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腳:朱芋圓
龍套:低頭卒、玉米蝦、李狗蛋
引子
在吃瓜群眾的記憶深處,美術類獲獎都出自名震兩江的“美術擔當”朱芋圓之手。
打小時候起,朱芋圓就深深愛上繪畫。簡單幾個顏色,寥寥幾筆就可以勾勒出風格類型不同的畫。山水、鳥獸、花木、墨竹、果蔬、人物漫畫等,可以說是毫不費勁,信手拈來,小菜兩碟。這種神乎其技的畫工,真是令吃瓜群眾驚歎不已。看她的作品,儘管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依然感覺美極了;儘管吃瓜群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就是感覺入了心,動了情。
遺憾的是這位“美術擔當”的大腦內存明顯不足,經常開啟“沙雕”模式。幸運的是每一次,她都會在低頭卒(龍套)神聖而又恐怖的洗禮之下,聲淚俱下,痛哭流涕,樂此不疲地重新開啟“沙雕”模式。
藝術
說到朱芋圓,不得不提她十分值得自豪的興趣愛好,就是繪畫。她花在繪畫上的時間,可要比花在看書上的時間多得多!這一點,就連玉米蝦這樣的“專業”人士都自愧不如,畢竟細節決定成敗哪!
“哎呀!這一天天的真是閒得慌,看看誰沒事幹……”閒得長草的玉米蝦一臉壞笑的在吃瓜群眾面前瞎晃悠,十足欠揍的樣子,吃瓜群眾看著都不爽。
“哎!朱芋圓哪,你在幹嘛呢?”玉米蝦往朱芋圓桌子上一瞅,“矮油,原來是在畫畫呢!畫的是啥呢?”
朱芋圓頭都不抬,正眼都不給玉米蝦一個,就回了一句話:“哎哎哎,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別打擾我寶貴的畫畫時間!”說完,捏起畫筆就在紙上如魚得水般飄舞著。
玉米蝦細細地端詳了朱芋圓的畫,撇了撇嘴,摸著自己光滑的下巴,不解的問道:“哎!你這畫風怎麼這麼奇怪?這是誰啊?男的女的?畫了半天畫了個啥,這跟剛剛也沒啥區別啊?”
朱芋圓聽出了玉米蝦不屑的語氣,擺明了就是對自己“專業”的強烈鄙視,臉色瞬間就不好了。她一把拉住玉米蝦的手就用力的在畫紙上指來指去。“你看!這兒,這兒,還有那兒,不都和剛剛的不一樣嘛!切,你點都不懂藝術!”說完,又低下頭,繼續完成她的“寶貝”大作了。
就這樣,朱芋圓夜以繼日、廢寢忘食的畫。嘮嗑不參加了,廁所不去了,隨便扒拉幾口飯就撤回教室了.....就這樣,她堅持不懈地畫,幾乎達到了忘我的境界。一天,兩天……,不知不覺都過了一個多星期了,她居然還在畫。
哎!可能這就是藝術的魅力吧!像玉米蝦介樣的凡夫俗子,本非仙體,只能在藝術殿堂的門外走來走去,估計這輩子都不會懂的。
實力派
狗拿耗子,純屬多管閒事。朱芋圓對自己的畫上心,吃瓜群眾可以理解。但是對別的吃瓜群眾的畫上頭,純屬吃飽飯閒磕牙——沒事找事!
一次,朱芋圓又在完成一幅已經畫了N天的“絕世”畫作。(N>15天)
玉米蝦朝著朱芋圓的畫作上瞅了一眼,“也!還挺好看的哈!說好的大家一起做個普通人,看來你又偷偷摸摸滴進化,卷死咱們的心不死啊!”
玉米蝦無奈地搖搖頭,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轉身準備離去。朱芋圓卻一把緊抓她的手腕,死活都不讓她走……
“幹嘛呀?有事還是咋滴啊?”玉米蝦又嗅到了八卦的“瓜機”(吃瓜的機會),眼睛都圓了。
朱芋圓抬了抬眉毛,盯著玉米蝦,輕輕地“哼”了兩聲。玉米蝦只能“呵”了兩聲,作為回應。朱芋圓繼續抬了抬眉毛,盯著玉米蝦,又“哼”了兩聲。這兩聲,“哼”得玉米蝦頭皮發了麻。額,準確來說,天靈蓋都要蕪湖起飛了。
“玉米蝦啊!有空的話你幫我改一改畫吧!好不好嘛?”朱芋圓的表情直接裂開,笑得一臉猥瑣。
小心臟被嚇得撲通撲通跳的玉米蝦,知道朱芋圓只是想她幫忙改一下畫作,本著閒來無事、悶得發慌的心態爽快的答應了。但玉米蝦一直都自居為摸魚派“掌門人”。既然是堂堂一派“掌門人”,難道不要面子的嗎?偶爾摸魚可能有害健康,但常常摸魚卻能夠長命百歲。所以說怎麼能保持低調呢!打起精神三分鐘能做完的事,但打起精神要三天。這樣看來,一幅完整的畫怎麼著,也得畫個一兩個星期吧!
誰知才過了兩天,朱芋圓就使出洪荒之力開始催了。“哎呀!你畫快點嘛,都畫了兩天了,還沒畫完啊!你是屬鳥的嗎?要是我早畫完了!”
這話讓玉米蝦心中十分不樂意:現在的鳥,為什麼越來越像人哦!太可怕了!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還有兩天睡覺,一個星期就這樣過去了。早就悠閒慣了的玉米蝦面對朱芋圓一日又一日、一天覆一天的催促,實在是難以忍受,萬般無奈的拿起筆欻欻欻就是幾下,完全是胡塗亂抹、信筆塗鴉,前後不到二十分鐘,畫完收工。
至於效果嘛,玉米蝦是相當的不滿意啊!畫作猶如一隻只雞爪,慘目忍睹!看了第一眼,沉默了,看了第二眼,落淚啊!
拿到畫作後的朱芋圓像個“老學究”端詳了半天后,臉上居然寫滿了開心,“玉米蝦,我之前沒有發現,當我發現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了。果然有兩把刷子哦!畫得針不戳(真不錯)!我連牆都不扶,就服你!”
被直接震碎了三觀的玉米蝦不理解朱芋圓的誇獎是出自真心還是假意,但是大受震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實力派嗎?只是我並不是很認可!
潑湯
“嘿嘿,那可不是嘛……”“吃瓜新聞”還沒來得及播完,玉米蝦(龍套)就聽見了“哐當”一聲巨響,都還沒讓她不太靈光的腦瓜子反應過來,紛至沓來的便是吃瓜女群眾的連連尖叫。
只見朱芋圓猛的從座位上站起,往後一退,可憐的椅子被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啊!你幹嘛!我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呀?”朱芋圓的五官都擠在了一堆,正橫眉怒目的對著李狗蛋(龍套)指指點點,語氣中滿腹委屈。
吃瓜群眾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不約而同的地看向了朱芋圓和李狗蛋,面露核善(和善)的笑容,開始了本職工作——“前排吃瓜”。
“哎呀,發生什麼事了?我來吃個瓜,為什麼要搞成這樣啊?”酷愛湊熱鬧的玉米蝦一臉興奮地看著朱芋圓和李狗蛋,嘴角一翹,賤萌一笑。很顯然,玉米蝦就是來找“吃瓜新聞”的。
結果呢?天不遂人願,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的玉米蝦只收獲了李狗蛋的一個“白眼”和朱芋圓的“關你屁事”的“親切問候”。
“切!我跟進來看熱鬧的,只是往前站了一點,我走就是了!不要我管就不管,我還懶得理你們也!”在朱芋圓和李狗蛋面前“癩蛤蟆爬香爐——碰了一鼻子灰”的玉米蝦,只能帶著一肚子的火,悻悻然的離去。
不甘心(沒吃到瓜)的玉米蝦不禁感嘆道:“哎~爸爸媽媽果然沒騙我,好奇心,有時候真的會害死‘蝦’哇!”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牟嘆(龍套),幸災樂禍地在一旁拍掌大笑:“哈哈哈,真慘啊!朱芋圓又要喜提反思大禮包了!搞笑的是還被李狗蛋給潑了一身湯,硬生生地變成了一隻高貴的‘落湯朱’,哈哈哈,笑死個人了!”。
老鼠灰(龍套)則摸了摸“隱形”的鬍子,擺出一副大文豪的醬紫(樣子),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撇了撇嘴,搖了搖頭,不慌不忙地從嘴裡吐出四個字:“非也,非也。”
聽出老鼠灰語氣中充滿了高深莫測和諱莫如深,吃瓜群眾忍不住互相吃著瓜:好傢伙,好傢伙,老鼠灰肯定是知道了一些其中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老鼠灰爆出來的的內幕信息愣是“扯”到了“寧願去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老鼠灰的嘴”的地步,簡直是“聽老鼠灰一席話,等於聽了一席廢話”!但還是有幾個吃瓜群眾五行缺心眼,居然對此深信不疑,還拍手叫妙!無語子,真是大腦從不使用,一直都非常光滑!
“聞音而來”的低頭卒看著朱芋圓和李狗蛋這兩個“肇事者”,面無波瀾,一臉淡定。“來來來,都跟我說說吧,怎麼回事啊!你們是有多大的愁多大的怨啊!還有你,朱芋圓,端著湯就往別個身上潑!是湯不要錢,還是衣服不要錢啊?”
“冤冤相報何時了”,那就站到一起來慢慢聊。
其實,這件事原本就能夠在融洽和諧的氛圍中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渡盡劫波姐妹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結果,出乎了吃瓜群眾意料的意料。
開始,“坦白局”還算比較正常。朱芋圓和李狗蛋在親切友好的氣氛中就“責任劃分”進行了深入細緻的探討。朱芋圓說一句,李狗蛋來一句,看似一切都朝著明朗的解決方向發展。可是不到一會,局面開始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朱芋圓說完一句,李狗蛋就來了十句,根本不給朱芋圓留任何一絲插嘴機會。
李狗蛋的這一做法,深深的傷害了朱芋圓脆弱的小心靈,直接導致事態進一步升級。倆人開始大聲爭吵,互不相讓,漸漸地,倆人說話都開始不過腦子,嘴裡“不乾不淨”的同時,動不動就問候別人全家。繼而還開始有了肢體接觸,附帶著推搡、拉扯、扒拉褲子的小動作,場面一度相當混亂。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朱芋圓和李狗蛋就這樣在低頭卒的眼皮子底下搞事,這還不反了天了!膽子真的挺肥啊!這樣一搞,這事可就算是徹底鬧大了,當場就被低頭卒請去辦公室“大刑伺候,嚴刑拷問”。
在“嚴刑拷問”的過程中,朱芋圓對著李狗蛋就來了個“雌獅怒吼”:“我就是不小心把你的湯弄撒了的嘛,多大點事啊,你就故意潑我一身湯!你還是個人邁?”怒吼中,朱芋圓有意識地加重了“不小心”和“故意”。
倔強的李狗蛋眼睛一圓,立馬懟回去:“毛線,你就是故意的,你看我淋得像只落湯狗一樣,咋個整嘛?你就是故意,就算你不是故意的,也是有意的,反正就是你的大黑鍋,莫想甩給我……”
其實這件事說嚴重,也不嚴重,但是說不嚴重吧,其實好像也有點嚴重。也就是朱芋圓和李狗蛋在就餐的過程中產生了一個小摩擦。本來就屬於雞毛蒜皮的事,根本不值得一提,簡簡單單的來個一笑而過就算了。但是擦著擦著,就釀成了火災,瞬間就把倆人點著了。大腦內存明顯不足的朱芋圓腦子一熱,“該出手時就出手”,端起手中的湯,就潑到了李狗蛋身上。
眼見事態又有進一步升級的跡象,低頭卒什麼話沒說,默默地掏出了“殺手鐧”。
從爭吵到閉嘴,只需要一瞬間。朱芋圓和李狗蛋在“殺手鐧”面前,如同打了幾針鎮靜劑,站得端端正正的,挺立得筆筆直直的,等待著低頭卒“愛的洗禮”的到來。
在各自喜提了反思大禮包,隨“思”附送朗誦小贈品後,朱芋圓和李狗蛋都心不甘情不願的地回到教室。估計“獎品”消費完,倆人可能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小心臟也不會撲通撲通地亂跳了!
不管結果是否如朱芋圓和李狗蛋所願,這件事總算塵埃落定。
吃瓜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智慧當然也是無窮的:作死是門技術活,作的好了,毀了別人;作的不好,死的,可是自己。
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還是少幹為妙。
風涼話
回憶在歲月的褶皺裡,沉澱出好看的樣子。
朱芋圓和李狗蛋的夢幻聯動,雖然是陳年往事了,但每當從腦海中翻出來,吃瓜群眾依然記憶猶新。
“呦呦呦,這不狗蛋兒嘛~幾天不見這麼拉啦!”朱芋圓對著正在eom狀態中的李狗蛋瘋狂輸出,簡直可以用“窮兇極惡、喪盡天良”來形容!
沒有一絲絲顧慮的朱芋圓,就這樣出現在李狗蛋的世界裡,給沒有一點點防備的李狗蛋帶去了“驚喜”,好像是一場命中註定,深深地保存在了李狗蛋的腦海裡。
對於朱芋圓扎心窩子的話,李狗蛋出乎意料地來了個“忍者無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鳥(看)都沒有鳥朱芋圓一眼。
李狗蛋的“鴕鳥”反應,直接刺激朱芋圓“賤”氣橫生,瞬間進化成“寸尺人”(得寸進尺之人)3.0版。
朱芋圓眯著眼睛,扶了扶眼鏡,酸不拉幾說道:“哎喲喲!李狗蛋,你怎麼還在這抄作業啊~走啊!出去玩啊!你不去,我可去了!啊哈哈!真是可憐喔~!”簡直就是“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
百因必有果,朱芋圓的報應就是李狗蛋。
說也遲,那也快。李狗蛋以0.53秒的速度朝著朱芋圓猛撲過去,一把抓住朱芋圓的手就“嗷”的一口咬了下去。整個過程非常流暢,絲毫不拖泥帶水,十分乾脆利落。
“哦!你給我鬆口!”吃痛後的朱芋圓發出了“豬叫”,想要使出吃奶的勁掙脫“魔口”。但李狗蛋的牙齒像狗皮膏藥一般黏在上面,不管怎麼扯都扯不掉。吃瓜群眾趕忙將倆人拉開,但對於倆人的“撕咬”終是無能為力。
眼見朱芋圓面色逐漸蒼白,都開始翻白眼了,李狗蛋終於解氣似的鬆開了她那排鋒利的牙齒。
朱芋圓流不盡的淚花,數不完的傷疤,撕心裂肺地喊道:“切,不就說你兩句,你還真生氣了!我沒你這樣的朋友,以後你不要跟我玩了!……”
朱芋圓的話就像一粒火種,再次點燃了李狗蛋的怒火。李狗蛋又急眼了,滿臉通紅地嚷道:“不玩就不玩,跟誰稀罕你似的!我有的是朋友,比你強多了!”
眼看朱芋圓和李狗蛋劍拔弩張,又要開打,吃瓜群眾連忙屁顛屁顛地跑去跟低頭卒打了個“小報告”。大漏特漏,應該叫做“正常反應情況”。
隨後來到的低頭卒,瞅著朱芋圓和李狗蛋,冷哼了一聲。朱芋圓和李狗蛋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挽回了。
朱芋圓看著腫得像“蘿蔔”的手,可憐兮兮、造孽巴薩地哭著道:“啊~啊~啊~我的手啊!哎呦喂!好痛啊!”
低頭卒的目光轉向朱芋圓的手,只見朱芋圓的手上確實腫起了一個大包,就和被毛毛蟲爬過的一樣。再細細一瞧,嘖嘖嘖!青一塊,紫一塊的,這怕是沒個十天半個月好不了了吧!
李狗蛋真的不愧是李狗蛋啊!惹毛了,比“狗”還要“狗”!完全就是純純的大型人類返祖現場啊!
“嚶嚶嚶,我不就是跟她說了幾句話嗎?她就衝上來咬我……”朱芋圓一臉的無辜樣,那委屈又憤怒的語氣感覺就是“我就只是說了幾句很正常的話嘛,也沒把她怎麼樣!又不是我的錯,難不成還要怪我?就算是我的錯吧,用得著咬的怎麼狠嗎?都咬青了啊!”
但李狗蛋是一般人麼?不,她是二般人。
李狗蛋當然也不甘示弱,氣勢洶洶、劈頭蓋臉的懟了回去:“一條狗咬我,我都要咬回去,何況是你,你連狗都不如……”
沒等李狗蛋的話說完,朱芋圓又開始罵罵咧咧了,話語中又夾雜著一些不乾不淨、說了沒病的問候。
“你們兩個還要吵邁?你們一人寫一份反思,這件事就算翻篇了。但如果還要繼續吵,那可就不止這點了!”低頭卒卡準了點,在事態又將白熱化的階段及時插話,打斷了倆人無休止的爭吵,還附帶了一個飽含深意的斜嘴笑。
這件事,差不多就咔母哦問(完蛋)了。
最後的結果也在吃瓜群眾的意料之中:朱芋圓和李狗蛋在“朱”不情,“狗”不願的情況下,享受完了各自的“深度反思大禮包”。
但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是,朱芋圓和李狗蛋居然如此心有靈犀,把玉米蝦這個純路人也扯到了這件事裡面,搞得玉米蝦直接就懵圈了:“啥玩意?和我有什麼關係?還要把我給扯到這件麻煩事上!真的是人在教室坐,鍋從天上來!還十分準確地砸到了我的頭上!歐買噶!腦瓜子砸壞了可是要賠錢的!”
吃瓜群眾紛紛表示:朱芋圓,你這麼愛說風涼話,莫非你是風油精和清涼油的混合產品嗎?
(第一作者:酸梅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