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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米時間修改哦,等等的,太忙了。

彭薩勒瑪?奧其爾巴特作為蒙古土着,委實沒有看到過多少軍隊,也就在電影中感受感受兵團作戰的威力,反正他就任以後也沒閱兵過。

說實話,真正閱兵,全國加起來一萬多人,要多寒磣有多寒磣,這個兵不閱也罷。

作為所謂的革命起來的總統,他心裡是很不踏實的,趕緊在去年的九月,從蒙古人民革命黨里脫離,加入了蒙古民主黨。

後面這個黨派是蒙古的後起之秀,是新興有錢人的代表。

然而,不管哪個黨派,手裡都沒啥軍隊,有一支軍隊握在手裡,是奧其爾巴特長久以來的願望,也是大多數蒙古人的心愿。

今天,就在今天,這個願望終於達成了!他都想仰天長嘯,忙不迭去和一個個蒙古士兵握手,來顯示自己對他們的親近。

“瓦特先生,”看到那個土鱉的樣子,約翰忍不住想笑,他輕聲咕噥道:“你覺得這人靠譜嗎?奶奶的,一群從馬背上的牧民能成軍嗎?”

“就是啊,”懷特在一旁幫腔:“就他媽這樣的苗子,即便成軍了,能讓他們幹什麼?騎在馬背上放槍?”

“別逗了,騎兵在一戰中,最出名的就是那批哥薩克人,排槍一放,像下餃子一樣,乒乒乓乓落在地上。”

“他喜歡,我就給。”勒福爾看着幾朵白雲漂浮着的藍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反正對於我們來說,損失不大。”

“夥計們,想想看,就付出了微不足道的一些槍支彈藥,讓蒙古人自信心膨脹。”

“恩。就像當年的安南一樣,他們在蘇俄人的幫助下,有幾條槍。高叫着自己是世界上第四大軍事強國,還妄圖和中國人去拼殺。”

“而我要做的。就是這個效果。反正他們不是有兩百多萬人嗎?這些土着,就是老頭小孩子都能騎在馬上飛奔。”

“戰爭一起來,嘿嘿,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怎麼?”懷特大吃一驚:“難道國會準備插手這個地區?”

“我也不是很清楚,”勒福爾搖搖頭:“那幫坐辦公室的老爺們,一直都把西歐當做自己的主戰場,我不知道總統額下是不是想在那邊和中國人對決。”

“估計不會,”約翰皺皺眉:“據我所知。咱國家現在好像處處都在退讓。西歐那邊,包括您說的安南,從沒看他們發聲。”

“難道他們是在等一個機會?”勒福爾悚然一驚:“不過那樣一來,我們說不定又會陷入戰爭的泥潭。”

“是啊,”約翰嘆口氣:“就是中國,我們都有些發怵。更何況,與蘇俄人,我們從來都沒有正面對抗過。”

“不要說在他們本土,就是在我們家門口的古巴,也讓卡斯特羅成天在那裡嗶嗶。他娘的。廢話那麼多幹嘛?直接一個海軍陸戰隊過去好了。”

“所以,約翰,你到現在不過是一個少校。記得埃文森吧?那小子都是少將了。他比你還小。”勒福爾白了一眼。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打戰,是要有目的,要為政治經濟服務的。好吧,我們把古巴拿下來幹嘛?拿一堆趕着整天在嘴巴里嚼?”

“不是還有咖啡嗎?”懷特不滿地說:“反正我們中情局對上面是不滿意的。”

“哥們兒,你比約翰還混得糗,毛的咖啡呀!”勒福爾恨鐵不成鋼:“中美洲那邊有的是咖啡,古巴不過有幾根雪茄。”

“就是雪茄也不錯吧,”懷特一臉不高興:“反正卡斯特羅家族的囂張氣焰,老子看不慣。ctmd。一個彈丸小國……”

看到旁邊兩人都沒搭理自己,他的聲音越說越低。

“勒福爾大哥。你覺得這土鱉的想法實際不?”約翰很是疑惑。

哪怕如今的蘇俄到了這種地步,克格勃對自己等人的監視。簡直是令人髮指。

他敢確定,在四周,至少有不下十個蘇俄人的探子在盯着自己等人。

以前港島蒙古,花了十美金上手一個當地娘們兒,後來才發現她居然在自己房間安裝竊聽器,還說自己懷孕。

開什麼玩笑?中情局的特工,不讓女人懷孕是能辦到的。

走路、吃飯、睡覺,何時何地,身邊總有形形色色的人。

要不是因為上面交給自己的任務,他真想逃離這個國家。

在蒙古每天讓自己都覺得如坐針氈,不清楚那些在中國和蘇俄的同行,他們究竟是怎麼度過的,難道自己能力不行?

“實在不行,咱就換人。”懷特氣鼓鼓地說:“這小子就是一灘爛泥糊不上牆。”

“換誰?”勒福爾嗤笑道:“達希?賓巴蘇倫嗎?別開玩笑了,那是蘇俄人的禁臠。”

“那他們當初為什麼不扶持那傢伙上台?”懷特有些疑惑。

“你問我,我問誰?”勒福爾雙手一攤:“情報工作,那是你們的強項。再說了,一個渣渣國家,總統也罷,總理也好,有多大權力?”

“一塊骨頭罷了,”約翰有些意興闌珊:“不管他們誰要搶,反正我這屆幹完,堅決要求調離,不調我就直接辭職!”

他們正在談論的達希,是如今蒙古國的總理。

確實,正如山姆人所說,他是蘇俄人扶持的對象。

去年的革命,姜巴?巴特蒙赫那屆政府下台,老小子跑到莫斯科又哭又鬧,只差上吊了,蘇俄人硬是沒理他。

在競爭總統的位子上,達希敗下陣來,主要是因為蘇俄人自家破事兒一大堆,才沒性情管蒙古的事情呢。

去年九月,把沙拉布?貢嘎道爾吉擠下去,磨磨蹭蹭到總理的位子上就任。

“安德烈先生,您看。奧其爾巴特那傢伙,現在和山姆人越走越近。”達希的前面,坐着蘇俄大使。

中國大使。在每一個國家都代表了本國行使一切大權。

相對起來,其他國家可能要複雜很多。

譬如山姆。又譬如蘇俄,他們一般都只是在政治經濟方面的事情發表意見和看法。

至於軍事上,是半分都插不上嘴的。

所以,大使館的武官托利亞自然也在旁邊。

其實,他們都不是最主要的,一旁的半老徐娘安娜,那可是克格勃派到蒙古的主要負責人,儘管正襟危坐。誰都不敢忽視。

“他想找個靠山不是很正常嗎?”安德烈瞅瞅安娜:“鮑里斯夫人,你那邊有沒新的情況?據說他們結伴出城了?”

“消息真還不少,”安娜摘下眼鏡:“奧其爾巴特和山姆人沆瀣一氣,前元首巴特蒙赫又去吃齋念佛,就不知道你們究竟想問什麼。”

“當然是奧其爾巴特這邊,”達希趕緊接口:“鮑里斯夫人您也知道,那傢伙最近鬧騰得可厲害了,整天就叫囂改革。”

“什麼改革?純粹就是想集權,恨不得把所有的權利都捏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