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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城外的人,而且是軍營當中的人。

萊恩並沒有大肆張揚,反而是好好的將他們關押起來之後,直接就去找自己的父親。

大半夜的,萊恩五世作為萊恩城的城主,正享受他作為城主的權利,弄得整個房間當中烏煙瘴氣的,不過萊恩五世卻是樂在其中。

萊恩六世舒克不管不顧的前來拜見城主,不過守在外面的衛兵卻是為難了。

“公子,你就不要為難我們了,我們知道現在城主看重公子,可是公子不應該在這樣的時候前來拜訪城主大人,你也知道城主大人的一些喜好,要是我們前去找城主大人,說不定我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萊恩看着這些士卒如此說著嘆了口氣,只能在一旁待着,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不過舒克在旁邊等着他那精力旺盛的父親,而他的兄弟貝克同樣是學着自己父親的樣子,在自己的房間當中搞了一個小型聚會,也是烏煙瘴氣的。

不過貝克就有好多了,不管是不是在坐着運動,都允許別人前來彙報。

一個小廝口乾舌燥的看着貝可不停的運動着,在那裡彙報着。

聽到這個小廝說完,貝克也如釋重負一般鬼叫一聲後說著。

“我知道了,既然是這種情況,那就更不能夠讓舒克見到父親了,去想過借口把他打發走,而我會去父親那裡彙報,是由我將這些人捉拿住的,按照父親的個性,肯定會第一時

間讓我把他們解決的,根本就不會多管,也不會多問。”

“少爺說的甚是。”

那一個小弟還沒有離開,看前方那些姑娘們心馳神往,再次偷偷的瞄上幾眼在不說到。

“要不我們想個辦法將舒克解決了?”

這小廝說著話的功夫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而貝克看到這微笑的動作,看看小廝後淡定的說著。

“這個以後再說,現在我這名義上的大哥可不再是普通人,手底下有不少的人。

沒想到父親居然玩兒了這麼一出,我更要好好的表現,要是能夠將他解決也就罷了,萬一解決不了,真的惹到父親震怒,我們可是都沒有好果子吃的。”

貝克放過了舒克,也沒有任何人會知道,就算是他不放,也不會有人知道。

不過就在這個小廝看了看備個房間當中那胡鬧的情景之後嘆口氣出來。

“要不是為了混一點錢財,你這樣成不了事的,我怎麼會效忠於你?既然你優柔寡斷,不敢施為,那要不我就去跟着大公子?

憑我的智慧很快就能夠獲得大公子的信任的,那個時候為大公子出謀劃策,才能夠對得起我的身份。”

小廝得意洋洋的向前走着,最後再次看了一眼貝克的房間。

“你等着吧,你這樣的情景,只要我解決你之後,我隨時都可以擁有。”

小廝得意洋洋哼着小調離開院落,很快的就看到了在月色裡面在柱子下面倚着柱子休息的舒克,隨即

快步走上前來。

“大公子。”

萊恩雖然不認識眼前的人,不是這府邸當中的總得小心應對,不是舒克做做,而是他從小就是好脾氣。

“嗯,你好,你有事嗎?”

小廝也是知道舒克的脾氣的,隨即看着舒克說著。

“大公子現在晚上涼,你怎麼能在這裡休息呢?要不先去我們的房間當中休息休息,我們知道這一個建議可能有點兒對不住公子的身份,可是我們這個做下人的也只能夠為大公子做這麼一點事情。”

舒克從來沒有感受過被人關懷的感覺,哪怕是自己的母親也不過是以前城池當中一個侍女,而且在生下自己之後又被針對英年早逝,自己總算是因為有城主的血脈被人照顧着長大。

現在猛然之間被人一關心,舒克心中萬分的開心,隨即看着眼前的小廝點點頭。

“那一切就多謝了。”

這小子看着萊恩六世舒克果然準備聽從自己的,去自己那邊兒休息,嘴角扯出一絲微笑,只要和舒克打牽線兒,就能夠在舒克面前展示自己的博學,能夠讓舒克相信自己,信任自己,說不定還能夠在舒克旁邊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起碼舒克接受自己之後,自己再貝克旁邊就是一個舒克埋藏的棋子,隨時都有可以對貝克發動發動致命一擊的機會。

在舒克跟着小廝進入他所在的房間之後,很快的兩人就開始閑談起來。

要是沒有碰到徐雲雁,說不定舒克

都有拜他為師的打算,可是先有徐雲雁又碰上了如此足智多謀的智囊,舒克雙眼放光。

“這真的是上天要我取代萊恩城,成為真正的萊恩城城主。

我一定不會讓相信我的人失望的。”

舒克最終如此打定決心之後決定和自己的父親彙報一下情況之後,明日就外出去找自己的師父好好的商量商量。

不過就在舒克想着他的師父,準備去和他的師父好好的商量商量,現在的徐雲雁卻並沒有在軍營當中,已經帶着第二支隊伍來到了第二處山頭之下。

看着那若隱若現的山頭上的劫匪的營寨,徐雲雁在夜色的隱藏之下,在樹林裡面安排着孫寧和孫寧隊伍當中的小頭目商量着。

“不行!”

徐雲雁剛說出他的打算之後,孫寧當先就開始否決。

“夫君是我們整支隊伍的核心,怎能以身犯險?”

徐雲雁看着孫寧一個勁兒的不讓自己帶領人悄悄的摸上去有點兒尷尬。

“夫人要是我不上去,有些事情我不和他們教導着,他們不清楚,做錯了事情是小,萬一暴露了損失慘重是大啊!”

徐雲雁這樣一說,孫寧更是在徐雲雁面前說著。

“那更不能夠讓夫君前去了,夫君是我們的希望,既然有可能會暴露,讓夫君前去,那不是害了夫君嗎?

要我說就直接趁着夜色殺上去,將那有問題的通通的解決,這不是最簡單的嗎?”

只是孫寧如此一說,徐雲雁搖頭嘆氣

“夫人還是想的太簡單了,攻城拔寨並不是一件兒戲,未慮勝而先慮敗是為將者的準則。”

“要是不管不顧只追求人活着什麼時候能夠達到既定的目標?

古語有言,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兩軍對壘,傷亡是常有的事情,將軍也是難免掙錢王的嘛。”

徐雲雁越說孫寧越是害怕,越是看着徐雲雁說著反駁的話。

“夫君,我不讓,我不讓你前去。”

孫寧又開始耍他的小孩子脾氣,在現場說出如此一番話沒有任何人敢說什麼,都知道孫寧的身份,也知道孫寧的實力。

一眾人就這樣暫時之間處於詭異的靜止狀態,而眼看着孫寧如此,徐雲雁只能勸解。

“那我自己不去,那我們一起去,這樣可好?”

這一下子孫寧總算是咧嘴一笑。

“這還差不多。”

孫寧旁邊的小頭目們確實有點兒沒有反應過來。

一個人去不行,一起去就行了,這是鬧哪樣?

不過還不等他們多想什麼,徐雲雁已經開始安排了讓隊伍當中分出幾十個守在下山的各處要道,只要劫匪中計下山一定要先把他們拿住,不能讓任何人走路的消息。

其他的跟着徐雲雁準備完畢之後開始向著山這劫匪的巢穴行去,一路上眾多人都被徐雲雁要求在嘴中咬着一根木棍兒,省的發出聲音。

為了更好的保密,就連笨重的甲胄都暫時性的從身上脫了下來,捆成一團背在身上,等到去到匪徒營地

附近的時候,在行裝備,可不要因為甲胄摩擦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更不能因為鐵甲上一點能夠反射寒光的東西,引起可能存在的警戒的劫匪的警覺。

徐雲雁做完一系列動作之後,看着眼前又一次化身成為難民隊伍的軍隊揮揮手。

“兒郎們,隨着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

徐雲雁一句話之後,當先向前走去孫寧緊隨其後,在之後就是眾多的小頭目和他們的小弟們。

一行人的浩浩蕩蕩趁着夜色殺向劫匪營地沒多久,就進入到了劫匪所在的營地。

這一下子可是讓徐雲雁萬分的驚訝。

看着四周的小頭目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而其他的小頭目瞪大了眼睛,徐雲雁只能搖搖頭。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這些劫匪怎麼可能會有準備?他們又不是知名的將軍,只是一些打家劫舍的匪徒,有什麼好提防的?”

雖然一眾士卒們不以為意,不過還是認真的在那裡打着手勢命令行動。

只是徐雲雁幾個指頭不停的發號施令,這個這樣那個那樣,再次擺出不同的姿勢,在現場的一眾小弟們卻全都不明所以撓着腦袋看着徐雲雁,

“將軍,這是幾個意思?我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一個人將嘴上木棍拿了下來,小心的問了一句兒,徐雲雁這莫名其妙的手語怎麼回事?

“這手語你們是不懂的,看來有機會還要給你們普及一下。”

不過徐雲雁剛這樣一說,

腦海當中又一次閃現過幾個念頭,打了幾個手勢,裝備精良的士卒點着頭上前,同時也用手回了幾個手勢,自己也能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奇怪怎麼有這樣的念頭,難道這是唐軍通用的手勢,不然我怎麼知道?”

徐雲雁嘀咕了這麼兩句之後,再次上前看了看四周,沒有什麼事情後認真的對着小頭目們開始安排誰向左,誰向右,誰去中間等等等等。

等到安排完畢之後,徐雲雁再次一揮手。

“各就各位,開始行動。”

徐雲雁剛說完,嘩啦啦的甲胄摩擦聲音響起,這把徐雲雁嚇了一跳。

“這是咋的了?”

雖然徐雲雁知道是他們要換上甲胄,可是沒有想到他們如此不注意,不過眼前的人也沒有讓他們失望,在甲胄裝配到身上之後,在他們各自的頭目帶領之下沖向四周。

一時之喊殺聲大作壞了。

“就這麼憋不住勁兒嗎?你們悄悄的進去就不行嗎?”

徐雲雁無語的吐槽一句,而他旁邊的孫寧笑咪咪的嘴角帶笑,看着徐雲雁說著。

“夫君,隊伍剛組建沒有多久,想要達到夫君原本進隊的精銳是不現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