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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孫寧捉住的,別有用心的宵小在孫寧沒有了反應之後,快速的向前一步,抬腳就踢了踢孫寧。

「不要裝死,就算是在我們面前裝死,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這一下子看着被自己踢了一腳,冷然沒有動靜的孫寧,這些人不由的驚訝了。

「真的死了?」

眾人剛如此嘀咕了一句,上前要摸一摸孫寧的脈搏,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將手探到孫寧的脖間,準備摸脈搏的時候,孫寧突然暴起發難。

原本捆在身上的繩子,在這一系列的像是抽搐一般的動作之下,孫寧居然離奇的將他們都掙脫的差不多了。

在眼前的人探到自己的脖子上的手即將要搭在脖子上的時候,猛然之間睜開眼睛,嚇了這人一跳。

在這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孫寧已經將藏在袖口一把隱秘的,吃食物大過於殺敵匕首刺向敵人。

「呃!什麼?」

這個人猛然之間向前不去,正好將孫寧蓋在身下,而旁邊的人看到如此一幕,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孫教頭你也真是越活越過去了,既然這姑娘已經涼了,還要去享受享受,你為什麼不趁着她熱的時候享受享受?」

這些人說起話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顧忌,滿嘴的胡言亂語,而這被叫做孫教頭的還在地上趴着,孫寧聽着他們的話記住了他的身份。

教頭?

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獲得的稱呼。

要麼是大型勢力當中的拳腳把式教頭,要麼就是一些嘯聚山林的傢伙們自己的小頭領的稱呼。

正式的軍伍當中可是沒有教頭這一句話,哪怕是衙門當中也是不存在的。

雖然沒有辦法確定眼前這個教頭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不過孫寧還是緊急的藉著孫教頭趴在自己身上的機會,切割着自己手上的繩索,很快的就將自己的手脫了開來,慢慢的將手探到孫教頭的身下,握住了他的寶刀。

孫寧很是自然隨意的一個動作,不過在眼前那些看熱鬧的人的眼中卻是這孫教頭相當的侯吉,正在那裡不住的活動着。

誰讓他的寶刀就在腰間掛着,而是想要拿下腰間的寶刀,就需要將孫教頭的身子稍微推一推,然後再把刀落下來之後身體再落了下來。

這離奇的動作讓眼前的人不由的雙眼放光,嘻嘻哈哈的在那裡打趣着孫教頭。

不過這些人哪怕是在此地得意着,可是他們能夠外出去做如此事情,還是能夠代表他們的身份就算是地位不高,可是實力還是不錯的。

不過他們在那裡笑了幾句之後就發現了異樣。

不對,這個孫教頭為何到現在還沒有活動,就算是他不行了,也不能夠如此侵佔着別人嘛。

就在眾人樂呵呵的說著的時候,有一個人大煞風景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其他的人一愣。

是的,這個孫教頭也太讓他們失望了,怎麼還能夠在如此情況之下堅持如此長的時間?

不過一聽到眾人疑惑,他們就仔細看去。

果然看到了眼前奇怪的一幕,這孫教頭老老實實的不動了,他下面的人也是老老實實的不動了,這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的情況。

「難道出意外了?」

有兩個人這樣說著快速的走向前來,而在他們即將要來到孫教頭身旁的時候,突然孫教頭的屍體就被推了起來,然後一道寒光閃過,這剛靠近的人一個躲閃不及,被這利刃划到脖頸,一道血濺飛射而出,只見那被劃中脖頸的雙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嘴中嗯嗯啊啊的,說不出任何的聲音,就這樣跪倒在地上。

在側邊的另一個還好,反應迅速快速的向後退了一

步,可是這也給了孫寧機會。

再次欺身而來對着他就揮舞着手中的武器,而隨着孫寧的活動,身上已經被斬斷幾節的繩索,更是快速的脫落着,等到孫寧徹底的得脫所困之後,將手中的刀對着旁邊的馬車就砍了下去。

雖然孫寧沒有解決眼前第二個敵人相當的憤怒。不過在眾人眼中看着這像是孫寧油盡燈枯,也就這點兒能耐解決了一個敵人,第二個敵人解決不了,就對着旁邊的馬車動手,釋放自己心中的怨氣。

只是眾人剛鬆了一口氣,抽出了腰間的兵器,準備上前拿下孫寧,再次以孫寧為借口要挾徐雲雁的時候,孫寧看着圍過來的眾人,嘴角扯出一絲微笑。

「就你們這樣的,要不是我第一次大意,怎麼會被你們捉住?」

孫寧蹦出這一句話之後,再眾人愣神的時候,急忙扭身來到馬車旁邊,對着那已經被自己斬斷了與馬車聯繫的戰馬就騎乘了上去,然後一架馬腹快速的帶着戰馬向著前方疾馳而去。

看到這裡這些人還在現場獃獃愣愣的,不過呆愣了沒有多長時間,立馬反應過來。

「快追,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跑了,要是他跑了,對我們來說可是天大的麻煩。」

有人說出了他們的問題關鍵所在,其他的人總算是反應了過來,開始收拾地上的東西,然後駕乘着戰馬對着孫寧遠去的方向快速的追擊而去。

一追一逃的情景在草原上出現着,而在另一處地方一追一逃的情景也出現了。

在奧斯曼,薛禮各路兵馬齊頭並進,很快的就佔領了奧斯曼半壁江山。

在奧斯曼的國王帶領他集合的人手前來和薛禮對抗,無論如何也要將薛禮從自己的領土當中趕出去,不能讓薛禮影響了自己領土的完整的時候,薛禮也是排兵布陣,準備和奧斯曼的國王好好的打上一場兵對兵將對象的華麗戰鬥。

只是薛禮還沒有開始調兵遣將,就有士卒快速的來到薛禮近前。

「報將軍。」

隨着這一道聲音,薛禮扭過頭來看着前來報信的士卒,看着這根本就不是自己軍營當中自己所認識的士卒,反而像是從遠處趕來的。

不過薛禮看着他那相同的天策衛甲胄隨即問了一聲,此人是何處的士族,雖然薛禮不甚清楚他是誰,可是這士卒也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急忙在薛禮面前說了起來。

「回薛將軍的話,我等是長孫將軍所帶領的人手,長孫將軍已經碰上了安北王,正帶着安北王回返。」

在他們說說這一句話之後,薛禮更是一拍手。

「好,太好了,得到此消息真是天佑我大唐,既然大唐受蒼天眷顧,那就沒有必要再和這些宵小們一般見識了。」

薛禮剛說完就開始排兵布陣,各兵種配合,各種器械全部都展示出來,在奧斯曼國王雖然集合了人手,可是在前線並沒有做出妥善的準備。

薛禮當然仁不讓的對他們發動了攻擊。

「既然你們如此邪惡,那我也要你們好看。不是以前欺負我們的祖先嗎?被我們祖先崛起之後打到遠對西方來到了此地,現在我們又來了,而且這一次我們比我們的祖先還要強大。」

在薛禮說了這麼一聲之後,看着前方的奧斯曼國王所在的地方直接揮手頭。

「全部給我瞄準敵方國王所在,等到我們吹動號角,他們向著我們衝來的時候直接發動致命一擊。」

薛禮做出了安排,所有人點點頭,都按照薛禮的安排做的無懈可擊,然後投石機在各自的操作員的安排之下,瞄準了遠處的奧斯曼國王,而這奧斯曼國王對此猶不自知,看着自己雖然沒有集合起來的隊伍,可是前方明顯就沒有和自己硬碰硬的打算,不然的話,自己的

隊伍沒有集合起來,他們為何不停止集合隊伍,趁着現在的機會對自己衝殺而來。

只是奧斯曼的國王剛這樣想着,就看着前方的軍陣當中出現了一些俘虜。

看着他們的衣着樣式,那正是自己奧斯曼城池當中的貴族,在他們被捉來之後還在薛禮的軍陣之前趾高氣揚的站着,而薛禮看不貫他們這

就算是戰敗了,也要擺出驕傲的姿態的表現,看着周圍的侍衛說著。

「還等什麼,還不抓緊在軍隊前方好好的修理修理他們?竟然已經成為了俘虜,還如此只高氣昂,還要讓我們給他們提供其實才能夠生存的場地,這不是鬧嗎?」

薛禮下達命令之後,立馬就有十幾個唐軍兒郎來到那六七個貴族的身前,對着他們拳打腳踢,讓他們跪下看着遠處應當是他們國王所在的地方。而那遠處的奧斯曼國王看到自己的小弟就這樣被針對,被毆打,也不由得憤怒起來,抽出了腰間的騎士寶劍,對着前方一揮。

「全軍進攻,他們就這點人手還只在城頭上防守着,我們有什麼好害怕的,隨着我向前沖,將他們全部解決,整個城池都是我們的。」

敵人嘿嘿嘿的笑着,薛禮並沒有任何畏懼的,反而是揮動手中的武器對着前方一指,看着沖向前的即將要進入自己控制範圍的身影,立馬就有一塊兒又一塊兒的石頭打了出去。

等到奧斯曼的國王發現異樣的時候,想要退後已經來不及了,石頭凌空對着奧斯曼國王所在的位置就無情的打了下來。

看到如此情況,奧斯曼國王愣神了。

這還能打?

還沒有開戰呢,天上就掉下如此碩大的石頭來修理我們。要不是我們沒有先進的武器,何至於受你們這樣的欺負?

雖然奧斯曼的國王相當的憤怒,不過看着第二波又整齊劃一的打過來的石頭,立馬扔下自己麾下眾多的士卒飛也似的開始逃命。

一邊逃一邊還在那兒說著「這怎麼可能?敵人為何會發動如此大規模的透視機攻擊?

不科學。」

國王想到其他的人也沒有留下的必要,頃刻之間在城市外圍眾多的奧斯曼人就消失的一乾二淨。隨着國王逃命。

於是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一方逃,一方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