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有信》 六嘴七舌

主腳:閒魚,糖醋魚

龍套:李狗蛋、王王狒狒、班煮人、王翠花

引子

在吃瓜群眾這個班上,有著兩位不同凡響的“大人物”,那便是——閒魚和糖醋魚。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把每個黑暗的地方全部都照亮!”閒魚和糖醋魚哼著歌,哼著哼著,正道的光也灑在了他們身上……“閒魚啊!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閒魚啊!你就資助我點兒馬內吧!我最近手頭不是一般的緊吶~”糖醋魚緊緊抱住閒魚大腿不放。但此情此景,吃瓜群眾早已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甚至還神色淡淡的表示:糖醋魚抱的是閒魚大腿嗎?不!他抱住的是人情世故啊!而這兩位正是“雙打魚丸”的主角,“壕無人性”的閒魚以及“毫無人性”的糖醋魚,你只需要知道糖醋魚經常向閒魚討論如何翻身就對了。

上數學課的“小心思”

那修長的手指,那瘦削的身材,如此看來,是個人才!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烏漆嘛黑的皮膚,很容易讓吃瓜群眾們誤以為這位是一位純正的“非正常吃瓜群眾(非洲吃瓜群眾)”。

每個吃瓜群眾都有自己的小心思,閒魚也不例外,閒魚上課時總是摸魚,平時很閒,故得名:閒魚。在一節數學課上,李狗蛋(龍套)、王王狒狒(龍套)與閒魚在課上進行了“開小差”。

“叮鈴鈴——”上課鈴響了,由於這節課是習題課,班煮人(龍套)便讓吃瓜群眾們做數學題,但是這點小kiss(意思)怎麼會難得到閒魚呢?不一會兒,他便得到了“解放”。

正當閒魚轉頭過去拿東西,便瞧見李狗蛋在和王王狒狒正在悄悄咪咪的交流數學題,看到這一幕,他的眼眸裡閃過一道充滿“智慧”的光芒——閒魚可以拿零食來向他們炫耀啊!一剎那的功夫,閒魚通過“無影手”把零食遞到了李狗蛋面前。

“嘿!李狗蛋,有好東西喲,你看,這是神馬?”

“我勒個去!是薯片!你,你居然——”

李狗蛋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閒魚給深深地打斷。

“噓——小點聲!”李狗蛋立馬閉上了自己的大嘴巴。看到薯片,王王狒狒的口水直下“三千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閒魚手中的薯片,那惡煞的目光,像是要連帶閒魚將薯片一口吞下去。

“閒魚,給我吃一點唄。”王王狒狒眨巴著自己的“小”眼睛,閒魚輕點了下頭,給了王王狒狒幾片。

而王王狒狒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薯片就吃,閒魚恐嚇他著:“王狒狒,你這麼大膽的吃我給你的薯片,你就不怕我在這裡面下毒嗎?”

聽到這話,“聰明絕頂”的王王狒狒早就知道是閒魚在嚇唬他,於是便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弱小且可憐地捂住嘴巴:“什麼?!你居然在這裡面下毒!你到底安的什麼居心——你覺得我會信嗎?”

聽到前半句,閒魚還想解釋,可到後半句時,閒魚突然覺得一點都不有趣了。

看到閒魚和王王狒狒都在吃薯片,李狗蛋饞的不得了,於是,她也厚著臉皮到閒魚那裡去要了一些薯片。

就這樣,他們三人邊聊邊吃的過了一節數學課,更奇葩的是,班煮人居然還沒有發現!

看著這一幕,羨慕嫉妒恨在吃瓜群眾心中油然而生。

(2)

閒魚不知道是抽了哪根筋,還是的了風溼病,總是喜歡買一些亂七八糟並且不值錢的小玩意兒。

還是在數學課,閒魚這麼閒,看見李狗蛋這節數學課居然沒來找自己說話,閒魚看見李狗蛋在玩新買的桌面足球,他便把正在沉迷於桌面足球的李狗蛋叫回神來,“哎李狗蛋,你這個桌面足球看起來好好玩的雅子,我想——”

閒魚一語未畢,李狗蛋“慘叫”一聲:“什麼?!你居然要對我圖謀不軌?!”

聽到“圖謀不軌”這四個字,在閒魚斜後面原本無精打采的王狒狒瞬間一臉吃瓜相,來了精神,耳朵豎起像天線。

“哎喂,別誤會,我只是想買你的桌面足球罷了。”

“呼——你這人怎麼說話只說一半吶?!不早說,還嚇我一大跳。”李狗蛋長舒一口氣,閒魚小聲嘟囔著:“我明明要說的,是你不給我機會罷了,怪我咯?

“好了,迴歸正題,你這桌面足球多少錢賣給我?”

作為“奸商”的李狗蛋定不會便宜閒魚,她若有所思道:“......三塊!”

“成交!”閒魚爽快的答應了,兩人一拍即合。

聽到這一句話,王狒狒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再次怏怏不樂起來。

但閒魚怎麼能逃得過班煮人(龍套)的“法眼”呢?過了一會兒,玩桌面足球玩正嗨著的閒魚,看見斜後方伸出來一隻手,一開始,他還以為是王狒狒的胖手,便不耐煩道:“哎呀,王狒狒,別鬧~”

直到閒魚看見那隻白暫的手掌後,他才明白:伸過來的手不是王狒狒的,而,而是班煮人的!

閒魚嘀咕著:“完了,芭比Q兒了~完了~”

現在,閒魚正在為自己鋪好了後路:“怎麼辦?待會兒班煮人批評我怎麼辦,我可不想出洋相啊!對了,我只用,用頭敲桌子把自己敲暈就好了!”

只不過,等閒魚想好一切以後,他只有死路一條了,他被班煮人帶進了低頭卒辦公室,領取了1000字“反思大禮包”。

吃瓜群眾表示:差之毫釐謬以千里,閒魚這麼閒,躺平功夫肯定是掌握地透透的了。

偷樑換柱

糖醋魚的生活多色多彩,但最多的“味道”便是甜與鹹,但每次都是先甜後鹹,他也很喜歡吃上面兩種味道的調料,顧名思義:糖、醋,,由於名字中有“魚”字,故得名:糖醋魚。

曾經,糖醋魚也幻想過瀟灑,雖然說實現了,但他卻一點都不快落。

在五升六年級的暑假,糖醋魚嗨皮過度,搞得英語暑假作業沒做,這可把他慌得一批,於是乎,糖醋魚在最後一天,想熬通宵將作業寫完。

俗話說得好:一支筆,一盞燈,一個奇蹟。可到了糖醋魚這裡,就沒有了奇蹟。

當天,糖醋魚白天嗨玩,晚上嗨寫,不一會兒,他的黑眼圈越來越重,都快成“大盲人”了,事兒多的他又發現:數學作業也沒做!

“淚崩了家人們......”糖醋魚痛哭流涕,現在,他已經是忙(盲)上加忙了。

“不行!我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我一定要把作業給做完,不然,我就是豬!”糖醋魚自言自語的信誓旦旦道。

於是乎,糖醋魚不知從哪裡拿了一根繩子,搭起梯子,將繩子固定在天花板上,接著,他又打了一個能容量下自己大腦殼的結,最後,他把脖頸兒放入繩子裡,準備懸“梁”。

沒一會兒,糖醋魚睏意來襲,頭慢慢往下垂,睡著了,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好巧不巧,糖媽(龍套)走了進來,見到糖醋魚脖頸上的繩子,被嚇得大驚失色,將繩子取下來使勁搖晃著糖醋魚:“娃兒啊!你不要想不開啊!你走了我可怎麼辦啊,嗚嗚嗚......”

接著,糖媽又試探著糖醋魚的鼻息,還好沒死!正當糖媽想撥打麼二零時,糖醋魚醒過來,伸了個懶腰,並打了個哈欠。

糖媽看見糖醋魚沒事了,就放下心來,沒好氣地一把推開糖醋魚,被莫名其妙推倒在地的糖醋魚十分懵逼:“我做錯什麼了我?”

接著似乎在努力回想某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啊!我想起來了!我不是要做作業的嘛!”他從地下猛地坐起來,神經兮兮地自言自語著。

這波操作,把隔壁老王都給整蒙了。

但是,糖醋魚又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晚了!他轉念一想,似乎想到了某種好辦法,道:“幸好我姐作業還有一個備份,我明天去交不就完了嗎!”

嘖嘖嘖,糖醋魚,你可真天真。

到了第二天報名的時候,糖醋魚沾沾自喜地將他姐的作業給交了上去,邊走還邊嘀咕著:“嘖嘖嘖,聰明如我!”可他並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

第三天開學,不知為何,低頭卒突然大發雷霆,呵斥著讓糖醋魚上去,嚴厲的批評著:“你這些是什麼狗腳腳字?字跡一點都不是你的!你不要在我面前玩這些小把戲!在我那個時候,多了去了!我還能不知道嗎?!”

見事情敗露,糖醋魚就只能裝蒜:“啊?我暑假練了字的......”

見糖醋魚不承認,低頭卒直接將證據擺放在他面前,呵斥著:“這個人的字比你的字還醜,你還說什麼你練了字的,這一看就是某位紈絝子弟寫的!”

糖醋魚這才發現:他姐姐的字比他難看多了......

糖醋魚還想極力狡辯:“老師你聽我狡辯......歐不!解釋!我......”還沒等他說完,低頭卒狠狠的打斷了他的話:“你不用說了!回去抄!再給你點反思大禮包!”而班煮人那兒也是一樣的懲罰......

就醬,糖醋魚狠狠的emo住了......

吃瓜群眾表示:人之初,性本善,玩心眼,都滾蛋!

白蓮花

午間休息的時候,窗外涼風習習,太陽照射著大地。

教室裡吃瓜群眾都爬在課桌上休息,糖醋魚正無聊的盯著牆上的時鐘,他嘟噥著:“睡覺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什麼事情都不做,人身就沒有意義呢。”

糖醋魚眼睛一轉,看見正睡得死死的王翠花(龍套),突然眼前一亮,自言自語:“對了!不如去找王翠花一起玩?”他邪魅一笑,小聲喊到。“嘿,快醒醒,再不起來蜘蛛就要爬你的臉了。”

額…王翠花毫無反應,不愧是傳說中的睡神。

糖醋魚此時樂開了花,他拿出尺子,橡皮,本子…一切準備就緒。

他拍了拍手,取出一支圓珠筆,開始大顯身手。

糖醋魚小心翼翼的走到王翠花的身旁,然後拿出圓珠筆在她的手指甲上一筆一筆塗色著,不一會兒五根手指甲全都變成“黑煤炭”了。

糖醋魚看了後滿意的走回座位,笑嘻嘻的說道:“王翠花等你起來你得好好瞧一瞧我給你圖的手指甲,絕對會讓你非常開心的。”

“叮鈴鈴”下課鈴聲響起,糖醋魚盯著一動不動的王翠花,頓時很不賴煩:“哎呦,睡得整麼跟頭豬似的,還不起來。給你塗的手指甲你什麼時候才能看見呢?”他立刻站起身來,將嘴巴湊到王翠花的耳旁大聲喊到:“王翠花吃蛋糕呢!”

猛然間,王翠花睜開眼睛,左晃晃,右看看,焦急的說道:“蛋糕在哪裡?整麼沒有看見呢?”

“哈哈哈,你不會在做白日夢吧?學校哪裡會有蛋糕?”糖醋魚捂著肚子,在一旁不停的笑著。

“呵呵,你是不是膽子肥了?居然打攪到我睡美容覺了!”王翠花伸出無影腿就像糖醋魚瞬間踢了過去。

糖醋魚一驚,故意摔倒在地,委屈巴巴的哭訴:“媽媽呀,我只是路過王翠花的課桌,整麼王翠花就要打我呢?太不公平呢?嗚嗚…”

這時,糖醋魚的好兄嘚閒魚看見了這一幕,趕緊跑上前將糖醋魚扶了起來,配合著演戲:“王翠花你不能顛倒黑白哈,糖醋魚他是無辜的!”

在兩位兄弟默契的配合下,王翠花終於相信,不是糖醋魚把她給叫醒的。她羞紅著臉,誠懇的道著歉:“額…騷瑞(對不起)不小心誤會了你。”

糖醋魚看後,提了提眉毛,裝作毫不在意的醬紫,說:“沒事沒事,我又不是小雞肚腸。不會放在心上的。”他將胳膊搭在了閒魚的肩上,示意閒魚趕緊走時,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傳入他們的耳裡。

“是誰!在我的手指甲上塗的墨水!糖醋魚是不是你!”王翠花怒目圓睜,彷彿下一秒糖醋魚就會洗白白了。

這時,糖醋魚眼了一口唾沫,嘀咕著:“要玩完了,整麼辦?不如讓閒魚當替罪羊?抱歉了兄弟。”他眉毛豎起,裝出很生氣的樣子,訓斥道:“閒魚,是不是你把王翠花的手指甲給塗成這樣的?”

閒魚聽後,一萬個問號浮現在他的腦袋上:“糖醋魚你這你能忘恩負義呢?乾脆叫‘酸菜魚’得了。”

正當兩人要打起來時,王翠花就拿著本書,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閒魚追去,不一會兒王翠花和閒魚就不見了。

糖醋魚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都是好兄弟,這口鍋誰背不都一樣嘛,哈哈,真好玩。”

吃瓜群眾:防人之心不可無,人千萬不要看外表,不然整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