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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錢就變壞是這些年來人們從某種普遍社會現象 “真理”。但反過來講不是男人有錢就變壞而是男人有錢就有人要他變壞而且是挖空心思想出各種辦法採取形形色色的手段要他變 壞哪怕不惜喪失自尊哪怕是違法犯罪。因為男人有了錢如果不去變壞某些人怎麼從他的衣兜里輕鬆地往出掏錢呢?

凌霄曾經不止一次聽那些到南方出差時享受過的老兄們繪聲繪色地講述到色*情場所的情景那時就讓他很嚮往期盼什麼時候能見識一下更期盼什麼時候能享受。

他的女人、情人眾多多到輪不過來的地步而且個個花容月貌嫵媚動人按理不該再有這種貪念了但聽了人家的講述不由得不嚮往。這就好比家中的女人和家外的情人就像是自家裡做的菜肴表現一般的可以達到吃飽吃好表現好一點的也能算上色香味俱全舒坦的享用中也能回味無窮;而**提供的女人則像大飯店精心烹制的美 味極盡所能刺激你的味覺神經誘惑得你嗓子眼都要伸出手來。

作為一個貪圖各種享受的人家裡的菜肴不管做得再精緻可口吃着再順口服帖但能到大飯店享受人家精心烹制的美味而且有條件去享受怎麼能忍住不去呢?就拿不帶色*情的普通按摩來說凌霄若讓自己的女人給按摩按摩只要提出沒人會駁他的但最多是捏捏肩捶捶背揉揉腳其敬業精神和舒服程度。與人家專業按摩女郎不能相比他第一次被郝仁帶到那家洗浴中心一下就戀上了讓異性給按摩。

他們幾個一般是下午課程結束後悄悄結伴而去在洗浴中心泡澡或蒸過桑拿之過後穿上衣褲式的睡衣到那裝潢布置典雅潔凈地按摩室里躺在舒服的按摩床上一位看着還算順眼的女孩。從腳順着到頭上用多種手法給你按摩身體。那一個半小時的過程里讓你渾身筋骨舒服地被鬆動閉目享受中讓熱衷於權力和金錢的神經也得到很好的放鬆真是很愜意的享受啊!

特別令他驚奇的是一個弱不禁風地嬌小女孩在一種背部的按摩方式中居然用雙手雙腳把他這個大漢輕鬆地面朝天抬起來。最初還讓他嚇了一跳怕女孩把他摔到床下。等確定人家做得很安全後在晃悠悠中享受起懸在女孩手上和腿膝上被按摩的美妙過程。

這是不帶色*情的正宗泰式按摩當然他也想嘗嘗帶色*情的是什麼滋味可從郝仁嘴裡得知了那種帶色*情的過程後。便打消了享受的念頭。因為 仁嘴裡的與他聽到地不一樣這裡的異性按摩還是剛剛起步正規的色*情按摩還沒有傳過來服務很不專業。

這裡所謂的色*情按摩就是那些想要多賺錢地女孩按摩中加了在男人敏感部位玩弄的過程同時也可讓客人撫摸玩弄她們的敏感部位沒有那些老兄們講的那種讓男人爽上天的服務比如推油之類的專業正規的色*情按摩。

光是這種色*情服務凌霄不稀罕。讓她們撫摸哪如讓大鳳喝冰冰撫摸了?去撫摸她們憑她們的模樣凌霄還不屑而為因為大凡模樣好的不是你來了就能輪到為了那點事排隊等着實在是太掉價不如安安心心享受不帶色*情地正規按摩服務。何況不帶色*情按摩的女孩身材相貌大都不錯。其中常能挑到挺秀美的女孩在享受按摩的同時看看還賞心悅目。

但凌霄到洗浴中心享受了幾次異性按摩服務後就開始打起按摩女郎的主意要給他自己和他的女人們找一位專業按摩女郎同時也給他在嵋澤將要建地秘巢找按摩培訓師。正規專業的異性按摩是一種高檔人的高級享受嵋澤現在還沒有這種服務如果能在秘巢率先搞起這個吸引達官貴人是絕對的達官貴人在他的秘巢樂不思蜀之後。那麼……

他在嵋澤計劃建的大酒店在中秋節前就開始施工了因為秘巢要搞得特殊得他親自給設計人員提供初步方案而且得與設計人員在一塊商討所以定在他寒假回去後再搞秘巢的設計反正秘巢的工程小遲搞幾個月也不影響整體工程進度。但既然想到要增加按摩服務就得未雨綢繆而且想挖人家一個合適的也很難這也就成了讓他常去按摩的一個理由。

經過一個來月地訪察他看準了兩個女孩一個叫小雅一個叫小青這都是她們當按摩女的假名。外出謀生的女孩一般要結伴小雅和小青就是同村同歲的好夥伴她倆都是十八歲兩年前結伴出來先是在當地學理學了半年後有了身份證有同鄉拉攏她們出來學按摩為了多掙錢就干起這行了。三個月前聽說這邊掙錢容易又跟着同鄉跑到這邊來了。

凌霄能相對她們一是都長得漂亮小雅是玲瓏秀氣小青是豐滿圓潤都是比較紅的按摩女。特別是小青那胸部不是一般的豐滿就像胸上扣上了兩隻大海碗看得讓人咂舌。蘇美娟的胸部夠可觀了可都無法與小青相比讓小青給按摩時那雄偉的胸部晃蕩起來特別吸引眼球當然也讓人心痒痒欲一睹廬山真面目。

二是她們都不幹那種色*情按摩他不相信還拿話試探過她們都很堅定

會那樣的要本本分分地給家裡掙錢小小年紀能經 惑很是難得;三是她們的按摩技術好在這洗浴中心算技術一流的按摩女。最後一點感覺她們都挺善良也很敬業的這讓凌霄最欣賞。

客人到這種場合出手大方的會額外給小姐小費但有的小姐就會使用種種手段提前暗示客人想讓客人走前給小費。小雅和小青就從來沒有這樣的暗示。凌霄讓她們按摩好幾次了沒有過一次地暗示一直是規規矩矩實實在在地服務就是主動給她們小費也是客氣地推辭一番後才道謝收下給人留下好感。

相准她們之後在最近一次小雅給他按摩的時候他打定主意要把她們收到手下。但先試探地問道:“小雅在這種場合里想潔身自好很難啊你們有沒有為以後做打算啊?”

“是呀有幾個能像凌哥這樣的?大多數的客人老想對我們動手動腳討厭死了。我跟小青商量了最多再做一年給家裡掙夠蓋房子的錢就不做了回老家開個理店。”南方人的小雅講着夾生的普通話。但軟綿綿的很好聽。

“嗯這想法不錯。回你們老家開理店每月能掙多少錢?”

“我們那地方窮每月大概能掙二三百元吧。”

“才這麼點啊。那你們現在掙得多以後掙少了能習慣嗎?”據她們說現在每月能收入二千多元。

“我們現在這是吃青春飯啊幹不了幾年地。回我們老家每月能掙二三百元也算挺好的收入了我們不嫌掙得少如果是為了多掙錢早就學她們了。”

“小雅你信任我嗎?”

“信任啊客人里我和小青最信任的人就是凌哥了。”

“真的假的?”

“絕對是真的。我能對凌哥說假話嗎?小青更是呀說起凌哥來每次都說世上的男人都像凌哥就好了那我們干這行就能多干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