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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的彩萍真是太好看了,一貫素麵朝天清理脫俗的嬌美容顏,今天用罷洗面奶凈過臉後,讓凌霄“逼迫”得擦抹了高級護膚霜,使得豐潤嬌容更加粉嫩靚麗,同時這也得益於今天身上高級套裝的襯托。套裝是土黃色基的粗紋格子呢,上身是那種包住臀的半長卡腰型的,西式小翻領露出了里面粉紅羊毛衫的小高領,筆挺的褲子下是漂亮的淺藍色高腰高跟皮鞋,亭亭玉立光彩照人。

等彩萍紮上綵綢頭巾,再挎上他這次給買的淺藍色女包,比城市大機關里的年輕女幹部都裝扮得典雅雍容,就是站在大城市裡尊貴美艷小少婦堆中也絕對是個中翹楚,把他看得眼都痴了。彩萍要上班出門他還戀戀不捨跟到院外,不舍之下結果他連臉還沒洗,乾脆要用自行車送彩萍去學校,把彩萍喜得踮起腳快速地獎親了他一口。

把彩萍送去學校返回來,進門後看到的更讓他眼發痴,家裡什麼時候進來一位大城市的美艷摩登女郎?女郎穿了暗紅色的連衣及膝毛裙,裙下是到膝上的棕色長筒軟皮靴,頭頂用漂亮的彩髮帶把披肩發束住,薄潤有形的雙唇還塗了淡淡的口紅,連十根蔥指的小巧指甲上也塗了鮮紅的指甲油,人美衣靚妝俏,千嬌百媚都形容的不過分。

女郎看到凌霄發痴的樣子,“噗哧”嬌羞一笑,然後歪頭沖他嬌媚地笑道:“姐夫,人家好看嗎?”姐姐上班走了,彩芬對姐夫的神態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嬌媚中含着絲絲男女情意。

凌霄從發痴中恢復過來,卻笑道:“好看個屁!再怎麼打扮也不及你姐十分之一。”凌霄也是,彩萍一走他看彩芬的眼神大膽而火辣了,可卻言不由衷。

“哼!不好看你就別看,誰稀罕你看了!”彩芬可愛地嘟起了嘴,佯裝惱怒凌霄,可她知道凌霄是說假話,不好看他會看得直勾勾?

“嘿嘿,越不稀罕那我就越看。”說話中凌霄湊到彩芬的俏臉前,更加地直勾勾盯着看,但嘴上仍不饒人,“嗯,近看還可以。臭芬芬,你打扮成這樣,出門不怕和尚背走你?”

彩芬被他瞅得俏臉羞紅,抬手輕輕撥轉他的臉,車轉身子咯咯嬌笑道:“人家就願意讓和尚背走,背走讓你沒有小老婆!”

這話讓凌霄一下激動,追上前捉住她的肩膀,火辣辣地盯着她笑道:“那可不成,好不容易有了兩個老婆,丟一個哪能行?”

彩芬一下心慌的厲害了,怯場地撥轉他的雙手,羞意濃濃又情意綿綿地說:“姐夫,別開玩笑了,趕緊給我把箱子抱出去,就這上班也晚了。”

當頭一盆冷水把心癢難耐的凌霄澆醒,這可是小姨子,不比別人,玩曖mei還能放開膽子,真正下手就顧忌重重。但也不能被她挑起了火就這麼輕易罷手,順手在她滑嫩的臉蛋上輕扭一把,笑道:“臭芬芬,誰讓你磨蹭呢?”

彩芬嬌羞地媚眼瞥他,笑道:“人家等你回來抱箱子嘛!”

“你自己不能抱?”凌霄抱起箱子瞪了一眼彩芬往外走。

“嘻嘻,怕弄髒好衣服嘛。”彩芬拿起桌上的毛線手套,挎着新包笑嘻嘻跟在他身後,趁他兩手被箱子佔著趕緊報復,在他後腰上連掐帶悄聲罵,“壞蛋!大壞蛋!再讓你掐人家?”

掐得凌霄肉痒痒心更痒痒,小聲笑道:“好啊,等晚上回來,非揍你屁股開花不可!”

出院後彩芬搶先走兩步,把包放到車筐中,扶住自行車嬌嗔:“哼!人家這次有辦法啦,你若敢揍人家,就給你看一晚上的電視,讓你對姐姐幹不成壞事!”

凌霄把箱子放到了她的車後架上,接過她遞給的塑料帶邊捆邊瞅了她一眼笑道:“呵,不幹壞事我們就干好事,當著你的面干,只要你敢看就行,看你還能耍出啥花招!”

彩芬腦中一下把他們昨晚黑燈瞎火的事幻想出在燈火通明之下,雖想得很模糊,可也把她羞得無地自容,嬌嗔道:“討厭!姐夫你太壞了!不跟你說了,快給人家綁吧。”

“哈哈,你個小丫頭還敢威脅你姐夫我,你姐夫我不威脅人還痒痒得不行。”已綁好了箱子,凌霄抬頭看着她得意地又問,“知道厲害了吧?”

彩芬戴上了手套握住車把,推車要走時沖凌霄露出勾魂媚笑,嬌滴滴地笑道:“知道啦,人家怕了你還不行嗎?”

凌霄被勾得心神一震,看着彩芬的摩登背影,對自己說:臭丫頭,是我怕你了好不好?

等彩芬推車出了大門他才回過神來,凌霄心情複雜地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像這樣下去,跟彩芬進一步已是早晚的事情,但怎麼才能過了彩萍這一關讓他費思量,因為決不可能瞞得過彩萍,彩萍會順順噹噹接受現實嗎?若不會,又能鬧到什麼地步?但只要鬧騰起來不管大小總不是一件好事,最好是想辦法能讓她順順噹噹地接受,真如玩笑中的大小老婆同床共歡重演娥皇女英,那才是人間之最妙。

不要臉一路走來,煞費苦心地追去權力和金錢,其中有酸苦也有甘美,凌霄深深認識到只有肯嘗酸苦才能收穫甘美。

如今僅略有所成,就嘗到了權力和金錢的種種好處,yu望步步膨脹已深深陶醉其中,他的初衷和心境已大為改變,那種“捨己為人”之心已大大淡化,開始更多地貪圖個人的享受,而且已認為是對自己辛苦勞累的補償。尤其是美色的享受,在肉體絞纏的過程中,那燕瘦和環肥、嬌嫩和成熟、清純和淫蕩之種種各有妙趣;在心靈和言語的互動中,溫馨和浪漫、心跳和刺激、開心和歡愉之種種滋味絕妙。

他知道自己已墮落到好色成性沒得救了的地步,步入到一條如同毒癮入骨的不歸路,若欲要他回歸到不要臉前的純真時代,那如同從地獄升到天堂再從天堂打回地獄一樣,萬萬不能接受。所以,現在其他一切虛名對他已是浮雲一片,惟有獲取更多的權力、金錢和美女才能得到身心的滿足,才能不斷地激發他向上攀爬的鬥志和勇氣。

但是,在思想深處,強烈的羞愧感和不安感老是在撕咬着他,迫使他想在壞人中當個好人,到關鍵時刻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在控制他,讓他不要變成十惡不赦的壞蛋,無論是攫取權力、金錢和美女,都使不出最卑劣的手段,盡量做到對方和自己都舒服。正是有這種想法,他對待小姨子的誘惑也就縮手縮腳不敢過於胡來,思量着在怎麼不太傷害彩萍的情況下得手。逐漸加大在彩芬面前與彩萍親熱的力度,就是苦想出來的手段,欲慢慢地腐蝕掉彩萍在彩芬面前的羞恥心,達到能容納彩芬的目的,可這個過程進展太慢,若彩芬繼續這樣誘惑他,他真擔心自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