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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得勝而還,這是薛禮為西徐廣仁所準備的最高的禮遇。

看着不知所措,一副害羞模樣的徐廣仁,薛禮作為現場最高級別的將軍,雖然職務最高級別爵位可能不是最高,但是現在沒有任何一個人在意這些,都將薛禮當做是主心骨,看着薛禮在那裡為此戰有功將士揮毫潑墨,書寫風采。

在薛禮寫到此戰手工徐廣仁的時候,看着他由衷的活着。

「你這一次做的很好。沒有給我沒有給你叔父丟臉。」

徐廣仁像是一個害羞的孩子一般伸手撓了撓腦袋。

「只要沒有丟臉就好。」

徐廣仁呵呵的傻笑着,而薛禮看着徐廣仁不驕不躁更是滿意。

「不錯不錯。」

薛禮再次勉勵了徐廣仁幾句,徐廣仁更是撓着腦袋樂呵呵的傻樂着,而其他的天策衛的將校,看着這一個穿着太子衛率服飾的年輕後輩,當然是他們的年輕後輩了,又沒有一起穿着同樣的盔甲上戰場殺敵。

雖然徐廣仁也參與了對西突厥的戰鬥,可是那個時候他還沒有軍人的身份,只能算是義士,而現在參軍了,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晚輩。

誰讓沒有趕上曠世大戰呢?

眾人都上前拍了拍徐廣仁的肩膀,雖然按理說他們是同一輩分的,誰讓徐廣仁的叔父是他們的老師呢。

可是這些人就是不這樣想。

他們覺着能夠佔一占徐廣仁的便宜也是好的,這可是安北王,他們曾經的師父,他們唯一敬佩的將軍,曾經大唐冠軍侯李英的子侄。

他們這樣開心的想着,薛禮也沒有在意什麼,反而是笑呵的繼續書寫着他的奏摺。

如此情況徐廣仁以後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了,眼前這些人都會把他當兄弟,就算是真的有人找麻煩,他們也會站起來為徐廣仁打抱不平的。

看着如此樂呵呵的一幕。薛禮繼續他的工作,至於他們心心念念的徐雲雁現在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眾多外出探聽消息的人,臉色有點陰沉。

「什麼消息都沒有探聽到?」

徐雲雁再一次問了這一句之後,眼前的人嘆了口氣。

這並不是徐雲雁第一次問他們這句話了,徐雲雁今天不是一整天也不是半天,更不是一個時辰,而是一炷香,就是這些人站在徐雲雁面前的這一柱香時間已經問了他們不下五遍了。

這些人臉色有點兒尷尬,而長孫沖和趙冬也在這些人裡面。

「師父。」

張孫沖剛抬起頭看着徐雲雁問了一聲,而徐雲雁立馬就看了過去,看着徐雲雁那個臉色相當的難看,長孫沖不由得再次低下了腦袋,而趙冬卻是說著。

「將軍,我們安北軍曾經樹敵太多,很多突厥權貴都是被我們打擊的,他們很多人都不服氣我們,雖然我們發動了眾多的平民百姓,將突厥貴族徹底的打壓下去,不過對於我們來說,這些藏在暗處雖然現在已經過着普通的日子,可是他們心中到底如何想我等也未嘗可知,還望將軍再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一定將所有的消息探查清楚。」

趙冬硬着頭皮在徐雲雁面前解釋了起來,而徐雲雁看着趙冬給自己解釋,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只是趙冬剛鬆了一口氣,徐雲雁又再一次說了起來。

「不過我不希望你們大張旗鼓的調查。」

這一下子又說到眾人一愣一愣的。

不大張旗鼓的調查,如何找到失蹤的夫人?

這些人疑惑的看着徐雲雁,只是徐雲雁看着他們隨意的說著。

「我總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讓好不容易安穩下來的突厥再次動蕩起來。我對你們只有一個要求,暗中調查,可

疑的也是暗中抓捕審訊,可不能鬧得滿城風雨,要是有人在煽風點火,好不容易恢復的突厥很有可能再次恢復了。」看書菈

徐雲雁剛說完,眾人急忙抱拳應是。

「將軍考慮到是,我的鼠目寸光沒有考慮到這些,現在考慮清楚了,一切全憑將軍做主。」

徐雲雁安排了眾人任務,隨意的擺擺手,讓他們出去各自忙各自的,而其他的人在向外走的時候都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被徐雲雁和不知為何在原地的長孫沖和趙冬兩人。

這些人還想說什麼,最後被他們揮手趕了出去。

徐雲雁就這樣背過身來,唉聲嘆氣了幾聲,猛然之間聽到後面有動靜,急速的扭過頭來,這一下子看到後方還有兩個正在那裡百無聊賴的站着的,臉色有點不好看。

「怎麼你們怎麼沒有走?不是讓你們出去各自忙各自的嗎?怎麼還在我這裡站着?難道在我這裡站着就能夠找到我所要的消息了嗎?」

長孫沖和趙冬相互對視一眼,還是長孫衝上進一步。

「將軍,要不我們再次啟程,您帶着整個部落一起回歸長安,我覺得長安周邊肯定是能夠安置他們的,而且我們如此大張旗鼓,他們如果真的是要是拿着夫人威脅於你,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將您從隊伍當中引走的,到那個時候,我們也會知道敵人到底處在什麼地方,也能夠研究研究是不是有什麼陷阱軌跡不知道師父意下如何?」

長孫沖剛說完趙冬也在旁邊附和一句。

「是啊,將軍,你可是我大唐定海神針,可不能出什麼問題,要是真的碰上了如此情況。以您的聰明才智,肯定能夠將夫人救出,不但能夠解救出我們的人還能夠找到更多對我大唐抱有敵意的貴族,並且將他們一網打盡,何樂而不為呢?」

長孫沖你一言我一語和趙冬兩人像是唱雙簧一般,說的徐雲雁很是心動,不過就在徐雲雁在那裡考慮着兩人的計謀可行與否的時候,突然大門嘩啦一聲,又被人打了開來,一道亮麗的身影走入盡些,不是孫小寧,又是何人?

在孫小明進入之後,看着在現場的幾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之後看着徐雲雁說著。

「夫君。」

在孫小寧喊話之後,徐雲雁看着她點了點頭。

「夫人不知有何事?」

在徐雲雁承認孫小寧是夫人之後,孫小寧的臉色紅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又轉回了原本的樣子,看着徐雲雁嚴肅認真的說著。

「夫君剛才兩位將軍說的我也聽到了,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我們一直在此地待着,說不定還會有宵小來找我們的麻煩,何不動起來向著長安方向靠攏,越是向著長安方向靠攏,越是夫君能夠調動的力量多,越是能夠保證部落的安全,其他的沿途突厥子民夫君也可以查看一番,順便安撫安撫他們,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看着自己的夫人也如此說,徐雲雁總算是鬆了一口就好。

「既然你們如此說,那我們就收拾收拾後即刻啟程,第一時間返回長安城。」

在徐雲雁發話之後,孫小寧喜笑顏開「總算是能夠回歸故鄉了,只是不知道我的故鄉現在如何了。」

孫小寧剛說完長孫沖和趙冬也在旁邊附和着。

「不知道我們離開這麼長時間了長安城如何?」

眾人不知道的是,他們所思念的長安城現在也變得有點兒詭異起來。

在李承干帶領天策衛離開,當然是秦懷玉支援過來的天策衛,又有侯君集帶領長安城當中所部兵馬離開去幫助李承干,整個長安城顯得是相當的詭異。

在街市上很多人都在那裡議論着,李承干到底是一個仁厚的太子還是裝出來的虛假的太子,這些人忍

不住的議論着,不過總是有些人對此毫無顧忌。

本來這些事情應當是小心謹慎的議論的,可是他們就覺得自己的臉大,就覺得自己的腰杆子硬,就在那裡大庭廣眾之下議論着這些事情,很快的就引起了那些支持李承乾和不支持李承乾的人的對抗。

每次兩方人馬對抗起來,總有人來主持公道,要找那罪魁禍首,總是找不到這就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不過就算有心人注意有一些人不住的散播謠言被捉住了,可是更多的人還在鼓裡被誆騙着,而李世民掌握着黑衣人組織應當是能夠第一時間獲得這些消息,可是李世民處理自己的公務,看着桌上那歌功頌德的文章,不由得喜笑顏開。

沒有想到我大唐最近真是風調雨順,實在是太好了,只是李世民不知道的事,在他剛看完的一篇歌功頌德大唐並且言明風調雨順的地方,一場慘烈的旱災正在繼續西南。

窮山惡水,這是朝中很多人對西南一直如此認為的,不過就在這窮山惡水當中原本風景秀麗的山林,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變得光禿禿的。而那清澈的河水現在也斷流了,原本那能夠種植的糧田現在也荒蕪了,到處都是千里無雞鳴,白骨露與野的景象。

在僅有的幾座縣城裡面,那些面黃肌瘦的百姓,不如的在街道上遊盪着,祈求着別人能夠施捨一點糧食,而一些過往的客商看到這裡不由得嘀咕着。

「不是有祥瑞嗎?為何此地還會如此情況?」

「祥瑞?祥瑞是何物?祥瑞能吃嗎?」

突然有一個人說了這麼一聲,可是把過往的商隊嚇壞了。

「你們居然不知道祥瑞為何物?」

「我們要是知道祥瑞為何物,還會問你能不能吃?」

這一下子這商隊不敢再言語什麼,快速的從縣城當中外行去,去往新的城池,這連祥瑞都不知道的恐怖的地方,他們是不敢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