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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境內各處,唐軍不停的調動着。

有的光明正大,有的偷偷摸摸不為人知。

在大唐現在掌控的土地之外,也有幾支唐軍做着不同的事情。

在草原上一處部落裡面,徐雲雁看着送來的自己妹夫的書信,不由得百感交集。

「這就是我這具身體妹妹的丈夫嗎?薛禮薛仁貴?真是名將之姿,雖然很多事情都改變了。

不過作為有數的名將,事情還是不會出現太大的意外的。

奧斯曼不過是彈丸小國而已,頃刻之間就被徹底的掌控幸甚!」

徐雲雁感慨了一句,他旁邊的長孫沖趙冬等人也不由得心中酸酸的。

「我們這一次和師父在一起也是打敗了敵方一些人手,同樣是打敗了敵方一個國王,而且還將他捉住了。

只是如此情況之下,這國度居然給了別人,而不是為我大唐所有。

真不知道回去太子殿下會如何說我等。」

雖然長孫沖有點兒糾結,不過旁邊的趙冬確實對他擠眉弄眼。

這長孫沖又不是不明白這是幾個意思,猴精一樣的長孫沖頃刻之間就明白了趙冬的意思,哈哈一笑。

「你說的很對。」

這沒來由的一句話,本來剛才是在吐槽,現在突然又恭維一句,這說的在場的幾人云里霧裡,就連服侍在徐雲雁身旁的孫小寧都有點兒想笑不敢笑的樣子。

只是手中為徐雲雁捏着肩膀的力道,突然時重時輕也知道她是強忍着心中的笑意。

長孫沖根本就沒有自己做錯了事情,引得眾人不快的想法,繼續在那裡說了起來。

「要不我們現在趁機會再看看周邊還有什幺小小國度,只要和我大唐相連的,就化成我大唐郡縣如何?」

長孫沖剛說完,趙冬立馬說了一聲。

「可不能隨便的攻擊敵國,他們沒有和我們有戰爭的念頭,我們也不能夠自持身份去攻擊他們吧。」

「那看來我們幾個除了接回師父之外,是沒有其他多少的功勞了。」

長孫沖無奈的攤了攤手,徐雲雁卻是晃了晃手中的書信。

「這是世仇,我們才能夠不顧及顏面對他發動攻擊,的確如趙冬所說,有些事情還是要顧點臉面的,可不能夠什麼也不管不顧了,只對着敵人發動攻擊,如此情況之下這不是為大唐開疆擴土,而是讓我們攻擊的地方的人都罵我等,還可能在以後在出意外。」

「哦,原來如此。」

長孫沖在徐雲雁說了這麼一聲之後恍然大悟「怪不得將軍如此不在意我們攻擊的另一個國度,原來是將他們的罵名都安在那楊家兄妹身上,只是這真的妥當嗎?他們和我們大唐……」

只是長孫沖還沒有說完,趙冬就來了他身旁用自己的胸膛撞了撞了長孫沖,撞的長孫沖有點兒忐忑。

「你這是怎麼了?我又說錯話了嗎?還是有什麼事情是我沒有考慮到的?」

長孫沖疑惑着,而趙冬指了指上面又指了指前面。這謎一樣的事情可是讓長孫沖一愣一愣的。

看着趙冬這幾人的動靜,徐雲雁笑了笑。

「我又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樣的身份,我忘記了很多東西,我只知道是我漢家兒女,他們不應該受這些人刻意的難為,幫助他們也是理所應當的嘛。上頭知道了應當也不會怪為我等吧,畢竟我都忘記了。」

徐雲雁說完這些,長孫沖晃然大悟。

「原來如此,師父您這忘了一些事情,這一個借口可是相當的強大,我是不是應該跟着師父學學,也忘記一些什麼東西?省的我的父親天天的找我的麻煩?」

「呃,

這又是一個了不得的消息。」

作為大唐有數的頂級權貴長孫家族居然長孫無忌沒事兒就喜歡找他唯一的獨子長孫沖麻煩。

「這就有點兒奇怪了。他就不怕自己給自己長孫家斷了傳承嗎?」

雖然眾人很是古怪長孫家的所作所為,不過還是不能將這些事情化為一談的,徐雲雁隨意的擺擺手安撫住了眾人。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還是繼續啟程向前吧。」

徐雲雁剛發話長孫沖就好奇的問了起來。

「難道師父不等一等薛禮薛將軍嗎?」

「不等了,他還要穩定他新佔領的奧斯曼的土地,這可是我大唐祖先們世世代代的敵人,他們被佔據肯定是會有所反撲的,為了奧斯曼真正的沐浴在大唐榮光之下此地上的唐軍掌軍將軍必須要有所取捨,他坐鎮可保奧斯曼無憂。」

徐雲雁說完繼續看着前方,眼神當中閃過一絲憤怒。

長孫沖和趙冬也識趣的不再說什麼,將話題暫時擱置等候着徐雲雁繼續下達命令,而徐雲雁兇狠的眼神維持了沒有多久,就問着他們。

「現在有消息了嗎?我們已經向東行進了一段距離了,有人來給我們送書信,或者是要求我們如何了嗎?」

徐雲雁這樣說著,長孫沖和趙冬搖了搖頭。

「沒有,我們沿途什麼都沒有發現。」

「是嗎?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現?」

徐雲雁摸索着下巴在那裡考慮着這些事情該如何抉擇,而在徐雲雁考慮的時候突然有營帳之外的士卒前來彙報。

「報將軍。」

聽着這唐軍之後前來彙報的聲音,長孫沖和趙冬心中咯噔一下。

可不要剛說了沒有任何的收穫,就有人前來彙報消息。

打臉來的太快了吧?

雖然長孫沖和趙冬有點忐忑,不過還是作為一個將軍去考慮一些該做的事情,用最壞的打算去考慮所有碰上的事情。

再有了決策之後,徐雲雁直接揮揮手讓他進來,隨着徐雲雁話語落下,一個斥候快速的進來之後在徐雲雁面前說著。

「王爺,在前方草場之上發現了一批無主的戰馬,戰馬上趴着一隻死去的羔羊,而在那羊的脖子上拴着一封書信。」

說話的功夫,這士卒已經將書信摘了下來,而長孫沖和趙冬相互對視一眼。

「這是幹什麼?把我們當做是待宰的羔羊了嗎?還敢如此戲耍我等?真要是找到了他們,無論如何我也要讓他們好看。」

長孫沖惡狠狠的說了一句,而趙冬直接說道「將軍這封書信還是由我來打開吧,可不要有毒着了他們的道。」

一說到有毒,那前來送信的斥候嚇了一跳。

原本紅潤的臉,頃刻之間變得有點兒慘白。

「這信真的有毒嗎?要是有毒,我是不是活不下去了?」

這斥候如此一開玩笑,在場的所有人呵呵一笑。

「怎麼會呢?要是他真的有毒,你現在怎麼還會如此安然無恙的,不過你也要小心,以後碰到這樣的事情了,可切莫記得不要用手直接去觸碰,應當做點兒防護之後再去觸碰的。」

徐雲雁呵呵一笑,給這斥候解釋,總算是讓着斥候將自己那顫抖不已的小心肝兒收入自己的心房當中,省的一不小心一個受不住就從自己的心房當中蹦出來,讓自己這大好的年華頃刻之間終止。

只是徐雲雁剛說完長孫沖不放過任何恭維徐雲雁的機會「師父就是師父,考慮到就是妥當?我一定會下面的讓所有人都知道的,在碰上不明的物品的時候,切膜用手直接觸摸,而是做好防護。」

徐雲雁點了

點頭,滿意的看了一眼長孫沖,而長孫沖得意的一笑,而趙冬卻是在旁邊再次說了一聲。

「你去拿着信件的時候,四周可否偵查了一番?是否還有什麼其他的地方有危險?可不要他們在這信和馬皮揚上沒有做什麼手腳,而在旁邊擺着一些陷阱,等我們過去勘察情況的時候,突然從陷阱當中蹦出一些不清不楚的攻擊,如此可就麻煩了。」

在趙冬說了一聲之後,這斥候同樣是冷汗不住的在額頭上流着。

「將軍,我等現在就回去探查情況,一定會將現場所有的陷阱軌跡全部清除的乾乾淨淨,不會出現任何紕漏的。」

經過一系列的教育,總算是將着斥候安排了出去,解除所有的陷阱軌跡,而這斥候在離開之後,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吐槽不已。

「我的媽呀,這是什麼事兒呀?前來彙報一件消息,居然最後又惹出了不少的麻煩,早知如此,我來彙報什麼樣的消息?」

這個斥候無奈的說了這麼一句之後還是要去執行他的命令,不管這個命令他是樂意執行還是不執行,已經被下達了,他就要無條件的去做好。

在斥候離開之後,長孫沖趙冬急忙來到徐雲雁面前,看着擺在徐雲雁面前的書信好奇起來。.

「師父,要不我來打開?」

長孫沖剛說完,徐雲雁就在那裡考慮着什麼,不多時就說了起來。

「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用如此情況來羞辱我等,還在馬匹上放一隻羊,真的成為了待宰的羔羊,還是說我們是一群羊?這是他們飄了還是我提不動刀了?」

徐雲雁說了這麼一句,長孫沖在旁邊急忙恭維着。

「師父,你肯定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他們這些宵小沒有其他的本事,也就只能夠通過投遞這些恐嚇信等東西來要挾師父了,要是他們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師父面前,不用師父動手,我就將他們都料理乾淨了。」

長孫沖剛說完趙冬也在面前說著「將軍,要不我帶人去四周搜索吧,只要他們能夠在我們前面放下這一批戰馬,並且拖着一隻羊在留下一封書信,肯定是離着我們不遠的,只要我現在帶人外出搜索,就很有可能找到這一群人,將他們一網打盡,救出孫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