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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傑可不要跟於靜芳說真話,不然的話他今天都回不了於靜芳准得將林家的事問個底掉才行。雖然他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得夠明白的了,可還是低估了於靜芳的好奇心,因為她馬上又問道:“那你知道他們家是做什麼的嗎?花錢這麼大方,我看着像是做個體戶的。現在個體戶可有錢,花起錢來也不心疼的。可這哥哥怎麼又是個當兵的呢?”

刑傑無奈地回答:“於姨,我真不知道,我也從來沒問過。”於靜芳見問不出來,就自言自語地往裡屋去了:“他們是做的哪行呢,如果發財快,我要是能在北京也開這麼一攤就好了!”刑傑和袁冰看着進去了還在嘮叨的於靜芳,只得對視一笑。

而往楚家去的林立冬和楊淑萍兩個也一路上說這個事呢,楊淑萍問道:“小冬哥,你說初夏怎麼想起要江姨在北京買房子呢?問題是這個房子買了誰來住啊?”

林立冬這人一貫對家裡的事不是很在意,到了學校就只記得學習,回了家也就只記得往楊家跑,或是找戰友同學去玩,哪裡知道那麼多。只是家裡讓他幹什麼就去干好了,自己一年到頭也就只有這兩個多月在家,再不幫着干點活兒也說不過去。

他安慰道:“淑萍,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反正是我媽想弄的,咱們只是幫着跑個腿的事。”楊淑萍怕他以自己是貪林家的錢,忙解釋道:“我只是怕江姨花錢到時候丟到水裡了。再說咱們都在A市,這房子空在這裡,還不如把錢存到銀行里,起碼還有個利息。”

林立冬想了想,又說道:“其實這房子我看倒是可以租出去,這總比銀行利息要高一些吧?”楊淑萍想想也是,她也實在弄不明白林家為什麼千里迢迢的在北京買個院子。如果是按林立冬說的把租,倒也說得過去,只是這房租誰來收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也就把這事兒撂下不說了。

刑傑又跟袁冰聊了會子天才從袁冰家出來,正往自己家的院子走去,就看到鄭曉紅正站在院門口等自己。他現在對鄭曉紅的心也不知道是怎麼個回事了,原來那顆懵懂的心,還有些萌動。可自從那次看到她對林初夏動手,他原來對鄭曉紅那種朦朧的感覺蕩然無存。這樣一個蠻橫的女人怎麼能是自己萌動的對象,多虧那日自己親眼看到,不然以後要真是發展下去還不好怎麼說了。

所以刑傑走到門前的時候,選擇的是直接無視她走了過去。鄭曉紅這幾天都在堵刑傑可是他每次不是跟曾玉一起就是跟袁冰一起,搞得她想喊他都不敢喊。他們已經有四天沒一起說話了,再這樣下去,兩人的關係就是個掰字。

鄭曉紅趁着刑傑剛剛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刑傑的手,一使勁就將他拉到了大門外。刑傑有些生氣地抽出自己的手說道:“曉紅姐,你這是幹嘛?”鄭曉紅看着原來聽上去情意綿綿的曉紅姐,這會子卻是在三伏天里也如墜冰窖的感覺,這種徹骨的寒意讓鄭曉紅有些摸不着頭。

打小她就喜歡刑傑長得精緻的五官,只是那個時侯不知道這種事。可後來隨着年齡的增長女孩子又比男孩子早熟,她又比刑傑要大個三歲,所以她早就對刑傑情根深種。原來還不敢說出來怕自家嫌貧愛富的父母看不上這不思上進的娃兒。後來看着這幾年他讀書努力,又是讀的重點思就開始活泛起來。自己讀書不成,要找個高學歷能掙錢的肯定找不到,還不如先把身邊的這個未來大學生給抓住了。

這半年多,她可費了不少心思,拉攏收買刑燕,弄得刑燕只說曉紅姐好領着哥哥老去她家她也藉著找刑燕去刑家。接觸多了,刑傑也有些鬆動了跟她也親近起來。只是沒想到如今讓一個不到十歲的小丫頭給舉報了,弄得現在曾玉防她跟防賊一般。

問了刑燕才知道為什麼她又去堵截那個小丫頭,哪知道讓刑傑看見了,這幾日都跟沒看見她一樣。就是刑燕也讓曾玉拘在家裡輕易不讓出門,她都要急壞了。

鄭曉紅有些喃喃地開口道:“小傑,你怎麼就不理曉紅姐了?”刑傑低着頭說道:“曉紅姐,我從今年開始要努力學習了,一定要考上清華或是R大,這三年時間,我只會考慮學習。”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進了院子,只留下鄭曉紅怔愣地站在原地。

回到家裡,曾玉已經在廚房裡忙活完了,正讓刑燕和她一起往房間里端菜。刑家本來在院里只有兩間房,曾玉託了自家的遠房親戚佔了院里的空地幫着蓋了一間睡房和一間廚房。沒想到因為他們家一蓋房,這院里每家每戶都開始蓋房佔地盤了。本來有個大大的院子,如今蓋得只剩一條窄狹的通道了,不過院內人均居住面積都有了大大的提升。

刑傑也幫着端菜端飯,邢明宇看著兒子女兒還知道幫媽媽幹活,也很是高興地放下手裡的報紙一邊坐到了飯桌前一邊誇道:“燕子和小傑都不錯,就得幫媽媽幹活,媽媽早上五點就出門上班,下午三點多回來還得買菜做飯,多不容易啊!”他這難得貼心的一句話,讓曾玉也高興起來,笑着說道:“行啦,就缺你這個老太爺幫我了。”

邢明宇又把他的謬論搬了出來:“哎哎哎,我就是個理論指導專家。”一家子只得用鄙視的目光看向他,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做飯這種活兒還真是不行,不過只要阿玉說買什麼東西,我可半個反口都不敢打的,騎着車就去了,而且半點都不帶差樣的。”

曾玉知道這會子說什麼也沒用,只得敲了敲飯鍋:“行了,別貧了,趕緊吃飯吧!”一家子這才坐下拿起筷子吃飯。曾玉跟想起什麼一樣就問刑傑:“對了小傑,一直忘記問你了,那日你送初夏妹妹出去,說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