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
“今天,我們來報名田徑運動會!有沒有人自願參加?一人最多兩個項目啊!” 低頭卒走進教室就開始說著這次運動會的報名事項。
吃瓜群眾爭搶報名,到了十分鐘後,就只剩下了一丟丟的跑步項目。要不是沒人只能報名兩項,這幾個項目絕對不會便宜給吃瓜群眾。
“還有沒有要報名的啦!快點來哦~就差最後兩個人了!”低頭卒揮舞著手中的報名單。
一聽到這個消息,鄧開朗眼珠子一轉,想出來了一個鬼點子。只見他躡手躡腳的走上了講臺,神神秘秘的帶著個帽子把臉擋住了,他悄悄咪咪的說:“老師我要給高木水(龍套)報名男子800米,他長得這麼矮,就應該多多鍛鍊才好!”
“嗯,可以。正好讓他多多鍛鍊!”低頭卒欣慰的點了點頭,朝著高木水大聲說道“高木水,你好福氣啊!你好朋友鄧開朗都幫你報名呢!”
“啊?老師,好兄弟一生一世一起走,我申請讓鄧開朗陪我一起跑步,不是還差一個位置呢嘛!”高木水目光兇狠的仇視著鄧開朗,笑盈盈的朝著低頭卒說著。
高木水這個笑看著十分滲人,鄧開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冒了一頭冷汗。
鄧開朗表示: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第二天上午,吃瓜群眾聚集地開展了,在400米的跑道上,一位吃瓜男群眾正張牙舞爪的跑步,這位像是得了“羊癲瘋”的吃瓜群眾到底是誰?單看他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樣兒就知道,他就是臨時被派來湊數的鄧開朗。
男子800米的比賽時間剛到,檢錄處就忙成了一團,幫忙的覃壯壯(龍套)馬不停蹄地跑上了觀眾臺。
“覃壯壯,你不是應該在檢錄處幫忙嗎?怎麼還有功夫到這兒晃悠?”鄧開朗看著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覃壯壯疑惑不解地問道。
“呵呵噠,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忘了你自己還有個800米的項目嗎?要不是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兒上,我才不會跋山涉水,翻山越嶺地來叫你去比賽呢。”覃壯壯雙手抱胸,頭揚得老高,語氣中帶著一點小傲嬌的說道,眼神裡全都是快誇我的期待。
“找我去參加比賽?我今天明明沒有項目啊!”鄧開朗摸著腦袋瓜子,冥思苦想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
“哎呀,你這腦子想破了也想不出來,就是昨天高木水給你報的!快點跟我去檢錄處,名單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還能騙你不成?”覃壯壯扶了扶額頭,滿臉焦急地說道。
“哦!我好像記起來了,我是有一個男子800米欸!都怪高木水那個呆瓜!”鄧開朗撒丫子就跑,直奔檢錄處。
覃壯壯看著漸行漸遠的鄧開朗,臉上明晃晃擺著四個大字:無語至極。
鄧開朗著急忙慌地到了檢錄處,快速拿了塊號碼布,就走進了800米的隊伍裡。
沒過一陣子,便迎來了激動人心的時刻。
鄧開朗走到了跑道上,做起賽前準備,滿臉不在意,絲毫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純純一副湊數的模樣。
湊數人,湊數魂,湊數都不是人上人!
此時,裁判員揮動手中的紅旗,這是要告訴運動員們停止熱身,做好起跑準備。
“各就各位,預備備——”只聽裁判員一聲槍響,運動員似脫韁野馬般衝了出去,猶如一道道閃電,達到了“行如風”的最高境界。
“加汽油,加柴油,加菜油……95加滿,傾家蕩產……”吃瓜群眾賣力的給運動員加油,運動員們在吃瓜群眾的助威下,“熱油上身”,愈戰愈勇,勇往直前。
而獨特的鄧開朗總是那麼獨特,他瞧見自己和其他選手的距離相差無幾,於是,他一不做二不休,使用了在外面偷學的5毛錢之獨門“絕學”——狗刨式跑步。只見他的腿賣力的蹬,雙手向風火輪似的用力划動,嘴巴不由自主地張大,變成一個血盆大口,一口一個小朋友的那種。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獎牌竟然花落鄧開朗家。
鄧開朗站在領獎臺上開懷大笑道:“哈哈哈,勝利終究屬於我……”
路過的吃瓜群眾摸摸後腦勺,天真無邪地說道:“欸?這不是剛剛那個像只小狗的人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鄧開朗: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啊!
吃瓜群眾紛紛表示:你啥時候能下來,真的太尷尬了,或者你自己說是來我們吃瓜群眾聚集地串門的也行。
真香定律
“咦?什麼味道,好濃郁啊!濃郁得讓我腦袋瓜子昏,胸口有點悶誒!真煩人,到底是哪個人嘛!一天天的,淨沒事兒找事兒,我也是胡了!”鄧開朗抱怨道。
鄧開朗忍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於是便去尋找這絲味道的來源,他又用鼻子嗅了嗅,一臉嫌棄地說道:“咦,初步判斷,是某位吃瓜女群眾的洗髮水味道!聞這個真是太費鼻子了!”
本當他準備搜查吃瓜女群眾時,卻路過了大甩鍋(龍套)的課桌,細一瞅,這股味道居然是從他的抽屜裡散發出來的。
他再次動用“狗鼻子”嗅了嗅,確認後,便朝著大甩鍋走去,問道:“大甩鍋,你抽屜裡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哦!味道賊大!”
大甩鍋攤了攤手,聳了聳肩,站起身來,無奈地說道:“你自己看吧!我也不清楚。”
鄧開朗搗鼓了一番,拿出了一盒綠油油的東西,罪魁禍首正是它——綠色泡泡水。鄧開朗看著散發著惡臭的泡泡水,又用手拿遠了些,說道:“嘖嘖嘖,你這啥呀?看起來黏糊糊的,好惡心的樣子!”
大甩鍋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哈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泡泡水,拿來吹泡泡的!哪裡噁心嘛!”
鄧開朗滿臉不可置信道:“這怕不是過了期的泡泡水吧!龐臭(超級宇宙巨無霸)!你說這裡面裝的是你的鼻涕我都信,算了,我還是不看了,再看我真的就要yue了!”
“呵呵,你就看著吧!”大甩鍋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繼續搗鼓著手邊的泡沫。
“行啊,那我就看你的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玩了個什麼花招!”鄧開朗滿臉囂張,對大甩鍋手上的洗髮水嗤之以鼻。
只見大甩鍋將綠色的泡沫盡數倒在了課桌上,又掏出了一根小小的吸管,對著泡沫就是一頓吹。這些泡沫都變成了形狀各異的泡泡。
“讓我們一起把嘴放在桌邊,一起吹泡泡,吹吹吹泡泡!”大甩鍋扭著屁股,唱著魔性的音樂,讓鄧開朗欲罷不能。
“那啥?你讓我也試試唄!”鄧開朗看得一臉好奇,也想自己上手試一下。
“不不不,這個東西太噁心了,配不上你!”大甩鍋連忙擺擺手,拒絕了鄧開朗。
“讓我試試嘛,給你馬內!”鄧開朗一提到馬內,大甩鍋的眼睛就是放光,連連答應了鄧開朗的請求。
鄧開朗,照著大甩鍋的樣子吹出了幾個五彩斑斕的大泡泡,感覺好玩極了。最終鄧開朗還是沒能逃過“真香定律”。
吃瓜群眾表示:話別說太滿,小心被打臉。
無知的騷年
“今年的跳繩比賽到底鹿死誰手呢?到底誰才會是冠軍呢?敬請期待。”評委在臺上說著激動人心,令人振奮的話。
此時吃瓜群眾都一de
一de
的入場了,在比賽場地裡邊躍躍欲試。一旁的觀眾鄧開郎看後,不住的摸著下巴,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講道:“嘖嘖嘖,沒想到跳長繩就是學猴子跳舞,在裡面一蹦一跳。”他擦拭著自己的滿額頭的汗漬,挑了挑那如同兩條毛毛蟲一樣的眉毛,十分沒有自知之明的說:“哎,跳繩真是太幼稚了,如果讓我去跳的話,簡直就是拉低的我的智商,還好這群人沒有把我拉上。”
鄧開朗十分認同自己剛才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屁股就坐在了草坪上,閉上眼睛伸了個懶腰後,就一頭栽在地上,開始“呼嚕呼嚕”的大睡起來。
突然誠心(龍套)發現人數不對勁,他瞅見草坪上跟個豬似的鄧開朗!臉色漲得像個豬肝一樣,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根子後面,那個樣子像極了面如棗色的關二爺。只見他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朝著鄧開郎咆哮著:“我的乖孫子!這是比賽好不好?快去跳。”
鄧開朗聽到這話不緊不慢地從地上坐了起來,不耐煩的扣了扣耳屎,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哎呀~都怪你打擾到我睡美容覺了!你好壞哦~”話一說完,他又癱在地上打起呼嚕。
誠心惱羞成怒,伸出自己的如來神掌,直接單手把鄧開郎提溜兒了起來,然後死拉硬拽地把鄧開朗拖到了比賽現場。
鄧開朗一臉沮喪的走到長繩面前,開始發愣:“啊,這······。繩子怎麼飛得這麼快?是想讓我去送死的嗎?”他呆呆的愣在原地,不動如山。
正在觀眾席上的吃瓜群眾看後,滿臉焦急。站在旁邊使勁的蹬腳,大聲吶喊道:“喂!你行不行?快點跳啊!你難道是隔壁派來的間諜嗎?”
鄧開朗雙手叉腰,冷哼了一聲:“哼!我想跳就跳,你家住海邊嗎?管得那麼寬。你沒事吧?沒事多喝點酸梅湯!”
酸梅湯表示:正在吃瓜看戲,勿cut!
誠心聽後氣得“手舞足蹈”,他向鄧開朗猛衝了過來。兇巴巴的扯起他的衣領,怒斥道:“好玩嗎?我們都快被你氣上西天了!”
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俊傑”鄧開朗見勢不妙,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委屈巴拉的說:“哎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別生氣了。其實我是有意的!你過來啊~你過來啊~你能拿我怎麼樣?”
誠心正準備反駁,話還沒有說出口,鄧開郎便又開始了。
鄧開朗氣焰囂張的撅著個大腚,他朝著誠心翻了個360°的大白眼,雙手拉著耳朵,做了個鬼臉:“哈哈,只要生氣的不是我,氣的就是別人。等我把你氣上天堂了,我保證會送你一雙82年的臭足球鞋,到時候你就可以不用跟著我了,哈哈哈!”
一旁的李狗蛋看到鄧開朗的迷惑行為,直接懵圈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不怕死的打不死的小強嗎?”
誠心一整個無語住了,說又說不過鄧開朗,氣得鼻子都歪了,不停的抽搐,只能坐在板凳上“哼哧哼哧”的生著悶氣。
鄧開朗此時興奮得拍了拍手,笑嘻嘻的送了一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哈!”
老鼠灰(龍套)用著兇狠的小眼神瞪了鄧開朗半天,最後實在是看不下了,他急紅了臉,指著他的鼻子就罵:“鄧開朗你是不是不會跳呢?哎,好久不見你就這麼拉了,小辣雞!”
“你說誰不會跳!難道你沒有聽過比賽重在參與這個道理嗎?玩開心才是最要的。並且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不能因為這件事傷了和氣!”鄧開朗彎著腰,撅起屁股在老鼠灰面前搖來搖去,還不忘拍拍屁股,囂張的說:“有本事你來打我啊,菜鳥菜鳥。”
老鼠灰聽到這句話想都沒想,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伸出右腳就踢在鄧開朗屁股上。“咻”的一聲,鄧開朗直接被老鼠灰踢到了長繩下面,他揉著自己的屁股,注視著從天而降的繩子,失聲吶喊道:“我的乖乖,不要過來啊!啊,打人不要打臉啊!”
老鼠灰瞟了一眼變成豬頭的鄧開朗,捧腹大笑:“大家都聽到的,是他自己說要我打他的。從小到大,他還是頭一次看見自願找打的人。”
吃瓜群眾表示:自作孽,不可活啊!一物降一物啊!
尾聲
“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我一個人孤身前往了種滿了蔬菜的小山,嘴裡還哼著兒歌:“月亮當空照,阿飄對我笑。聽我說:來來來,你為什麼還不到這兒來?”當時,我想要到山上去尋點樂子,結果……”鄧開朗在吃瓜群眾聚集地裡講述著自己的冒險經歷,當然這些全部都是他編的,目的就是為了吸引吃瓜群眾的注意力。
“哈!”髒話李(龍套)猛的從鄧開朗身後撲過來,想要嚇一嚇鄧開朗。
“啊!救命啊!有阿飄!”鄧開朗嚇得瑟瑟發抖,牙齒都打顫。
“切!就這膽量……肯定是編的,散了吧!”吃瓜群眾中傳來一個聲音,周邊的吃瓜群眾便也就此散開,就留下鄧開朗一個人留在原地。
作者寄語:
請淺淺微笑,展現那無人能敵的開朗。
原型人物採訪:
1.你覺得“鄧開朗”這個外號怎麼樣?
鄧開朗:我覺得很好啊,很符合我樸實無華的氣質。這個外號還是很積極向上的,比起什麼“劉大糞”“樂扒皮”這樣的土味外號真的是好了不能太多了。我本人平時也確實比較開朗,給作者大大點一個贊。然後我希望可以再好聽那麼一些些,我這會不會有點得寸進尺啊,哈哈哈。
2.你真的覺得諧音梗很有趣嗎?
鄧開朗:那不然呢!這或許就是我喜歡的低級趣味吧,我覺得就是很有趣啊,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和腦筋急轉彎差不多,可以鍛鍊思維。並且這個和朋友一起互動也很棒啊,還可以測試默契程度呢。
3.你為什麼要在課間製造噪音?
鄧開朗:我覺得就是很好聽啊!這麼藝術,這麼酷,是你們沒有品味,我這相比較於演唱會來說也沒有什麼區別了啦。我這叫做天賦,懂不懂?這麼美妙的聲音,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你們竟然說是噪音。我和楊呆呆配合得這麼好。你們……哎呀,真是群不懂藝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