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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莫笑是被一臉微笑的年輕女軍人帶走的,完全摸不着頭腦。可是不管怎麼問,那女軍人也只是回答‘請配合我的工作’。

車子直接開到了軍區的空軍營地,杜蘭和勇浩南也一起被押解到了那裡。似乎上面想從各區空軍部隊里挑選骨幹組成針對穿越的隊伍。

相比於其他部隊,空軍部隊的士兵學歷平均比較高。而且從各個世界奪取的很多科技和物品也需要地方存放,空軍的停機庫就是個不錯的選擇。相比其他部隊的軍火庫,飛機移動也方便一些。

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上面有人覺得高科技么,終歸是越來越往高處發展的,選擇空軍是非常合適的。

這倒是沒錯,因為大部分人類都是抬頭看,很少想挖掘自己腳下的地面的。因為地球里的不管煤石油天然氣,或者其他什麼礦物終歸是地球的一部分,要是挖過頭了,地球服務器提前關閉,到時候他們找誰哭去?

而且不管是地下還是海下,對於地底,人類終歸是有種偏見。多數人說夢想是宇宙星辰,有幾個人的夢想會是挖洞向下的?

總之新成立的部門是以空軍為主。

杜蘭聯繫凌波麗,看看冤大頭有沒有找到,和軍隊合作約束太多,他還是想要自己組個隊伍,最多可以給軍方一個優先購買權。不過這件事還是要處理妥當才行,不能讓自己的妻女看了笑話。

杜蘭被帶到了一間審問室,裡面很寬敞。在一側的牆壁上裝着單向玻璃,外面的人能看到裡面,可是裡面的人卻看不到外面。

一張長桌擺在中間,對面的三張椅子上都還空着。杜蘭由警衛押着做到了長桌另一邊的單獨的一張椅子上。

然後警衛站回門邊,就讓杜蘭一人坐在那裡。一直只有杜蘭對其他人進行放置play的,現在風水輪流轉,也輪到杜蘭品嘗這種滋味了。

手上還帶着手銬,杜蘭就安靜地坐在那裡,心想這種感覺很新鮮,簡直棒棒噠。

所有的人證都都站在審問室外,通過單向玻璃看着裡面的杜蘭。心裡翻找着裡面男人的信息,記憶力好的已經想起來這個人不就是杜蘭么?怎麼難道犯法了?一些狐朋狗友立刻就想要裝作不認識他,免的被連累。可是看到周圍全是軍人,心知不好,還是老實交待的好。

“認識這個人么?”軍官向眾人問道。

有些人點頭,有些人搖頭。

“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么?”

知道的人雜亂地報出了‘杜蘭’兩個字。

有快慢,不統一,重新整齊地報一遍啊。杜蘭的耳力何其靈敏,當然聽到了玻璃對面的一切。看來這裡的人也不是白痴,懷疑起自己的來歷了。

柳莫笑心中是五味雜談,本來就一直在找杜蘭。在飛機上一遇之後,她就一直懷疑杜蘭是詐死,所以想找到杜蘭把他們家的產業還給他。無功不受祿,自己又不是杜蘭家的什麼人,所以她心裡並不想接受過逝的杜叔叔的饋贈。

可是沒有想到飛機上一別,再相遇,杜蘭已經成為了階下囚。雖然不知道前因後果,但她是不會相信杜蘭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的。因為她不相信杜蘭有那麼大的膽子。

小軍官又問了一些問題,然後報告首長,可是開始審問了。

兩男一女,三個少將級別的軍官魚貫而入,還真是大陣仗,不過杜蘭很享受這樣的待遇。

三個軍官動作非常統一,從進門之後的步伐,到抽出椅子坐下,步調都很和諧。將文件夾與脫下的軍帽整齊地放在長桌上,三人端正地做在那裡,手放在膝蓋上。

杜蘭心想這真是強迫症患者的福利,但動作這麼齊是要鬧哪樣啊?你們三個不是士兵而是軍官啊,也太拘束了。難道是為了表現給首長看?

等了一分來鐘左右,三人又動了起來,這一次終於不是一致行動了。他們是接到了微型耳機里的命令了。

開始就是右側那個女性軍官打開文件夾,拿起了筆,似乎是充當記錄員一職。這個房間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都被攝像頭監控着,有必要還要做筆錄么?好,就算是做筆錄,好歹也拿個電腦啊,這倒好還白紙黑字,土不土?

難道還真是不土戰鬥力五?!

杜蘭在心裡吐槽,不過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右邊女軍官記錄,中間男軍官按照文件上的問題發問,而左側的軍官就是一直在觀察杜蘭,顯然是台人肉測謊儀。

“姓名。”

還真是來了,杜蘭精神一震,露出了微笑,“你們就沒有水平高一點的問題么?不過既然你們已經問了,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們,我的名字就叫做杜蘭,杜蘭的杜,杜蘭的蘭。”說完兩眼放光地看着那發問的軍官說道,“快點問些有深度的問題。”

左側的軍官知道杜蘭是個非常有表現欲的人。

“家庭住址?”中間的軍官顯然是無視了杜蘭的要求。

杜蘭報出了一個地址,卻是和軍官文件上的地方完全不同,所以外面監視的首長立刻派人去查,但那裡不過是普通的出租屋,根本什麼都沒有。

幾個問題下來,全是無關痛癢。其中很多是本土已經死去的杜蘭的事情,杜蘭知道的就回答,不知道就直接說不知道。

人都死了,他的那些爛事,杜蘭也沒興趣去挖掘。但這樣試探下來,讓那首長越來越相信杜蘭其實是從另一個世界裡來的人。

於是下令讓那些人證先離開,接下來問的問題就是機密了,不能讓普通人知道。

“等等,先不要急着讓觀眾退場啊!”就在這個時候,杜蘭突然開口了,“你們不就是想知道我的來歷么?讓我來告訴你們吧。”

“……”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不知道杜蘭在說什麼。

首長着急地讓人行動,把人全部帶出去,可是那些警衛卻移不動腳步。

“我的身份就是杜蘭,為了讓你們信服,在過去的幾天我讓我的同伴準備了幾份證據。”杜蘭說完,一身黑色哥特長裙的凌波麗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手裡拿着一疊紙。

“這是我和父母的dna對比,上面顯示我確實是我父母的孩子。”杜蘭抽出幾張紙拋到了長桌上,三份準確地落在了三人的面前。

“要知道dna的遺傳依靠的是自己的先人,父母兩人。再上一輩,祖父祖母,外公外婆就是四人,如此推演下去有不可計數的先人準確地將dna遺傳到我這一代才行。就算是兩個不同的世界,發生同樣事情的幾率,你們大家都可以算算,那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你們不需要懷疑什麼,我就是我,我就是杜蘭,貨真價實。”

杜蘭的雙手雖然帶着手銬,可是縱橫捭闔,完全不像是個罪人。“之所以回答不了你們全部的問題,那是因為很多事情我確實已經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