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诗词问长生》 温酒赠知己

“少爺,突然發現我買的東西有點多哎~”

街道上,幫溫酒“分擔”了幾個包裹的少女走了一會兒後,感到懷中的“戰利品”有些遮擋視線,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情。

溫酒把有些向下滑落的大包小包向上端了一端,白了少女一眼,嘟囔道:“你管這叫有點多?!”

少女吐了吐小舌頭,弱弱的說道:“下次不會了嘛~下次我一定不買了!”

溫酒撇了撇嘴,顯然沒有的相信少女的話。

天下有三句話不用想就知道是騙人的,父母說不喜歡吃這個、男人說除了抱著你我什麼也不做,最後一個就是女人說下次不買了!

“嘖嘖嘖,小孩子說謊話長大後是要變醜的哦!”

其實對於少女買了這麼多東西的事情,溫酒並沒有什麼反感,沒有因為少女花了不少錢而感到心疼,反正雲先生給的錢多,別說買這點東西,就算把街上所有的東西都買下來也綽綽有餘。

只要少女開心,溫酒自是不會吝嗇於錢財。

溫酒也並沒有因為自己變成了“拎包苦力”而不滿,相反,溫酒很受用於這個過程。

山上多年,少女雖然也很開心,但那更多是小孩子的無憂無慮,並不是像今日這般因為新奇感得到滿足而開心。

溫酒之所以表現的有些無奈,其實更多的是因為前世對於“女孩子購物”這幾個字的認知而生出的調侃心思。

聽到自家少爺的“恐嚇”,少女有些惶恐:“那......那我收回剛才的話,我下次少買一點,好不好~哎呦~”

話還沒等說完,少女突然撞到了什麼,差點摔倒。

抬眼看去,原來是撞到了一位紫衣青年。

小知了顧不得散落在地上的包裹,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兒吧?”

溫酒快步走上前,先是查看了一番少女的情況,然後把身上的大包小包放到地上,向著被少女撞到的那個紫衣青年拱手行禮,態度極好:“這位兄臺,實在抱歉,這孩子懷裡的東西太多擋住了視線,不是有意衝撞兄臺的,實在抱歉!”

“呵~不是有意?我失手殺了你,再說上一句不是有意,行不行?”

還未等那名紫衣青年說話,後方另一名錦衣青年便走上前來不依不饒,眼中沒有絲毫客氣。

來人正是剛剛街角茶館上的梁知和石運,少女撞到了梁知並非意外,而是這二人從小巷裡抄近路跑到二人前邊,刻意讓少女撞到了自己。

溫酒聽著石運毫不客氣的語氣,目光一凝,出言問道:“那您是想如何解決?”

石運走上前,隨腳踢開散落在面前的包裹,眼神在少女背上的木盒和少女的身上掃了一眼,看到小知了的臉之後,微微挑眉,暗道一聲“好一個美人坯子”!

然後面向溫酒問道:“這小姑娘和你什麼關係?”

少女有些侷促的看向溫酒,眼中閃過一絲自責。

溫酒投之以安慰的目光,伸手把少女拉回到身後,對著石運說道:“她是我的書侍,二位想如何解決,對我明言就可以了!”

見溫酒如此識趣,石運得意的笑了起來:“這小姑娘撞了梁公子,你說該怎麼辦?”

溫酒眉頭一皺,碰瓷兒這種事情原以為只有前世有,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也有。

“是我們衝撞二位在先,自是應該二位提個解決辦法,賠錢還是再次賠禮,我們都沒有怨言!”

“呦呵!”石運回頭看了梁知一眼,然後神色乖張的說道:“還是個有錢人?不過你再有錢,還能有我們梁公子有錢?”

“那二位就是讓我們再次賠禮了?”

這時一直未曾開口的梁知向前走了一步:“賠禮?衝撞了本公子,賠禮有用?”

見正主兒開口仍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姿態,溫酒的耐心也逐漸耗盡,語氣冷了幾分:“還請明言吧!”

梁知看了一眼少女背上的盒子,但他並不認識這是何物,於是將目光轉到少女的臉上,見到少女的容貌後,邪念上頭,眼神垂涎的說道:“其實也簡單,這個盒子我看不錯,把這個盒子賠給我,然後嘛,再把這個小女孩送到我的府中,讓我品嚐品嚐!這事就算了!”

木雕小攤兒上那位老人的話浮現在腦海中,溫酒轉瞬之間便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剛剛在木雕小攤兒前幾人的行為應該是被這兩個紈絝見到,猜到了小知了背上的盒子比較值錢,小知了撞到人,也是這二人刻意為之。

原來不是碰瓷,而是藉著碰瓷的名義敲詐勒索。

想到這,溫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沒聽清,你能再重複一遍嗎?”

“媽的!”石運此時大聲出言罵道:“梁公子說看上了這個木盒還有這個小姑娘,木盒拿來,再把這個小姑娘送到府上給梁公子品嚐一番,你耳朵聾了?”

溫酒笑道:“我若是不答應呢?”

“真他媽有不要命的!”

說著,石運不由分說,揮手便向著溫酒的臉上打來。

但還未等巴掌落到溫酒的臉上,一隻手便緊緊的箍在了他的手腕上,巴掌再也不能前進絲毫。那隻手上有淡淡的天地元氣流轉。

未等石運反應過來,溫酒輕輕一拽,石運的身體便失去了平衡,向著溫酒的方向倒來。

“砰!”

緊接著一腳,將石運瞬間踹飛到數米開外。

“修......修行者?你是修行者?”

梁知看著如同皮球一般被踹飛的石運和眼前青年手掌上流轉的天地元氣,瞬間震驚不已,連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

他是靖安府尹的兒子,但是並不代表著他誰都惹。

尋常百姓欺負了也就欺負了,只要不鬧出人命,就根本沒有麻煩,即便鬧出了人命,花點錢也就解決了,再不濟找個替死鬼,也能處理。

但是修行者不一樣。

且不說和修行者有關的案件進入靖安府府衙以後便到了那個根本不給任何人面子的秦扶蘇那裡處理,單單是修行者自身,也不是他梁知能夠惹得起的。

梁知敢隨意欺壓百姓,並不僅僅是因為什麼事情自己的父親都能解決,更重要的是那群賤民根本不具備還手的能力!

他們自己還不了手,更沒有龐大的背景給他們撐腰。

可修行者完全是另外一個概念。

大多數修行者的背後都有著錯綜複雜的勢力,武道修行者多有江湖宗門撐腰,文道修行者多有王朝官儒撐腰,而他根本無從得知修行者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勢力。

一旦惹到有大背景的修行者,憑他父親一個靖安府尹的能量,還真不見得能夠處理。

但這還不是最為可怕的!

如果遇到脾氣火爆的修行者,完全可能一怒之下出手殺了他!

人死了,就算他父親能讓人家償命,又有何用?

想到這,梁知立馬軟了下來,張嘴便要求饒。

可眼前的青年並沒有給他求饒的機會,率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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