亮麗的炫藍色,就呈現在寧夏眼前。竟是塊藍翡。

那抹炫藍美得無法形容,就像是雨後湛藍湛藍的天空,還微微的染着陽光的亮色,又像是馬爾代夫最純澈透明的海水,一眼見底,純美的讓人着了迷。

寧夏對藍翡格外的鐘情,主要是因為她的母親王靜瑜最愛藍翡。看到了藍翡,她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她的母親。

寧夏對那位會華語的店老闆開口說道,“這塊毛料,我們要了。”她此時開心的不得了,藍色翡翠雖然在翡翠類里,比不及綠色翡翠,但是純澈完美的玻璃種藍翡,百年難遇,價值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你選中這塊毛料了嗎?”那個三十多歲的店老闆,笑呵呵的望着寧夏說。

寧夏無比確定的點點頭說,“老闆,您開個價吧。”

那店老闆看起來挺熱情的,但是聽到寧夏說要了那塊翡翠毛料,立即就搖起頭來說,“對不起,這塊毛料我不賣了。”

寧夏一愣,聽着這店老闆的話有點不對勁兒,因為他說的是“這塊毛料我不賣了。”,並不是“這塊毛料我不賣。”,按照中國人的習慣邏輯,寧夏就認定那塊翡翠毛料原本是要賣的,但是現在這店老闆看到她想買,就賣不給她了。

“老闆是怕我買不起嗎?”寧夏笑着問那個老闆,她想知道是不是她誤會了,還是真的被她猜中了。

店老闆也笑着說:“不是,是有位先生來我們店裡交代過,凡是你要買的毛料,他都以高出這塊毛料十倍的價格收購。”

寧夏的下巴直接就掉了,誰這麼缺德?這麼專門跟她來作對的?

寧夏和聶琛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似乎都有答案,就目前而言,最有可能跟她作對的人就是那個跟她在翡翠公盤上搶標的司慕白了。

並且讓寧夏更覺得陰森的是,一定是有一雙眼睛在背後盯着她。

蹙蹙眉,寧夏拉着聶琛從那家毛料店出來,然後就隨意的走向另一家玉石店。

那個傢伙不是要搶她的貨嗎?那麼她就挑一塊最差的翡翠毛料,送給那個黑手當禮物去。

寧夏在店裡看了半天全賭毛料,這選能出綠的翡翠毛料是件難事,這會兒她想挑塊賭垮的翡翠毛料,竟然也不容易。在那麼多/毛料里找了半天,才找了一塊三百多公斤左右的大毛料,只是也不到寧夏想要的程度,是塊低檔的干白種靑底白翡翠。

寧夏心裡冷笑着說,哼,這還便宜那個傢伙了,讓他全垮了,那才解氣。

然而當寧夏問店老闆這塊翡翠毛料的價格時,那店老闆先確定的問問寧夏是不是真要這塊翡翠。

又來了!寧夏在心裡怒罵一句,然後當她想說確定要這塊毛料時,突然又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