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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芬耳邊迴響着姐姐、姐夫的哈哈大笑聲,一口氣跑到了大門外,數九寒天中兩個臉頰還臊得通紅,雙手捂住發燙的俏臉為剛剛發生的事情害羞無比。真是的,論姐夫的性格和與姐姐的感情,這麼可能為了那點事生氣呢,咋自己就那麼傻呢,連人家倆人是逗玩也沒看出呢?

可能是因為爸爸的關係吧,從小被愛發火的爸爸嚇着了,見不得有人發火,姐夫猛然發火嚇懵了她。

打小的記憶里,爸爸就常愛發無名火,有時真的是什麼也不因為,不知爸爸是看到啥不順眼了,除了弟弟寶寶,誰在跟前就朝誰發火。她們姐妹們如果有點小錯讓父親逮住,那非挨打不可,媽媽心疼上去拉,連媽媽也一塊打,那可不像姐夫剛才打姐姐那樣,爸爸一動手就是耳刮子,要不就是朝屁股和腿上踢,可真的很疼啊。尤其是姐姐不願意嫁給王曉剛的那些日子裡,爸爸回家後她們連大聲都不敢出,就那樣她被平白無故罵過兩次,彩芳還被打了一次,只是從姐夫調進城才有了好轉,等姐姐調回城爸爸也調到複合肥廠後,再也見不到爸爸發火了,而且表現的還很和藹。特別是上個月,姐夫給媽媽也安排了正式工作,並且不用上班每月就能拿六十多元的,爸爸回家後更是笑口常開,與以前相比換了一個人似的。

雖然現在她們姐妹不常回家,可從彩芳的嘴裡,從媽媽的嘴裡,從偶爾回家看到的,都深深地感到爸爸真是變了。她和姐姐都好奇爸爸的突然轉變,私底下議論之後,認為都是因為以前家窮的緣故,爸爸心情不好才看到啥都不順眼,現在家裡短短几個月的時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家裡的總收入翻了好幾倍,還省了兩個吃飯穿衣的,生活一下從城裡的窮人家邁進到中上等人家的行列,連過去不願與他們交往的親戚,現在也來串門了,並且在態度上從高高在上變成了低三下四,因為他們有求於她們家啊,爸爸能不為此高興嗎?

這一切都歸功於姐夫,曾幾何時,爸爸恨姐夫恨得牙根都痒痒,可如今呢?說到姐夫時,喜歡得嘴都要咧到耳根了,還誇他自己有眼光,那時候不是料到女婿肯定會有出息的,絕不會把女兒嫁給的,這令她們好笑卻不敢笑。爸爸就那種人,有了錯事都是別人的,有了功勞就是他自己的,不講理又是常有理。

她好奇怪,姐夫咋就那麼有本事呢?在家裡一點都看不出姐夫是個本事人,他回家後基本不講在外面的事情,就知道與姐姐打情罵俏逗着玩,像個沒長大的男孩子,怎麼也想不到那麼多難辦的事情,只要跟他說,有的還不用說,像媽媽的工作,說也沒說就給辦成了,好像這世上就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

給她安排到商場棉布組上班,說是個好組,開始她不太清楚為啥說是好組,以為是這個組在商場的位置顯眼,以為這個組的活兒輕鬆乾淨,可現在才明白,這個組算是比較有油水的。棉布組是繼承了多年以前的叫法,實際上現在不只經營棉布,各種料面的都有,每匹布的實際長度與標記的尺度都不一樣,都要比標記的長一些,這是生產廠家生產時的規矩,有的正正常常就能長一米多到兩米。別小看這一兩米的長頭,料子布很貴啊,一米就是十幾元,加上在量尺寸時的技巧,一匹布就不只是長一兩米了,余頭多長出來的錢自然也多,每天結賬都能長出十幾元。組裡是五個人,也就是每人能分得兩三元,一個月這種錢比工資和獎金加起來都高,而且是半個月一分,雖然才分了三次,可這錢不用全部上繳家裡,她的衣兜里現在就不缺零花錢了。

過去聽人們說當售貨員很肥,可她給私人打工的那種不行,人家老闆一分錢都看得很緊,何況壓根沒起過搗鬼的念頭,可給公家就干不一樣了,你不拿也不行,你不拿人家他們怎麼拿?而且那個姓王的女組長與姐夫還是同學呢,對她很愛護很關照,教她量裁布匹的技術活教得很熱心,當然也怕她給顧客多量裁少了收益。王組長對姐夫的過去說不上多少,反正說姐夫一直是他們崇拜的好學生,可知道不少姐夫現在在公司的情況,說姐夫在柳經理面前是大紅人,比公司的副經理們還厲害,結交的朋友也很厲害,連上面公司的人們都羨慕姐夫經常有人請吃飯,本事大的還能幫人辦事。

她私下問姐姐,姐夫為什麼這麼有本事?姐姐臉上洋溢着自豪,說姐夫為人誠實可靠,待人熱情樂於助人,工作上勤快也能幹,所以領導看得起,人們也願意親近,這就是本事啊。她想想也就是這樣,像姐夫這樣優秀的好青年真少啊,就她見到的,沒一個能比姐夫強的、好的,但最欽佩還是姐夫對姐姐的恩愛。

媽媽那麼好的性格,為那個家任勞任怨地付出,可還常被爸爸欺負,有時看到媽媽被欺負真想上去廝打爸爸而保護媽媽。可姐姐與姐夫呢?任何時候都是互敬互愛甜甜蜜蜜的,連紅臉的時候都沒有,只有今天這個例外。他們不僅非常恩愛,還恩愛的特別有趣,有了空就打情罵俏還摟摟抱抱地親熱,看着他們的恩愛情形好讓人羨慕,這才是她心中理想的婚姻生活,姐夫也就是她心中最理想的男人,有情有義又風趣,真為姐姐能嫁給姐夫高興。

那天看到姐夫給姐姐洗腳,羨慕死她了,不由地忘掉了大姑娘應保持的淑女和矜持,說出了日後也要嫁給一個肯為她洗腳的男人。看到後來不僅是羨慕,還心癢的厲害,真盼自己早早有一天享受到那種溫馨浪漫又甜蜜的待遇,等看到姐夫居然去親姐姐的腳時,她羞紅了臉,好像是她的腳也被親了。從那以後,姐夫在她面前對姐姐就更親昵了,三個人玩得時候,玩到打鬧的程度就把姐姐抱到了懷中,姐姐開始雖然亂喊着掙扎,但掙扎逃不出之後,好像是無奈的樣子坐在了姐夫的懷中,但含羞的臉上卻明明寫的是甜蜜和幸福。

有一次她半夜起夜時,拉開燈見到姐姐和姐夫摟睡在一個被窩中,他們睡得很香甜,姐姐枕在姐夫的臂彎中,臉上居然還掛着甜蜜幸福的笑意。她是大姑娘了,該懂得都懂了,知道他們肯定是做了那事後不想分開,從那時才知道他們是在她睡着以後偷偷地做。對那種事正是最好奇和最嚮往的年紀,真想知道那事有多好,從小跟姐姐無話不談,有一天姐夫沒回來睡,跟姐姐睡到了一個被窩,紅臉大膽問姐姐那事到底好在哪?姐姐當時咯咯大笑,然後笑眯眯說好在哪說不清,反正就是非常地好,說等她再大幾年結婚後就明白了。

姐姐的話說了等於沒說,讓她更加地好奇,決定偷聽他們,可睡著了就睡得很死,只見到他們摟睡在一起,沒聽到摟睡前的動靜,但在一次剛睡下讓她聽到了。先是聽到像親嘴的吧唧聲,藉著夜色看到姐姐身上高出一個巨大的山包,那山包還在不停地動。她屏住呼吸緊張地看着聽着,聽到姐夫呼吸聲不正常,聽到姐姐的呼吸聲很詭異,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好長的時間啊,姐夫的呼吸聲是越來越重,姐姐不時地發出一兩聲詭異的呻吟。姐姐那比夏天耳邊蚊子飛繞的響聲略大的呻吟,稍後由斷斷續續變得細細而急促不停,更加地詭異,讓她納悶姐姐為啥會這樣啊?就在她奇怪之時,忽聽“哦呀”一聲,然後那詭異的呻吟像是被突然掐斷,在姐夫幾聲粗重的呼吸聲後,山包不動了,姐姐被忽然掐斷的呻吟才“哦哦”地徐徐吐出。

很清楚他們這是完成了一次夫妻歡愛,雖聽到也模糊地看到了,可這都是白搭,更加地不明白了,也就更加地好奇。這也無所謂,日後肯定有徹底明白的一天,可就在偷聽偷看的時候,她自己的身子發生了變化,好似一種火燒火燎的感覺,非常地難受,卻是那種奇妙無法言語的感覺,尤其身上某處,極想用手去撫mo安慰。後來忍不住就撫mo了。老天爺呀,不撫mo還好,撫mo之後身體似欲爆炸,嚇得她不敢再有異動,但卻太想接着動動。

從那以後,就迷戀上偷聽偷看他們了,到了激動時,不由地開始撫mo自己,由害怕變成美妙舒服的享受迷戀上愛撫自己了。她知道自己也是想那個了,不要臉點說就是想男人了,因為老是把自己幻想成姐姐躺在姐夫身下。每次等人家倆人完事之後睡著了,她還在暗自責備自己不應該這樣去想,忍不住非要想時,就有了逃離姐姐家的念頭。

可在姐姐家太愉快了,不用看爸爸的臉色行事,睡得寬敞睡得舒服,姐夫不在時她跟姐姐有說有笑的,有時中午還有娜娜和彩芳也來湊熱鬧,每天都是好心情。姐夫在家時也有在家的熱鬧,特別是最近,她跟姐夫玩鬧的更瘋了,玩撲克輸了就撒嬌賴賬不讓他在額頭彈啵兒;比姐姐提早睡下後,還與姐夫隔着姐姐的空被窩互相用腳蹬,比誰腳上的勁大,玩得不亦樂乎;姐姐上來睡時,與姐夫一使眼色,就捉弄起姐姐,三人打鬧成一團。這麼開心熱鬧的地方,哪捨得走啊?

不捨得走,她曾下決心不再偷聽偷看他們。可到了那時就不由自主,然後想辦法不去想他們,想她自己,幻想自己的未來,幻想自己遇到比姐夫還好的白馬王子,但想着想着,那白馬王子就清清晰晰、真真切切地變成了姐夫,揮也揮不走,這也讓她羞慚地想:自己能有姐姐的福氣嗎?這世上還有比姐夫更好的男人嗎?自怨自艾之中不得不感嘆,如果不是因為羞愧於自己不敢告人的偷摸之舉,這裡簡直就是天堂!

彩芬在大門外待了好一會,雖然屁股被打得一點都不疼,可被打的那滋味感覺怪怪的,不由地伸手想撫mo,撫mo之下更覺得怪怪的,然後心一橫壯大膽要回去,暗下決心:哼!臭姐夫,今天的打絕不能白挨,走着瞧,非報復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