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嗎?”
三個字,就讓江晚晚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她咳得小臉通紅,想要說話,卻因為男人過分強勢的氣場,惹得她跟個鵪鶉似的。
喘息間,一雙冰冷的手,覆在了她的小臉,陸湛的手掌很大,完全可以攏住她精緻的臉龐,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這個小東西。
“現在,可以了嗎?”
現在,可以了嗎?
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會,竟然用這麼……讓人把持不住的嗓音,問她這麼羞恥的問題?!
如果她現在搖頭,是不是就太不識抬舉了?
“可是……我……我還沒準備好。”江晚晚在說這句話時,雙瞳像是含著春,水,盈盈閃爍,勾人的緊。
“這種事,你需要準備什麼?”
男人如蓄勢待發的獵豹,將他鉗制在身下,適時,髮絲間的露水低落,剛好落在了她嫣紅的唇上。
她紅唇輕顫,水珠便順著她下顎美好的曲線,流淌而下。
此刻的她,早已浴袍鬆散,細膩的鎖骨下,那一抹雪肌,不斷衝撞著他的視網膜,目光追逐著她嬌小的身軀一路往下,那不足一握的細腰下,那兩條微微彎曲的長腿,就似無聲的邀請。
誘人到,讓他原本鎮定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幾許。
“狀……狀態不對,我是說我……沒有狀態。”身下的人,紅唇微啟,一雙鹿眼也是霧朦朦的,美到不可方物。
這雙眼,讓他沉淪,讓他瞬間忘記了理智,想要對她做些什麼。
可是。
戲都演到了這份上,她沒有逃,也沒有害怕地認錯。
可見,她口中所說的四年前的一切,當是屬實。
若真是如此,四年前,他做了與她有錯的事,那麼四年後的現在,他就斷然不能再做任何傷害她的事。
心中已有了結論,但,行動上卻還是忍不住,想要繼續逗逗她,誰讓她,那麼的……撩人。
“那我該怎麼做,你才能進入狀態,嗯?”
陸湛的右手,輕巧地攀上了她的細腰,兩根手指,隔著睡袍,在她小腹上勾勒,隨後,落在了繫帶上。
每一個神態,每一個動作,都帶著電流,讓她酥,麻不已。
江晚晚發誓,這輩子都沒這麼煎熬過。
她潤,溼了眸子搖頭。
陸湛狹長的眸,微微舒展,身體前傾,幾乎是壓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薄唇,距離她小巧的耳垂,不過0.1公分,“那,這樣呢?”
她呼吸一滯。
“還是說——”
紅唇微移,落在了她白皙的肩窩上,這次不是虛虛的隔著空氣,而是,灼人的抵在了她的美肌上。
溫熱的氣息噴灑,緊張與羞惱,都擠在了喉嚨口,“陸湛!”
又喊他名字。
“寶貝,叫我什麼?”
江晚晚的耳根開始泛紅,叫她寶貝的人不算少,但陸湛,卻是最帥的。
聲音也是最好聽的,如此聲色,讓她如何自持。
“大……叔,我……”
陸湛撩起她嘴角的一律秀髮,輕柔的勾在了她的耳後,“不是這個。”
“那你要我怎麼叫你嘛。”還帶著哭腔。
陸湛莫名的想聽,這個小東西,用剛剛在外面的那個稱呼,再喊她一遍。
衣角的摩擦間,江晚晚身上早已鬆垮的浴袍,不負眾望的被扯散開來,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卻如星火燎原。
“你別看,不許看!”
他只是想磨磨小野貓的爪子,卻不想,腦海裡閃現了無數,陌生的念頭。
想要……
在懷裡人的張牙舞爪下,他的手機鈴亦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湛爺,不好了,十分鐘前,公司防火牆被黑客入侵,現在研發部的重要項目資料,正在瘋狂洩露,若是再繼續下去,公司的損失,根本不可估量!”
“黑客?”
“是的,湛爺,實在很抱歉,根本追蹤不到任何有關他的信息,而且那人技術很強,直接入侵,還寫了個奇怪的代碼進來,整個公司上下,沒有半個人能破譯!”
“沒用的廢物!”
陸湛咒罵一聲音,欣長的身體,漸漸撐起,隨後矗立在床邊,臉色冷峻地警告道:“我現在要回一趟公司,你一個人乖乖在屋子裡待著,再想跑,我下次抓到你,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
“大叔,你放心,我不會跑的,你有事就趕緊去吧,我會保護好自己,乖乖等你回來的。”
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若是陸湛再仔細瞧著,他就會發現,她的嘴角,正難以抑制地勾起了一道幸災樂禍的弧度。
“嗯。”他應了聲後,便換上了衣服,快步離開。
等走遠了,江晚晚立刻跑到了密碼鎖那邊,拎出先前藏在盆景裡的手機,刷刷兩下,就點到了錄製頁面,拉回看了一眼,就記下了離開的密碼。
她本想立刻走的,但是人生第一次出現在總統套房,要是不睡一覺,是不是太浪費了點?
她回到待機狀態的電腦那,解開手上的領帶後,化悲憤為力量,又和信博集團那幫子精英們,玩了好幾個回合。
她要確保今晚的“工作量”能讓陸湛忙上至少24小時,給自己準備好逃跑的足夠時間。
不愧是她,小天才沒跑了!
復仇完畢後,江晚晚愜意的將腳擱在書桌上,嘴上喝著造價不菲的紅酒,等打了好幾個酒嗝才意猶未盡地跑到了床上,乖乖躺好,睡覺!
今夜的信博集團,燈火通明。
集團上上下下,都在加班加點地忙著轉移重要文件,而信息安全科的精英,也是以淚洗面,邊抵禦攻擊,邊忍受著陸湛的苛責。
而肇事者卻悠然自得,一夜好夢。
總統套房的床品,舒適的就如同是一朵白雲,江晚晚躺在床上,一覺就睡到了大天明。
在夢裡,她可恥的夢到了今晚陸湛沒昨晚的事,而且床一直在搖晃,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猛然驚醒,卻發現是自己放在枕邊的手機在震動。
她揉了下眼睛,撈過來一看,發現是大學室友李妃兒的電話。
劃開,接通。
“喂,晚晚你可算是接電話了,趕緊來學校,蘇瑤那邊要給你開一個澄清發佈會!”
“澄清發佈會?什麼登西?”
李妃兒也有點沒譜,“好像說是要給你當眾道歉,還邀請了記者,現在已經在佈置報告廳了,如果真是道歉,那你要是沒到場,肯定會被人加以猜忌,說你沒禮貌,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在現場踩她狗頭,但,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江晚晚的嗅覺一直很敏銳,這詭異的安靜中,透露著一股子陰謀的味道。
但是,那又如何,不管什麼陰謀詭計,到了她這裡,都只有一種結果。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