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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將軍納入靈畜禽之中,池家山便有了武士境高手守山。

池橋松心情大好,開始慢慢摸索善財龍女的妙處,這天生神道石胎,乃是天生天養的寶物,可謂石頭成精。

既能化作靈體善財龍女,如同運財童子一樣進行馭使,又能化作有形之物。

圓滿《驅鬼術》讓池橋松能隨心駕馭,他耐着性子,一點一點雕琢善財龍女,讓它凝成的東方獅牌手錶,漸漸接近原版的東方獅牌手錶。

這難度巨大,但一旦完成雕琢,善財龍女的“變形”功能,將會展現出巨大威力。

“變寶劍,變繩索,乃至於變機槍……善財龍女不愧為石胎所化,與一般馭物截然不同,有了它之後,等於帶了一個百寶箱。”

當然。

善財龍女的變形功能,只是表面上的變形,所變形的物體本質屬性,依然是神道石胎。

比如說善財龍女變形成鬼頭劍,但並不能發揮出鬼頭劍的天外隕鐵威力,發揮的依然是神道石胎的威力。

“不過我感覺,神道石胎的堅硬程度、勁力傳導效果,並不比天外隕鐵差……而且打碎了之後,無非重新散成善財龍女的靈體而已,溫養一段時間,又能恢復如初。”

他默默盯着手腕的東方獅牌手錶,馭使善財龍女變形變得更精緻。

這時任瓊丹忽然說道:“老闆,我覺得您不如來學習我如何治療崩將軍,雖然用不到《鬼門十三針》,但針法實踐機會可不多。”

看了看還有些歪扭的東方獅牌手錶。

池橋松沒再繼續,這馭物變形功夫需要慢慢雕琢,不急於一時,便走到任瓊丹身邊,仔細看她如何下針治療崩將軍。

技多不壓身,池橋松對於《鬼門十三針》還是很有興趣。

一套針法下來,他感覺自己領悟到不少東西,不過並不足以讓他摸到《鬼門十三針》的門竅。

“吱吱。”

治療過後的崩將軍,已經可以站起來走路,池橋松便把那根分辨不出的包漿木棍,還給它:“好了,以後安心守山。”

抓起木棍,崩將軍瞥一眼池橋松,似乎還有點抵觸情緒。

不過有十畝良田的控制,還有善財龍女的安撫,崩將軍只能老老實實在松園住下,一邊養傷一邊接受訓練。

訓練內容不複雜。

就是它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不可以做;什麼人可以放行,什麼人必須阻攔。

隨後。

池橋松去了一趟講武堂,找到宋翔宇老師:“宋老師,我記得你會一門勇士境大門檻功夫《纏蛇棍》對吧?”

宋翔宇參加了壽閥之戰,自身又是武士境高手,已經得了劉知事的允諾,下一步將調往某個鄉鎮當一把手。

所以心情很不錯:“是,怎麼,你又想學《纏蛇棍》?不過我可沒有多少時間再教你,我就要調走了。”

“恭喜宋老師高升。”

“謝了,不過講武堂新來一個周強,他會《纏蛇棍》,你可以去請教他。”

於是池橋松再去找周強,周強只是勇士境老師,對於首席講師的關門弟子,他並不敢擺架子,況且池橋松和他一個境界。

“《纏蛇棍》我的確會,但是不算精通,以前靠它晉陞勇士境,後面我就換了武功主修,這幾年有些落下。”

“沒事,周老師,我並不主攻《纏蛇棍》,只是為了多學幾門武功,互相映證而已。”

“哈哈,是的,你是武道天才,我聽過你不少修鍊上的事,知道你善於博採眾長,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對吧。”周強吹捧道,“我們就不行了,腦子不靈活,只能在一門功夫悶頭鑽研。”

池橋松謙虛道:“各人的武道不同,修鍊方法自然也不同。”

與周強敲定《纏蛇棍》的事,他便打電話給李維維,讓李維維定個飯店包廂,請周強吃一頓酒,再送點禮。

總不能仗着身份,白學對方的武功。

第二天池橋松就跟着周強修鍊《纏蛇棍》,這門棍法走的是陰柔刁鑽路線,配合暗勁施展別有一番妙處。

這也是池橋松選擇《纏蛇棍》的原因。

他學《纏蛇棍》是為了傳授給崩將軍——崩將軍自己就有一套棍法,但招式一往無前只有莽,沒有什麼變化。

他準備教會崩將軍《纏蛇棍》,至少要用《纏蛇棍》將崩將軍的棍法加以改進,從而演化出一門靈活多變的《猴棍》。

“小青有《蛟劍》,崩將軍有《猴棍》……據說先賢從動物身上領悟許多武功,武道武道,殊途同歸啊。”

如此他就一邊講武堂學《纏蛇棍》,一邊回松園教崩將軍改良《猴棍》。

生活節奏並無改變。

不過外界局勢卻在時刻變幻當中,消化掉壽閥這塊硬骨頭之後,洪彭兩家便迅速融合,抓緊時間調整內部分工。

王新建身為省府督軍,原先洪閥勢力自然居於主導,許多重要崗位,都被洪閥佔據。

彭閥併入洪閥,但朱光閃等一干主力保持完整,因此也能分配到合適崗位,比如周力指揮就得了新峽市政公的職務。

“我爸不日就要去新峽市赴任,不過我跟我媽準備留在洪都市……我爸有兩房姨太太跟着。”

周今瑤在電話中說道:“洪都這邊的氣候,感覺還不錯,而且還有省立國術館,我爸已經幫我安排進修了。”

“那是好事,你現在還年輕,正應該沖一衝。”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不能被你落下太多,對了,你要不要來省立國術館進修,我可以讓我爸再要一個名額。”

“暫時不用。”池橋松拒絕道。

他準備先將武道內功修到羽士境巔峰,再去悟道經典,結完美金丹,所以現在並不需要分心去修鍊經典。

“那你什麼時候過來玩,要不然明天?”

“我三舅明天辦酒,我得留下來喝酒,這樣吧,後天我過去……是去你家,還是我們兩單獨見面?”

周今瑤大咧咧的說道:“來我家吧,反正我爸媽都見過你。”

“好,我準備一下禮物。”

三舅與趙紅珍已經領證。

沒有怎麼操辦,只是請了兩邊的親戚,一起在飯店裡吃頓酒。

池橋松托關係,給三舅照了一份工廠倉庫管理員的工作,比較清閑,福利也不錯——只是三舅並不想在城裡工作。

但池父不放心趙紅珍住在池家山山腳。

所以跟池母商議後,又給三舅在清香家園租了房子。

“三哥,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紅珍跟她丫頭考慮。”池父一邊幫着三舅搬家,一邊開解三舅,“現在紅珍丫頭跟着你改姓李,以後你跟紅珍還得再生個娃,一家老小吃喝上學,你都得擔負起來。”

三舅又是高興又是不舍:“我……我一輩子都住在山裡,真不習慣城裡生活。”

“不習慣也得習慣,你以為紅珍跟你是圖什麼,還不是圖一個保障,你捨得讓她跟你在山裡住着嗎?”

“我知道了,修田,我就是怕我干不好倉庫管理員。”

“沒事,認真一點就行,跟你在池家山看門沒多大區別,而且小松跟工廠的廠長認識,你就是犯了錯也不要緊。”

三舅這才心安,騎着三輪車腳下蹬得飛快,感慨道:“小松真有本事,隨隨便便就把我安排到工廠上班。”

池父矜持的笑了笑:“他是勇士境武者,這點小事又算得了什麼。”

嘀嘀。

後面忽然有皮卡車按喇叭。

池父回頭,對着皮卡車招手,喊道:“你們先去。”

皮卡車便越過三輪車,可以看到副駕駛上坐着二叔,三舅結婚搬家,池橋松從隔壁單位借了一輛皮卡負責運輸。

皮卡拉貨不多,所以池父跟三舅,騎着三輪車先拉點輕的鍋碗瓢盆。

到了地方,司機劉亞跟二叔,正在卸貨。池母、小姑和趙紅珍,將一些輕便的傢具用品,拿上新租的房子里。

等東西都搬過來,池母拉着三舅在樓梯道說話:“三哥,你跟紅珍嫂子好好過,另外抓緊一點,生個孩子把紅珍的心拴起來。”

三舅頓時鬧個臉紅:“說這個幹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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