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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近一個星期的時間,十幾幢簡易房已經搭建完畢。

簡易房的位置就搭在蘇大伯家山坡下面,山坡下面原來都是種麥子的土地,面積非常的大,空場地下方是一口較大的池塘,堤壩上是一條馬路。

馬路直通蘇大伯家和趕集的新農場,另一頭就是往低洼村和鎮上了。

簡易房完工後一旁還留了一塊空地,那空地是預留來做混泥土攪拌站所使用的。

現在的季節,開春已有半個月了。

山坡上的桃樹,樹木等都發出了綠芽,長起了嫩葉兒。

地里的農作物和雜草也蘇醒了過來,豌豆,農田裡的油草等植物都舒展開了綠油油的葉子。

蘇杭給這個未來的度假村取名為‘桃源度假村’很世俗的一個名字,但他覺得這個名字更加的貼切這裡的一景一物。

度假村規劃佔地兩萬畝,共建別墅150幢,成不規則形建築。

為了保持依山傍水的人居環境,所有別墅都是建在不同的小山包上,四周青山綠水環繞,都在桃樹的樹林之中。

因為它不像沿海都市那些整排整排的別墅建築群,所以被稱為不規則建築群。

這樣安靜空間也較大。

李露雪把這裡交給了蘇杭管理,自己先回一趟浙江,李露雪走的時候把吳雨霏留下卻把王偉給帶走了,李露雪任命吳雨霏為‘桃源度假村’項目部的副經理,也算是給她升職了。

而那個新農村第一美女兼新龍村第一倒霉蛋的孫怡然也成了蘇杭的秘書。

大家不知道吧?孫怡然在村裡,被中年婦女和老大媽們稱為第一倒霉蛋,也是全村熱愛麻將活動分子最愛的牌友。

因為自打孫怡然學會打麻將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從來沒有贏過!!!

逢賭必輸!

所以孫怡然在村裡的麻將室是最受歡迎的。

為了方便指揮和辦公,簡易房第一棟被用於蘇杭等人辦公使用,太師椅,辦公桌,檔案櫃,打印機,電腦等東西一應俱全,像模像樣的。

“死蘇杭,臭蘇杭,混蛋加流氓!”孫怡然端着一杯熱氣騰騰的熱茶,在通往蘇杭‘總經理’辦公室的走廊上,一邊走一邊罵:“什麼秘書,分明就是伺候你這個臭傢伙的保姆,要給你端茶遞水不說,還要拖地!!!!喝吧,燙死你這個該死的傢伙!!!”

“篤篤。”

“蘇總經理,您的茶來了。”

孫怡然端着茶站在蘇杭的辦公室門控拿腔捏調的敲門喊道。

“進來吧。”蘇杭坐在辦公室里,玩着QQ地主,一邊準備王炸一邊沖門外的孫怡然說:“快點兒把我的茶給端進來。”

“砰....”

“孫怡然,你想燙死我啊?”

孫怡然氣鼓鼓的走進辦公室,猛的將那杯剛泡的茶,用力的往蘇杭的辦公桌上一拍,那九十度的茶水四濺,湯得蘇杭哇哇直叫。

“姑奶奶不伺候了,你妹的,又是倒茶,又是拖地,又是跑腿的。”

孫怡然望着正在鬥地主的蘇杭道:“你一個人要我伺候也就算了,沒事兒隔壁那八婆也讓我跑腿,你們這是想幹嘛?想累死我嗎?”

孫怡然口中那個隔壁的八婆說的就是吳雨霏,身為副總的吳玉偉的辦公室就在蘇杭的隔壁。

她有事兒沒事兒也愛讓身為蘇杭秘書的孫怡然跑腿兒啥的。

“你確定不想幹了?”蘇杭擦了擦臉上的茶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孫怡然道:“據我所知每個月你老爸就給你一千塊零花錢,你每個月搓麻將就要輸兩千,已經在外面欠了一千五百塊的高利貸,而我每個月給你六千塊的工資,方圓一百公里把鎮上最牛叉的鞭炮廠算在內,哪家能像我給你這麼好的工資和待遇?”

蘇杭搬出撒手繭,他知道孫怡然是氣話,可是為了她的以後,他有必要讓孫怡然知道這個社會的本質。

“卧槽,你好意思說啊!。”孫怡然反擊道:“那你去哪裡找我這樣胸大,給你看,給你摸了還不要你負責的美女秘書????”

本想讓孫怡然知道賺錢不易的蘇杭,怎麼也沒想到,這丫的根本就不是地球人啊!

“噗!!!!!!!!”

蘇杭一聽孫怡然這話,立即把喝道嘴裡的茶全部給噴了出來。

這是哪跟哪兒啊?再說蘇杭也沒看過她幾次啊!就上次送米撞見她洗澡,再者就是前不久她喝醉了送她回家那次,除了這兩次好像沒有了吧?

而且這兩次還都不是故意的,一次是無意的,還有一次是孫怡然自己造成的。

“對了,你一會替我去接待一下,有一批從成都來的民工下午四點到,你現在去縣城的車站幫我接他們過來。”

蘇杭擦了擦嘴道。

他吃定了孫怡然不會罷工的,這點兒自信憑他的長相還是可以有的!!!!

“不去!”孫怡然撇撇嘴道:“誰愛去誰去,反正我是不去。”

“那好吧。”蘇杭雙手一攤道:“去接他們回來有五百塊獎金的,我想着某些人搓麻將需要錢才安排這樣輕鬆的活的,既然不領情那我就只好找別人去了。”

“五百?真的有五百塊?”孫怡然兩眼放金光的望着蘇杭道:“你真的給我五百塊?”

“真的,月底工資一起發!!!”

蘇杭答道。

“成交!!!!!”

孫怡然樂的屁顛屁顛的就走了.....................

村委醫務室。

“閨女啊!老爸這輩子心裡有愧啊!”在櫃檯上記錄藥品種類的杜良偉對蹲地上擺放藥品的杜鵑說:“聽說蘇家那孩子回來了,還很出息,你老爸這裡就覺得很是過意不去啊!”

“老爸你怎麼了?怎麼說些奇奇怪怪的話啊?”

杜鵑放下手中的藥盒望着杜良偉道:“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就是十六年前的那場車禍!”杜良偉嘆了嘆氣道:“其實客車不是意外衝出跑道的,而是被一輛重型卡車給撞下河邊的堤壩的。”

16年前的車禍,杜良偉至今歷歷在目,那時杜鵑才六歲,那天去城裡有事的他剛好與舉家遷移到城裡去做小生意的蘇杭的父親坐同一輛班車。

車子開到距離鎮上不遠的河邊一拐彎處的時候,被一輛迎面駛來搶道的大卡車給撞出了馬路,這才致使汽車墜入五米高的山崖,掉到河邊的石灘上。

那次事故死了五個人,司機,蘇杭的父母和低洼村的兩個村民。

“那跟您又有什麼關係啊?”杜鵑不解的說。

“當時,我看清了那輛車的車牌!”杜良偉嘆口氣後對杜鵑說:“可是後來警察找我的時候我卻沒有說實話。”

“閨女,你知道開車的人是誰嗎?”

杜良偉自言自語的呢喃道:“就是現在省長姚克良的親弟弟啊!”

“杜鵑,給我來兩盒創可貼!”

一直站在醫務室門外側面的蘇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像沒事兒的人一樣走進醫務室對正在更換過期藥品的杜鵑說:“我那邊工地上經常有人擦破皮什麼的,創可貼的用量很大!”

其實蘇杭是來找村長辦理他戶籍的,恰好在路過醫務室門外的時候聽見了杜良偉與杜鵑的談話。

今天在網上打地主看到身份驗證時才想起來,自己回來除了歸隱就是辦理戶籍的,蘇杭父母不在自己又消失了十幾年,地方上早就沒有他的戶籍了,這次辦戶籍他是先讓某省公安廳開了身份證明然後再回到他本市的公安局開了一張證明。

雖然戶籍吊銷多年,但是存根還有,經過核實並且確認蘇杭沒有過犯罪記錄後。

便他開了一張證明讓他回村裡再逐一上批辦理。

蘇杭聽到杜良偉的話後,一開始很憤怒但是很快又平靜下來。

這件事已經過去十幾年了,想要再查已經是不可能了,唯一的辦法就是他自己去找到那個司機,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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