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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雲城。

深夜。

當玄靜他們回來這裡後,已經是晚上。又不是什麼着急事情,所以玄靜沒有必要非現在就動身離開祥雲界面,一切都等明天再說。只不過就在大軍進城後,楊茶已經是將傷痕纍纍的首領直接殺死,並且根據首領提供的線索開始向上調查。這裡畢竟是祥雲界面,只要你做過的事情,就斷然沒有可能不留下絲毫痕迹。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所以哪怕現在是深夜,道府大堂上都是燈火通明,藺漾這些隊長級別的神士全都臉『色』肅穆的站立,形成一個防禦圈,將玄靜和墨白拱衛住。在大堂上站立的是鄭立十個秘術師,當他們從別院中被喊出來後,沒有誰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十個人都在想,難道說墨白真的已經死掉,所以玄靜需要他們動用秘術進行查探嗎?

誰想當他們看到坐在玄靜旁邊,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受傷意思的白墨時,臉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錯愕。

怎麼會這樣?

白墨不是應該已經死掉嗎?

“公主,深夜將我們喊來不知所為何事?”鄭立強忍住心中驚慌坦然問道。步步登神2

“鄭立,我平常待你如何?”玄靜淡然道。

有問題。

鄭立在玄靜以這種最為平靜的狀態問出這話後,心裏面就開始打起鼓來,這簡直是最為讓人感到危險的舉動。要知道玄靜在平常真的要是大大咧咧和你說話,你反而是不會有任何壓力。因為那就是玄靜的真『性』情。

像是現在這樣,絕對有問題。

難道說事情暴『露』了?

沒有可能啊。

鄭立是真的不願意相信自己做事會暴『露』出來,要知道自己讓那人動手是改頭換面過的。除非是熟悉的人,不然沒有誰知道那是自己。而在當時只有自己在場,就算那人想要說出來自己是誰,他也不知道啊。行刺的人只管收錢做事,都不知道鄭立是誰,玄靜又怎麼可能調查出來?絕對是在招搖撞騙。

只要在場的其餘九個秘術師不說,鄭立不相信這事會曝光。

“公主當然對我很好。如果不是公主,我是絕對沒有可能像現在這般風光不說,當初是公主提攜。所以我才能夠進階成為皇冠級別秘術師。公主對我恩情厚重,鄭立全都銘記在心。”鄭立恭聲道。

“既然如此,你應該知道我是如何重視墨白,你作為秘術師更加應該清楚一個能夠將大玄九鏡全都點燃的秘術師。是有怎麼樣的前途?說。你為什麼會想做出這種事情?難道你不知道這事對我打擊多大嗎?難道你真的要眼睜睜的看着我損失掉像是墨白這樣的秘術師嗎?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玄靜音調驟然變冷道。

“公主,我…”

“不要詭辯,你或許還不知道我要是沒有確鑿證據是不會這樣說的。你是秘術師,應該知道有種秘術叫做時間溯源。”玄靜淡淡道。

“時間溯源?你說有人能施展出時間溯源?是他嗎?墨白,你竟然能夠施展出時間溯源?真的假的?我不相信,他只不過是個白銀級別的秘術師,怎麼可能知道時間溯源的?這簡直太荒謬。”鄭立失聲喊道。

“白銀級別秘術師又如何?誰給你說我是白銀級別就沒有辦法施展出來時間溯源秘術那?鄭立。你自認為做的很周密,卻壓根都不知道。在我時間溯源秘術前面,任何掩飾都是虛妄,你的易容你的遮掩,我全都知道。你要不要看看我通過時間溯源,定格出來你的畫面?”白墨手指向前一點,頓時在大堂上便出現一個黑袍人。

這個黑袍人真的是很為謹慎。步步登神2

除卻一系黑袍遮掩住全身上下外,臉上還戴着一張面具。就算是拋開這個面具,裡面的容貌也是易容過的。別說是不熟悉的人,就算是熟悉的見到,都絕對不能夠認出來是誰。

但鄭立在看到黑袍人的剎那,全身戰慄起來。

“怎麼可能?竟然真的能施展出來時間溯源秘術?”

“白銀級別的為什麼能這麼強勢?”

“這個墨白天賦這麼好嗎?”

鄭立比誰都清楚,這時間溯源秘術定格出來的這幅畫面只是第一副,只要白墨想,是能夠繼續定格。而等到將面具摘下,將容貌恢復後,『露』出來的便是鄭立本來面目。只是真的等到那時,鄭立就再也沒有任何迴旋機會。

該死的墨白。

該死的天賦秘術師。

“公主,這事是我做的,我認罪。”鄭立知道現在說什麼其餘的全都是白搭,與其真的再遮遮掩掩,倒不如乾脆點承認。相信依着玄靜『性』格,不會不顧忌一點情面就將自己殺死。

“為什麼?”玄靜臉『色』陰沉如水道。

“為什麼?公主,你說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你心裡一點都不清楚嗎?我為什麼會這樣,是因為我不想要你被這個該死的墨白搶走。我難道不知道公主是求賢若渴的嗎?我知道,我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沒有對墨白在最開始就流『露』出敵意。

但要怪的就怪,他竟然敢當著那麼多人面,說是要迎娶公主,這就是我不能容忍的,我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像是他這樣的人,將你從我身邊奪走。雖然說我也從來沒有擁有過公主,但能夠像現在這樣留在公主身邊,我已經很知足,我…”

鄭立像是瘋掉般,當著眾人面說出來的話,讓所有人都感到驚愕。

這傢伙還真的是夠大膽。

難道鄭立真的認為憑藉他皇冠級別秘術師的身份,就能對玄靜如此嗎?你還妄圖染指玄靜。你以為你是誰?別說是你,就算是地位再高的秘術師又如何?他們能夠讓玄靜另眼相看嗎?

秘術師就是秘術師,哪怕在大玄帝國位高權重。始終都是秘術師,不能夠有非分之想。

痴情種子。

白墨現在倒是有點理解鄭立的做法,只不過理解是理解,並不意味白墨能夠接受。怎麼說對方都是想讓自己死的人,自己要是連這樣的做法都能夠容忍就真的是有點太過大度。

玄靜眼底唰的閃過一抹複雜光芒,不過隨後變的堅定起來。鄭立的那點想法,以為能夠瞞過她的眼神嗎?當然不能。從鄭立在她身邊的那刻起,鄭立想要做什麼,玄靜就很清楚。只不過玄靜倒是無所謂。只要鄭立夠守規矩就行,但誰想到會是這樣?

“鄭立,你走吧。”玄靜淡然道。

“走?”鄭立意外道。

“是的,就是走。儘管說你有刺殺墨白之舉。但看在你多年為我效命的份上。我不會對你如何。帶着你的人,現在馬上從我眼前消失,稍微遲疑下我都會改變主意。”玄靜漠然道。

“公主保重。”鄭立起身毫不遲疑離開,其餘九個秘術師壓根就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鄭立都已經起身離開,他們難道還在這裡等死嗎?什麼話都不要說,趕緊離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