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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套了幾句話,赫連雲平便把文毅兩人引見給眾人,聽聞兩人身份,眾人又是一陣客套,張穆哪裡見過如此多的大人物,心裡緊張,但心裡卻一直在思索着慕晗害喜的事情,卻是沒有表現出來。

眾人和他談話,他也只是客套了幾句,便不多說,豈知,看在眾位掌門的眼裡,卻是表現的十分出色,心中皆是感嘆,武當派又出了一個人才!

靜心師太道:“赫連莊主,不知小徒幾位是否已經抵達庄內?”

赫連雲平道:“靜心掌門無須擔心,幾位高徒已和張賢侄一同來到,此時正在庄內歇息,並未出來迎接!”

聞言,靜心師太鬆了口氣,卻是看向張穆,心道:“我說這小子怎麼拿到了七星龍淵劍!原來是他們已經相遇了!”這靜心師太,向來對幫派內的弟子十分疼愛,是以要問上一問。

點蒼派掌門上官宸宇道:“是啊,有你們三位出來迎接,這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面帶微笑看向文毅、張穆兩人。

文毅道:“上官掌門客氣了!”也是對着上官宸宇微微一笑。

張穆看向他的目光,卻是感覺有些熟悉的感覺,但又不知道在哪見過他,是以竟出了神,一直盯着上官宸宇。

上官宸宇面色不變,心道:“這小子認出我來了?”卻是面帶微笑,看着張穆,豈知這一看之下,是越看越出了神。

便在這般時候,陡然響起一陣腳步聲,眾人大驚失色,皆是極為震撼:“我們幾位不說功夫天下少有,那也是一流的高手!沒想到此人都已來到我們的身邊,這才讓我們發覺!若是他想刺殺我們的話,我們還有命嗎!”皆轉頭回望,但見一僧一道已然來到了眾人的身後。

這僧人停下腳步,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諸位施主,來得可早啊!”面帶笑意,望向眾人。

張穆看向他,只見這僧人一身黃色袈裟,始終面帶微笑,看其年紀,約在五十歲上下。

另外一人,身穿灰色道袍,腰懸長劍,面目嚴肅,不怒而威,卻是張穆的父親,武當派掌門張乘雲是也。

張乘雲道:“幾位掌門來的如此之早,難道有甚麼大事發生嗎?”

赫連雲平道:“大事倒是沒有甚麼,只是有幾件小事而已!”搖了搖頭,心道:“那件事太過嚴重,不能說將出來!糟了!忘了告訴張賢侄了!”望向張穆,心中只盼張穆不要將清風劍客之事說將出來,豈知一看便是大吃一驚,忍不住驚呼出聲:“文肅!”

只見張穆面色發白,拳頭緊握,僅是這幾瞬的功夫,冷汗便是從頭上流了下來,心道:“完了,我身體的暗傷還未完全恢復,父親一定會發現的!若是父親逼問我,我豈能不說實話?到那時,月兒必有生命之危啊!”心裡這般想着,卻是一急,忽的“噗”一聲,一口鮮血噴洒而出,眼前一黑,便是昏了過去。

眾人臉色一變,張乘雲雙眼怒睜,心中焦急無比,快速上前幾步連忙扶住張穆的身子,一把按住他的手腕,三根手指並着放在他手腕上。

過得片刻,張乘雲面色一變,不禁脫口而出:“好嚴重的暗傷!”心道:“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嚴重的暗傷?再者說,文肅他內傷已好,又怎會忽的噴血?”一時想不明白,卻是面色陰沉。

那僧人一驚:“怎麼會,便連張掌門都感覺棘手?”當下道:“我來看看!”走到張穆身邊,雙手猛然扒開張穆的上衣,頓時眾人全部驚呼出聲,心道:“這……好狠!”饒是他們乃是一派之主,但看到張穆身上的傷痕,仍是驚訝無比。

只見張穆身上儘是劍痕,尤以左胸口處最甚,小腹部處也是傷痕,到了此時,左胸口處和小腹部處的傷痕,仍是殷紅無比,雖然不再滴血,但,也是脆弱非常。

張乘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皺了皺眉頭。

文毅嘆了口氣,道:“伯父,賢弟他於石壁之上奪得太極真武劍……”將張穆先前所說重複出來,也是省略掉了有關月兒的事迹,心中嘆息了一聲:“賢弟啊,我再幫你最後一次!這種事情,我本不該插手的!”

話畢,眾掌門皆是冷笑一聲,紛紛出聲道:“看來這魔教,真的是要被剷除了!”心道:“再過三月,便是結盟之期,依此時看,張乘雲到時必會全力出手!誒,看來這盟主,是他的了!”

庄季同卻是眉毛一皺:“我於日前聽得太極真武劍被一武當弟子奪去,今日一聽,果真如此!只是,不知道天德傷勢如何?”心中對韶天德極為擔憂,心中嘆息道:“也罷,天德的武功業已到了瓶頸,是時候該把石壁內的武功傳授給他了!”他雖然平日對韶天德異常嚴厲,但韶天德自小無父無母,孤苦伶仃,投靠在他青城門下,他和他妻子,早已把韶天德當做親生兒子對待,是以對他嚴厲非常,望他能夠成才。

至於韶天德和靈兒的婚事,不是他不樂意,實是韶天德與靈兒的年齡差距太大,他不忍心把靈兒嫁給韶天德,再者說,他早已把韶天德當做親生兒子,自是想讓韶天德娶得別戶人家的閨女。

那僧人也是驚悚無比,雙手合十嘆息道:“阿彌陀佛,魔教中人,當真行事風格詭異無比,狠辣非常!”

張乘雲嘆了口氣,道:“穆兒啊,苦了你了!沒想到,一把太極真武劍,竟是把你害成這樣!”心中激憤無比,腰間寶劍自發輕顫劍身,便欲出鞘。

文毅搖了搖頭,心道:“依此時來看,伯父他對魔教極為厭惡,看來,賢弟和月兒姑娘的婚事,阻力不小啊!”當下道:“伯父,或許並不是魔教中人,我聽賢弟所述,那些人使用的全是西域的手法,或許只是西域的人看中了太極真武劍,故此以這般陰毒手法,讓我們把視線轉移到魔教身上!而他們,則好趁機渾水摸魚!”

眾人面色一滯,張乘雲沉吟一聲,道:“文幫主,不知你為何叫我伯父?我若是沒有記錯,你我二人只是第一次見面吧!”

文毅道:“我與文肅乃是結義兄弟,您是長輩,自然該如此!”

張乘雲道:“哎,不妙不妙!江湖中達者為尊,你我功夫相差不多,且同是一幫之主,喊我張掌門便可!咱們,各論各的輩分!”

文毅語氣一滯,張乘雲又道:“不說其他,赫連賢弟,我先帶穆兒回庄了!”

說罷,抱起張穆,足尖一點地面,身形已離眾人幾丈之遠。

赫連雲平道:“誒,還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啊!”搖了搖頭,帶領眾人趕向庄內。

赫連雲平與張乘雲乃是結義兄弟,感情素來深厚,是以張乘雲對赫連山莊十分熟悉,僅是幾瞬的功夫,便已趕到了外庄。

身在外庄的眾人,只覺一陣清風拂過,張乘雲便已抱着張穆到了內庄,找了間屋子,將他安置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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