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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羅從旁邊的書卷中取出一張地圖,在主營帳的地板上打開,指着上面幾個標註紅色的叉叉,說道——

“比較糟糕的是,這種情況並非個例。)其實自從去年開始,這種偶發性的襲擊已經開始逐漸出現。一開始,只是出現在南方的邊境小村落,偶爾會有幾個旅人被殺,不過當時以為是碰到野獸所以也沒有注意。但是最近幾個月裡面,這種屠殺行為開始漸漸從南方往北方移動,就像是那些殺人的怪物在進行遷徙一樣。而在這之中最大的一場損失就是三個月前,原本隸屬於翠土國的領地上的一座三百餘人左右的小村落,被一夜之間全滅。但是兇手卻是怎麼都查找不到,就像是直接消失了似的。”

看着地圖上那一個個從南方接連開始向著北方的厚土國境內延伸的紅叉,陶寨德是沒有什麼感覺,欠債倒是皺起了眉頭。

“去年開始……而且,漸漸地從南方開始向著北方邁進,人族,有食人的習性……”

欠債嘟囔了片刻,之後,她突然感覺心臟一陣抽搐,小心翼翼地說道——

“會不會……是嗜血族?厚土國的南方除了和翠土國接壤嗎?翠土國的南方,不就是嗜血族了嗎?”

余羅插着腰,緩緩搖頭,說道:“雖然也有這種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

欠債:“為什麼?”

余羅笑道:“嗜血族的名字雖然聽起來可怕,但是這個名字是根據他們的語言的讀音的音譯出來的。他們稱呼自己的國家名為‘時縣累’,為了方便記錄,所以稱呼他們為嗜血。好像根據嗜血族自己的意思,這個‘時縣累’是‘美好與光明之國’的意思,所以他們不是什麼嗜血的怪物啦。”

看到欠債依然皺着眉頭。余羅笑道:“而且,南方的嗜血族與北方的魔國不同,他們雖然較為野蠻。好像還沒有穿鞋的習俗,但是他們和我們厚土國之間也多多少少算是有些貿易來往的。平素里也沒有看出這個部族究竟有多少的實力。所以……應該不是吧?”

欠債雙手插着腰,繼續看着地圖上的紅色標誌。可以看見,那些襲擊事件的確是漸漸向著北方蔓延,但是這也僅僅只是厚土國內的一些情報。這些襲擊事件是否還在其他幾個南方國家中出現還未可知,現在就斷定是嗜血族,的確有些言之過早。

“去年開始攻擊,說的簡直就像是在刻意等待第三次封魔戰爭結束那樣呢。”

突然,旁邊的陶寨德說了一句。這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讓欠債。奎禪和余羅全都嚇了一跳!

奎禪轉過頭看着自己的師父,笑道:“師父,不要開這種玩笑,說的好像全都是那些天香人在壓制着這些殺人犯一樣。”

陶寨德哈哈大笑,說道:“別介意嘛,我就只是這麼隨口說說而已。而且時間上也的確是巧合了點嘛。你們想啊,如果他們更早一點展開攻擊的話,厚土國說不定就會因為腹背受敵而敗亡呢。可是好巧不巧,他們還真的在天香人完全離開之後再展開襲擊,我只能說厚土國運氣真好。對吧?”

奎禪哆嗦了一下,不敢想象這樣的場景。欠債卻是擺擺手,說道:“余羅將軍。不管怎麼說,你們可能是遭遇了某種妖獸或是仙人。你們這裡有多少名仙人?”

余羅點頭道:“總計一百零一人。畢竟南王身份尊貴,不能輕視。”

欠債點點頭,轉過頭來看着陶寨德,說道:“老爸,如果我們不着急回去的話,要不我們也在這裡等一會兒,看看這頭妖獸或仙人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怎麼樣?”

陶寨德當然立刻點頭:“沒問題!禪兒。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和師父說!現在師父眼睛看得見了,幫你打架這種事情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了!”

奎禪用力地點了點頭。笑道:“謝謝師父!有了師父的幫忙,不管是什麼嗜血族還是妖獸仙人。什麼都不在話下!”

一旁的余羅現在也是呼出一口氣,笑道:“的確,有了盟主的幫忙,簡直就抵得上十萬雄兵。哪怕真的是那些不長腦子的嗜血族想要造反,也是隨隨便便輕輕鬆鬆就能壓制的吧?哈哈哈哈!”

看着這一些人那麼開心,欠債其實很想說一句話。但是在猶豫了片刻之後,她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嗜血族很愚蠢?

可是,她所見過的嗜血族,那個女孩……她可不想是沒有腦子的人。而且,她的實力,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就能夠壓制的程度啊……

“那麼現在既然準備參戰了,那我們商量一下應該怎麼做吧?”

就這余羅的邀請,陶寨德和欠債開始和奎禪,以及隨後招進來的幾名將領開始一起商討這些怪物的策略,研究他們的習性。所有人在看到陶寨德這個中原盟主在這裡之後,全都是顯得十分高興,彷彿今次出來真的只是臨近年末的一次圍獵,輕輕鬆鬆就能夠解決的吧。

……

…………

………………

三千人的軍隊,在附近的一個山頭上駐紮。

站在這裡眺望,可以遙遙望見不遠處的一座村莊。此刻,那座村莊也已經陷入了夜晚的寧靜。

那是一個誘餌,一個所有村民都被趕走,只有少量精銳士兵駐紮的誘餌。

不過從表面上看,這個村莊卻還是一如往常,到了應該熄燈的時間所有人都關閉燈光,讓這座村莊散發出足夠吸引任何“邪惡”的黑暗光芒。

如今,這已經是第三個鎮守的日子。三千官兵們各個士氣高昂,每個人都認為這場戰鬥根本就不能稱之為戰鬥。

每個人都摩拳擦掌,希望那一兩百個山賊人頭不要都被其他人割了去,要自己拿一點才好領賞啊~~

帳篷內,欠債和陶寨德分別躺在兩張床鋪上休息。陶寨德早在第六式的時候就已經不需要睡覺了,不過為了讓自己能夠再次體驗睡眠的甜美,所以他也是暫時停止自己的腦袋的活動,陷入了所謂的“睡眠”。

至於旁邊的欠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