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诗词问长生》 温酒赠知己

“什麼,本公主還要感謝他!?”

殷玉瑤的氣憤和委屈簡直到了極致。

溫酒面色尷尬的開口:“皇后娘娘,道謝就不必了吧,九公主已經把那匹墨背烏騅給了我......”

“不行!”

皇后娘娘似乎是有些動怒,斬釘截鐵的拒絕,而後看向殷玉瑤:“瑤瑤,你都十五歲了,怎麼還能這般刁蠻!?”

殷玉瑤平日裡雖然刁蠻,但對於自己的母后還是十分敬重的,見皇后娘娘有些動怒,便收起刁蠻的脾氣,惡狠狠的看向溫酒,咬牙切齒道:

“本、公、主、謝、謝、你!”

溫酒看著殷玉瑤的這副模樣,突然腦子一抽,從嘴裡蹦出了一句:

“不客氣!”

“你.......”

殷玉瑤再次氣極,重重踩了溫酒一腳後憤然離去,任由皇后娘娘怎麼叫都沒停下腳步。

皇后娘娘略帶歉意的看向溫酒:“溫公子,玉瑤這丫頭從小被我和他父皇寵壞了,性子刁蠻了些,你不要見怪.....”

溫酒清了清嗓子,在孔絕巒和沈從心的偷笑下,不要臉的回了句:“沒......沒關係,九公主這個脾氣還是挺可愛的!”

正主兒都離了席,宮宴自然也就失去了意義,眾人閒聊幾句後便各自退去。

有皇后娘娘在前,殷敕也沒敢繼續造次,直接離開了羨玉宮。

皇后娘娘和太子簡單和眾人告別之後便進羨玉宮找九公主去了。

羨玉宮外,小知了一直追問個不停,溫酒都是一句:

“大人的事兒,小孩別打聽!”

小知了見溫酒不肯告訴自己,只能將目光轉向孔絕巒和沈從心二人,在孔絕巒耐心的“還原”了一遍事情的經過後,小丫頭不屑的撇了撇嘴:

“切,不就是騎了一下,摸了一下嘛,有什麼的!我還經常鑽到少爺的被窩讓少爺摟著我睡覺呢!”

溫酒:“額.......”

......

徹底離開羨玉宮之後,沈從心與孔絕巒向溫酒告別。

能看出來,孔絕巒還是很想和溫酒一起去溫知茶館的,可無奈於沈教習的看管,只能乖乖回去抄書。

沈從心上前道:“五先生......”

溫酒打斷道:“沈教習還是叫我溫酒吧!”

沈從心淺笑:“溫公子,你入國子監之事從心打算明日便提交給何主教習,溫公子可還有囑咐?”

溫酒默默盤算了一下時間後,說道:“沈教習可否再等幾天,宮裡下了聖令,封我為天顧司執事,近日我可能需要先去天顧司報到!”

沈從心輕輕點頭:“也好,天顧司雖然並沒有什麼具體的事情,但是既然陛下下了聖令,自然應該先去!”

......

羨玉宮內,殷玉瑤並沒有理會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將腦袋埋在被子裡生著悶氣。

皇后娘娘和太子見狀,寵溺的拍了拍殷玉瑤之後便離去了。

“淫賊,不要臉,壞蛋!”

“淫賊,不要臉,壞蛋!”

“......”

被子無辜的被殷玉瑤的小腳一下又一下的踹著,發洩了許久,殷玉瑤有些累了,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已經黑了,殷玉瑤這才想起來今天收到的禮物還沒見到,胡亂整理了身上滿是褶皺的公主裙後,便來到了存放禮物的房間。

因為這位公主殿下的古怪性子,每年生日之時,眾人都會傾向於送一些殷玉瑤喜歡的物件。

但物奇有終時。

這麼多年殷玉瑤對於各種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基本玩遍了,再見到這些,已經不會像小時候那般感到稀奇。

有意無意之下,殷玉瑤一件件的翻著滿屋子的禮物,想要看一看那個“大淫賊”究竟會送自己什麼東西。

翻到了溫酒自己送的那方可以讓水自由在液態、固態和汽態之間轉換的木盒之後,殷玉瑤只是隨手擺弄了一下,便扔到了一邊。

“切,沒新意,本公主十歲的時候就不玩這東西了!”

繼續翻找一會兒,一個粉紅色的物件出現在殷玉瑤的眼中。

定睛看去,是一個粉紅色的荷包,上面還繡著一個“瑤”字。

審美疲勞是種很奇怪的感覺,殷玉瑤一向喜歡少年郎的物件,但是畢竟已經到了十五歲的年紀,少女的天性逐漸開始萌芽,不禁拿在手上多多把玩了一會兒。

掛在腰間之後,殷玉瑤找了一塊銅鏡,輕輕轉動身體,露出一抹微笑:

“呀,還挺好看!”

隨後,殷玉瑤將自己的貼身女官喚了進來:

“這個荷包是誰送給我的啊?”

女官思考片刻道:“應該是與孔絕巒公子一起來的那位溫公子!”

“什麼!?”

殷玉瑤一把扯下荷包,扔出好遠:“不好看,不好看,醜死了!”

女官也不敢得罪這位公主殿下,只能悄悄退了出去。

殷玉瑤找了一個椅子坐下,氣鼓鼓的看著地上的荷包,街上的一幕幕突然再次出現在腦海之中。

殷玉瑤俏臉微紅,鬼使神差的走過去撿起荷包,神色古怪的轉了轉荷包:

“那個大淫賊送我荷包乾嘛,而且還繡上了我的名字!”

“呸,肯定是想給我道歉,本公主才不會原諒你呢!”

“那怎麼不當面道歉!?還不要臉的說不客氣?”

“算了算了,明天去問問他!”

“不行,本公主才不想見到那個大淫賊!”

“我是去報仇的,對,我是去報仇的!”

......

與此同時,東境劍州,劍鋒原。

當年碧海將軍沈青乾的捐軀之地,如今綠樹已經鬱鬱蔥蔥。

高大的碧海將軍墓前,一面容俊朗,身披戰甲的青年對著墓碑連續三拜,但卻並未跪下。

身為玄商王朝的三皇子,哪怕沈將軍的功勳再過卓著,殷聿也不需要跪而行禮。

東境劍州叛亂雖然聲勢浩大,但是有著血流鐵騎的存在,處理起來並不麻煩。

多日之前,所有叛軍便已經投降,不過殷聿並未立即班師回朝,甚至連捷報都壓了下來。

這般領兵在外收復劍州勢力和百姓民心的機會,殷聿怎麼可能放過。

一名副官走上前,恭敬道:“啟稟三殿下,劍州的事情已經處理妥當,是否即日班師回朝?”

殷聿不慌不忙的說道:“不急,玄雍城那邊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副官取出一沓密函遞上。

“秦扶蘇還真是不一般,竟然敢直接甩了太子一耳光!”

“殷敕還是那麼蠢,犯得著對一個普通的茶館老闆動手?”

“煙雨樓竟然也捲進來了!”

“......”

殷聿一邊翻看著玄雍城最近發生的事情,一邊做出簡短的點評。

“這個茶館老闆倒也是可憐,秦扶蘇離開玄雍城,這些明槍暗箭都奔著他去了,可憐了一個小小的第二境修行者啊!”

那名副官道:“殿下,那位茶館老闆可不是普通人,請您往後看!”

殷聿隨後翻到最後一頁,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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