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她总想凑我和师妹CP》 咸鱼有什么

盤龍黑山再次震盪,誰都想不到四年後,在天下人面前毀掉的魂眼再次出現,並化身為一人,仙門中人無人不曉,那人的模樣正是四年前仙門罪人白沉。

魂眼所幻化的人也成為如今剛聚合不久的魔族新皇,更名為崇燭,

讓有身負魂眼之人做皇,魔域有大興之相,四散而逃的魔族人紛紛聚集擁護新皇,志氣高漲,魔族正慢慢崛起。

雖說遠不如前皇蔭胄帶領下的魔族,但四年前的大戰讓魔族不比萬年前受挫小,蔭胄花了萬年才讓魔族重回興盛,如今才開始已經是很不錯的光景。

魂眼在身,天界也忌憚三分,何況是三界六道中的其他人,

凡間修仙門派也只能乾瞪眼,生怕就是白沉復活,前來報復,所以一直都不敢有所作為。

魂眼出現,使得天下的格局再次發生變化,眾人存有的貪妄力量之心再次蠢蠢欲動,各懷異心,靜觀著各方勢力的動靜。

而這魔族新皇數月來的動靜,除了使魔族越發強大外,唯一做的一件事便是以一人之力滅掉了整個妖族。

只因妖族小公主株陰髒了他的澡池,便滅了妖族,奪下藍湖,

這溫泉是集天地間靈氣匯聚的靈泉,傳說病者入內能愈,傷者入內能痊,殘者入內能復,醜者入內能美,燥者入內能靜,愁者入內能解,健全者入內能達神遊之境。

魔皇每月十五便到此湖中泡上一泡,昆堯也是多方打聽到,才潛入了妖域,只為見上他一面,卻見到他因聚合兩石而陷入痛苦中,

天下人聞此皆唏噓不已,都道這魔皇殘暴,縱使有妄念卻無人敢有任何行動,

人間仙門更無人敢提及當年逼死白沉一事,縱使知道這位新任魔皇似乎根本就不是從前的白沉,而是長了張與他同樣的臉,但還是怕他會因為頂著同張臉被逼死的白沉而覺得受辱,一個不小心怕是他們人界仙門不保。

而人間膽大的幾人恐怕就只有吳玄子,風溪菱和蒲團了,都知這魔皇長得與白沉一個模樣,十為想確定他是否為白沉,儘管只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也想試試。

但三人一進魔域境內便被魔兵阻攔,甚至連見一見這魔皇的機會都沒有。

三人倒也堅持,屢次嘗試屢次失敗,終有一次引出了崇燭,三人見了崇燭皆是震驚在原地,與白沉無一分別,彷彿就是白沉站在那。

而更讓他們震驚的是此刻崇燭的身邊站著的是泥人小阿吉,此刻正一臉不屑的看著幾人。

“阿吉?你們怎麼會在一起,白沉,你怎麼會與阿吉為伍,你可知是她……”

蒲團憤恨不已,看到小阿吉便想到她刨了白沉的墳,造成現在的局面,恨不得殺了她。

“是我讓你們心心念唸的白沉復活的,這怎麼還怪上我了,真是好人難做,無人理解真是可悲啊”小阿吉驕傲道。

“老毒婦,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風溪菱見她這副得意嘴臉便氣得牙癢,轉而面向崇燭“你是不是瘋了,竟然和她在一起。”

“我是玄子啊,吳玄子,白沉,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吳玄子見到白沉掩藏不住的激動,眼中雪亮。

“快跟我們回去,她會害死你的,白沉,你到底是怎麼了,”蒲團仍然不放棄,深知小阿吉就是個禍害,

無論幾人如何說,崇燭都不為所動,反而是揮袖間已然將他們無情向他們攻來。

吳玄子勉強帶著蒲團和風溪菱躲過。

“混蛋,你竟然對我們出手,你個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風溪菱一下子暴起,怒罵道。

“白沉,白沉,我是蒲團啊,是你的蒲團啊,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白沉”蒲團抹著淚,眼看著那熟悉的人就在眼前,她實在不能相信這個人是另一個人。

然回應蒲團的卻是一道靈斬,好在被吳玄子為她擋過,將她護於身下。

四年的光景,吳玄子已非從前的少年,臉上多了歷事的痕跡,多了穩重,四年來他苦心孤詣,整日修煉要自己變強,而現在他也已是人界少有的強者,就算是與他的師尊相比,也絕不落於下風,五靈珠的威力也叫他發揮到高處。

只因白沉的墓被掘,魂眼再現,三人皆心繫於白沉才又走到一起。

“你到底是不是白沉,你怎麼可以傷害蒲團,你不是他,一定不是他”吳玄子眼中透著失望。

“崇燭,這些人真是聒噪”,小阿吉聽得些許不耐煩。

崇燭唇角勾起,露出邪魅一笑,似乎很感興趣,下一秒便閃於他的面前。

吳玄子也反應及時,手中的五行珠發出靈光,無數的火將崇燭包圍,各種利器越過火海帶著火焰直向崇燭,

而從裡面力量爆出,火焰炸開消散,崇燭平靜站在中央,似乎在等著他們接下來的表現。

風溪菱見著那張熟悉的臉如此猖狂,便恨得牙癢,出劍,一劍化百劍飛旋向他而去,然都輕鬆讓他化解掉。

“菱兒姐,你沒事吧”

“沒事”

“我們打不過他,得離開這”

吳玄子勸到,而一旁的蒲團卻不為所動,而是定定望著崇燭若有所思。

“既是來了,都留下來吧”崇燭漠然道。

崇燭似乎失去耐性,要將他們全部拿下,

一陣法力亂流之間,雙方一頓輸出之下,吳玄子已顯出了疲憊不堪之態,而崇燭依舊平靜。

吳玄子不甘心,想再喚出五靈,奈何都被崇燭化解,崇燭不斷髮出狠招,直將吳玄子打得身殘摔於地,

“玄子,玄子,你怎麼樣了,”蒲團上前抱住他,心疼不已。

“你怎麼能……”

風溪菱震驚,此刻崇燭的眼中盡是冷漠和陌生,似乎被他的狠辣嚇到,那明明是頂著白沉的臉卻對他們下最狠的手。

但她也不是退縮畏懼之人,凜然握劍便又上前,然她還未靠近,就被他周身的靈力阻擋直接震開摔於地,一瞬之間失去了意識。

一旁觀戰的小阿吉,似乎在看一場戲一般,搖曳著身姿。

定睛望著吳玄子和蒲團,手撐起,一股邪力蘊合直向他們而去,

“走開,蒲團”吳玄子用最後的力將蒲團推開。

而蒲團哪裡能走開,最後一刻還是抱住吳玄子要與他同生共死。

一瞬之間,一個黑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崇燭的手停在新之蔚的面前。

“求魔皇手下留情”,新之蔚鎮定自若。

崇燭收回手,似乎不明他為何要救下他們,但他卻無心好奇原因,停頓片刻後搖搖頭道:“沒意思”

他似乎瞬間失去了興趣,準備要離開,卻突然瞥見蒲團腰間掛的藍色珠子,輕輕抬手,那珠子便飛至他的手中,

蒲團一驚,卻只能任由他所為。

仔細端詳著珠子,若有所思,“這珠子倒是明翠好看”

把玩在手,忽然轉身飛身離去。

“崇燭”後面的小阿吉些許不滿他突然停手,怒視赤陰大護法新之蔚。

小阿吉正要追尋而去,卻被新之蔚抓住手腕,“這些都是他的朋友,你如此攛掇他們自相殘殺,是不是太過殘忍”

泥人小阿吉邪笑,“護法大人,你莫不是忘了,現在的他可不是白沉,更沒有什麼朋友”

“別仗著魔皇護著你,就能隻手遮天,倘若你對他有所不利,我決不會放過你”

小阿吉怒視新之蔚,用力抽回手,冷哼一聲便飛身而去。

新之蔚轉而去扶去蒲團,“快離開這裡”

“新,新大哥,怎麼會是你”蒲團吃驚,救他們的人竟然是那賭徒男人。

“是,我真實的身份一直是魔族的赤陰護法,抱歉,一直瞞著你們,可是,我為魔族,各有立場,各為其主,”

吳玄子身負重傷,鼻青臉腫輕笑道:“新大哥”

“你這小子,就是來找死”

新之蔚將他們安全送出魔域圈外,將他們安頓好,在最後道別之時,蒲團攔住了他。

“現在的崇燭到底還是不是白沉,盤龍黑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新之蔚面目沉重,久久才道:“他是不是白沉我現在也不清楚,盤龍黑山上,本是利用白沉的屍骨促成魂眼聚合復甦,卻因為第二股力量的介入破壞了聚合符陣,與魂眼之力合同,兩力充斥,便出現瞭如今的崇燭,”

四年前魔域被攻破,魔皇蔭胄死,魔族一脈徹底被滅,之後他便想方設法重聚魔族一脈,但這潰散的魔族哪裡那般容易重震,後來小阿吉和笙找上他,不知他們從何得知,在從前蔭胄就有練化魂眼的符陣,能聚得魂眼之法,

事倘若成,便利用魂眼助魔族振興,為了興復大業,雙方合作,卻不想一切皆被突然上來的兩人打破,利用盤龍之力破壞聚斂符陣,使得兩股力量交雜混合下,魂眼幻化成了人,誰都沒得到完整的魂眼。

盤龍山大亂,各方勢力上湧,他也只好帶走崇燭,他身負神石魂眼之力,自然而然的就被擁立成了魔域新主。

聽此,蒲團不免心痛,想著白沉死了,屍骨還被利用,被用來做文章。

“蒲團,帶著他們回去,別再來了,無論他是與不是白沉,都不可能再是從前的他”新之蔚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