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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文傲,秦明滿臉不爽:“那傢伙最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看見他就想吐。”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男生便出現了,他身邊還跟着一個衣着樸素的女孩,男生正是文傲。

秦明見到他出現,毫不猶豫站了起來,然後捂着嘴向衛生間跑去。文濤兩人看的目瞪口呆,這傢伙還真吐呀。

同時文濤也認出了文傲身邊的女生,正是剛才帶着他去宿舍的那個女生。

文傲也看到三人了,他不屑的說了一句:“鄉巴佬。”

他的聲音很大,像是生怕別人聽不到自己的話一樣。此話一出,張煒直接就站了起來,滿臉怒色要向文傲衝過去。

文濤一把拉住張煒,他平靜的說道:“狗咬你一口,難道你還要咬回去?”

“那怎麼辦?我現在看這條狗很不爽。”張煒怒聲道。

“就這樣。”

文濤笑眯眯的,隨手拿過一個菜碟,直接扔了過去。

一聲清脆的響聲,菜碟在文傲的腦袋爆開了,文傲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張煒看的目瞪口呆,隨後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向文濤伸出大拇指,一副崇拜的樣子。

“這位同學,你怎麼能打人呢?”那個衣着樸素的女生,皺着眉頭說道,看向文濤的眼神,有着一抹厭惡。

文濤笑了笑,沒有說話,有些人就是欠揍,不過對於女生,他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對方剛才幫過自己,他也就沒有反駁對方的話。

見到文濤沒有說話,女生也沒有再責備,畢竟剛才文傲的表現,她也看在眼中,明白文濤他們動手也是情理之中的。

她招呼在這裡吃飯的幾個學生,將文傲抬了出去。

“咦,這傢伙怎麼躺在地上?”秦明從廁所裡面吐完回來,看到躺在地上的文傲,滿臉的驚訝。

張煒指了指文濤,一副崇拜的模樣。

秦明也明白了,他拍了拍文濤的肩膀,大笑着說道:“哥們,沒看出來啊。”

文濤苦笑,若不是文傲這傢伙實在是太討人厭了,他也不會出手。

“行了,不要管那些,我們吃飯吧。”文濤笑着說道,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吃完飯他們回到宿舍,卻發現早就已經有人等在那裡了。文傲滿臉怒氣的盯着的文濤,他冷冷的說道:“你今天打了我,你會後悔的。”

他眼神冰冷,一副要擇人而噬的樣子。

文濤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隨便。”

“文傲你不要太過分了,文濤為什麼要打你,還不是因為你自己嘴賤找打,你還怨別人?”張煒冷笑着說道。

“不錯,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想找文濤的麻煩,老子告訴你,這裡是阜市,不是你文傲能夠囂張的地方。”秦明指着文傲的鼻子,神色不滿。

見到自己犯了眾怒,文傲陰沉的看了三人一眼,他冷笑着說道:“好,我們走着瞧。”說完竟然拉着自己的東西,離開宿舍。

“傻逼。”

張煒罵了一句,然後向一臉平靜的文濤說道:“你不要擔心,只要他敢找你的麻煩,我不會放過他的。”

文濤笑着點了點頭:“謝謝了。”

對於文傲找自己的麻煩,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開玩笑,堂堂天魔傳人,會害怕一個普通人,傳出去會貽笑大方的。

文傲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顯然是不打算住在這間教室了。

清晨,天剛剛亮起,文濤便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

“老公,你起床了沒有?”電話裡面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讓文濤心中一盪,他聽出來這是李詩的聲音。

文濤有些頭疼,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和自己有着一夕之歡的女人。

“有什麼事情嗎?”文濤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電話那邊李詩的聲音有些幽怨:“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沒良心的人,我看錯你了,我……”

“停,我錯了,你說吧,到底什麼事情?”文濤哭笑不得,對於這個妖精,他是沒有辦法了,忍不住開口求饒了。

電話那邊李詩忍不住嬌笑出聲,她笑着說道:“現在你來學校門口,我正在等你呢。”

對於李詩怎麼知道自己在阜市科技大學的,文濤沒有絲毫意外,他和李詩一接觸,便知道她不是一般人,身上有一種大家族子弟才有的那種氣質。

這樣的人,要知道一個人的下落,是非常容易的。

文濤掛上電話,洗漱了一番,直接來到學校門口。

當看到靠着一輛紅色法拉利身上的女人的時候,他簡直以為自己看錯了,他剛認識時候的李詩衣着暴露,風情萬種卻放蕩不羈,但是此時李詩卻是一身合體的職業裝,秀髮高高盤起,顯得異常有氣場。

這分明是一個女強人,而且是極其強勢的那種。

“我的小男人,你終於來了。”李詩嬌笑着說道,讓不少路過的學生看的目瞪口呆,甚至一個男生還一頭撞在了電線杆子上面。

文濤點了點頭,然後直接拉着李詩坐進了車子裡面,才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怎麼?不願意讓你的這些同學看到我呀。”李詩有些不滿,自己長得又不醜。

聽到她的話,文濤苦笑:“我是一個很低調的人,你這麼漂亮,又開了一個法拉利,在這裡呆時間長了,我想不出名就不可能了,我可不想被人當猴子一樣關注。”

見文濤誇自己漂亮,李詩的嘴角挑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顯然是心情不錯,她直接在文濤的嘴上印了一吻,然後嬌笑着說道:“行了,我原諒你了。”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文濤問道,對於李詩一大早來找自己,有些不明白。

“我要參加一個宴會,缺少一個男伴,自然要想到自家老公了。”李詩理所當然的說道。

去參加一個宴會,文濤的臉色直接苦了下來,天可憐見他最煩宴會了,他可憐兮兮的問道:“可不可以不去?”

“不行。”

李詩直接斷絕了文濤的想法,開玩笑,要是他不去的話,自己的計劃不就全泡湯了,這可是自己籌劃多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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