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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行大廳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人敢說話,除了劫匪的吆喝聲,還有他們使喚那些銀行的業務員裝錢的聲音之外,便沒有人敢說話。

現場的氣氛,非常凝重,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躲在自己媽媽的懷中,偷偷的抬起頭,看了其中一個劫匪一眼。

那個劫匪眼睛一瞪,將小女孩嚇了一跳,然後一癟嘴,哇了一聲哭了出來。小女孩的媽媽臉色一下子變白了,她趕緊捂住孩子的嘴巴。

不過劫匪卻不耐煩了,那個瞪了小女孩一眼的劫匪,突然將槍指着女孩,就要扣動扳機,他的幾個同伴,也看着這一幕,但眼神中除了冷酷之外,沒有一點憐惜。

就是現在,文濤心中暗道,然後如同一隻豹子沖了出去。他手中的幾枚硬幣直接甩了出去,將六個劫匪的腦袋洞穿,包括那個手拿機槍的傢伙。

只有一個劫匪,身手不錯,竟然躲過了文濤的硬幣。他眼神中蘊含著無盡的怒火,將槍口對準文濤,就扣動了扳機。

文濤神色不變,再次射出一枚硬幣,所有人都聽到一聲脆響,然後文濤便來到對方的身前,一個手刀砍在了對方的喉嚨上面。

那個劫匪身體直接橫飛出去,重重的砸在牆上,脖子已經完全扭曲了,顯然已經被文濤一掌打斷。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到眾人反應過來,七個歹徒已經被文濤幹掉了。蘇羽墨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她知道文濤的身手很好,卻沒有想到他的身手竟然好到這個地步,這可是七個持槍的歹徒啊,卻根本不是文濤的對手。

“你太厲害了,我崇拜你。”蘇羽墨眼中閃爍着小星星。

文濤哭笑不得,他一把拉過蘇羽墨,就向外面跑去:“我們趕緊離開,我可不想被那些警察弄到警察局裡面做筆錄。”

他們一路小跑,終於離開了這家銀行。

這個時候,警察才算是到來,不是他們反應慢,而是文濤殺人的速度太快了,從歹徒衝進來,不過才五分鐘的時間,便已經將那些歹徒給消滅掉了。

為首的警察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神態威嚴,當看到其中的慘狀的時候,牙齒咬的咯吱作響,一副要吃人的表情,顯然他已經處於極度的憤怒當中。

不過當聽到有人單獨擊殺了七個歹徒,他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初步檢查已經出來了,這七個歹徒,其中六人是被一枚硬幣洞穿了腦袋而死,而另外一個人是被打斷了脖子死亡的,據有目擊者稱,出手的是一個青年,只有一個人。”當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在場的所有警察都不敢相信,不過當他們調來了監控的時候,才發現這是一個事實。

“查到那個青年的身份了嗎?”中年男人問道。

“暫時還沒有查出來,不過江隊長你放心,我們肯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他的身份的。”

江隊長點了點頭,對於自己手下辦事能力,還是非常信任的。他的目光再次盯在屏幕上面,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樣恐怖的身手,這樣果斷的性格,這個人在阜市中絕對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他要儘快的找到這個青年,了解他的一切。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那個警察再次跑了回來,他神色古怪,遞給江隊長一個東西,那是一枚硬幣,但是不同的是,上面鑲嵌着一枚子彈,江隊長渾身巨震,他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文濤,你剛才簡直太帥了。”離開這個銀行都幾條街了,蘇羽墨還念叨着崇拜文濤,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文濤很認真的看了蘇羽墨一眼,他苦笑着說道:“難道你不覺得我現在非常可怕嗎?”

蘇羽墨一愣,小臉上露出不明白的神色。

“我殺人了,而且一殺就是七個。”文濤淡淡的說道。

他想要蘇羽墨害怕自己,然後離開自己,他已經有了李詩了,不想再讓別的女孩子陷入進來。

哪知道文濤的話說完,蘇羽墨卻笑了,她一把抱住文濤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道:“你才不可怕呢,你是我的守護神,況且那些本來就是壞蛋,他們該死。”

見到這樣都無法說服蘇羽墨,文濤也不多說了,他們並肩而行,在大街上逛着,心中卻有一種寧靜的感覺。

最後,他們找到了一個小飯館,這是蘇羽墨的意思,倒是讓文濤有些驚訝了。他能夠看出來,蘇羽墨的家庭非富即貴,她怎麼會選擇這種小館子?

顯然看出了文濤的疑惑,蘇羽墨毫不掩飾的說道:“我又不是什麼敗家女,哪裡有那麼講究,而且我發現,越是這種小館子裡面,好吃的東西越多。”

這倒是實話,當然,這也並不是否定那些比較上檔次的酒樓,畢竟一分錢一分貨,不過偶爾在小飯館裡面吃一頓,那種感覺還是不錯的。

雖然兩人也清楚,自己吃的十有**是地溝油。

等到飯菜上來了,是一盆香香的麻辣香鍋,文濤很能吃辣,蘇羽墨也是一樣,兩人吃的不亦樂乎。

不得不說,這家小館子裡面的麻辣香鍋相當的好吃,兩人直接將一鍋的飯菜吃完,還幹掉了好幾碗的米飯。

蘇羽墨拍了拍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笑嘻嘻的說道:“你該結賬了。”

文濤苦笑,去吧台結賬,花了一百多塊錢,還真是便宜的有點過分。然後他們便走了出去,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微微暗了下來。

傍晚的涼風吹過,蘇羽墨身體微微抖了一下,文濤微微想了一下,突然跑了起來,直接衝進了一間衣服專賣店。

很快他便拿着一件衣服走了過來,直接遞給了蘇羽墨。

這是一件女孩穿的長袖,正好適合這樣微涼的傍晚。蘇羽墨有些感動的望着文濤,她眼睛微微有些濕潤:“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文濤撓了撓頭,有點小可愛的樣子,他有些迷糊的說道:“這不是應該的嗎?”他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對女孩子殺傷性有多大。

應該的,他覺得關心自己,是應該的。蘇羽墨在心中暗暗想到,她突然笑了,那一雙美眸望向文濤,其中的愛意更加濃郁了。

文濤突然意識到,自己也許又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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