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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裙女人三巴掌抽在嘴巴上,張凡的眼睛都瞪圓了許多。這他姥姥的也太侮辱人了吧?

要不是自己現在的系統背包跟鬼怪框欄無法使用,否則一定要這白裙女人好好感受一下自己的厲害。

哎,這可怎麼辦,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了,還落到了她的手中,莫非這次真的要死了不成?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說幾句好話,哄哄她開心,讓她放過自己。張凡這麼想着。

而此刻,白裙女人原本即將抽下去的第四巴掌,忽然停在了半空,沒有再繼續打下去。

因為張凡心中所想的聲音,她聽了個清清楚楚。這個臭男人想哄自己開心?

果然死男人們全都是花言巧語的負心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白裙女人心中對於男人的仇恨又加深了很多,抬手再次抽了張凡一巴掌。

只不過這次,她並沒有選擇打在張凡的嘴巴上,而是打在了他臉頰上。

強姐,你還在嗎?你要是在的話,就快救救我吧。我要死了。我要是死了,就再也沒人給您買好吃的了。

這次,我答應聽您的話,絕對不忤逆您老人家的話。幫我解開系統背包與鬼怪框欄的禁錮吧。

張凡心中瘋狂吶喊,想讓高大強放他一馬。按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他絕對會被白裙女人給殺死。

一旁的周美村樹屏住呼吸,臉色凝重,她現在已經完全確定這抽打張凡的白裙女人,是一隻極為恐怖的白衣厲鬼了。

在紅衣厲鬼不出世的年代,白衣厲鬼就是恐怖的代名詞。一般的倖存者,遇到白衣厲鬼,幾乎只有死路一條,連逃都逃不掉。

在曾經某次迷宮場景中,她就被一隻可怕的白衣厲鬼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看着張凡被白裙女人毆打的一幕,周美村樹被白衣厲鬼支配的恐懼陰影,又一次湧上心頭,神色掙扎了幾秒,她下意識開始了後退,開始了遠離。

看來,她還是高估了張凡。沒想到他真的就是一個純純的大冤種。原以為跟着他一起組隊,就能活到最後,沒想到這才剛走出安全屋,他就被白衣厲鬼抓住了。

這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果然,自己占卜的卦象還是賭輸了。不行,得跑,跟着這個傢伙,自己一定會死。

想到此處,周美村樹很不仗義的扭頭就逃,朝着安全屋的方向跑去。他跟張凡之間,頂多算是萍水相逢,連朋友都算不上,現在為他出頭實在沒必要,而且也很容易把自己置於死地。

“朋友,你自求多福吧,我先走一步。”周美村樹對着張凡擺了擺手,就迅速的跑遠。

見此情景,張凡氣的想要罵街。島國鬼子果然他么的靠不住,典型的欺軟怕硬的玩意。

周美村樹逃遠後,張凡心中開始拚命呼喚高大強的名字。但無論如何呼喊也起不到作用。

高大強壓根就對他愛答不理,完全不理會。喊了很久,見實在無法與高大強溝通,張凡苦澀至極,奮力的掙扎從口袋掏出了那個被塑料袋包裹嚴嚴實實的草莓蛋糕,遞給了白裙女人。

大多數的女性,都喜歡吃蛋糕。就是不知道這個姐們兒喜不喜歡。她要是喜歡,說不定自己就能靠着蛋糕的賄賂,來保住自己的小命。

要是不喜歡,那自己這次可就真的死了。高大強無法溝通,張凡只能默默的祈禱,白裙女人能大發善心放大一命。

可一聯想到白裙女人之前,對他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張凡的心情一下就萎靡下來。

姐們兒,你看在我長得這麼帥的份上,就放我一馬吧,我還年輕,還不想死。

張凡心中苦苦哀求。聽着張凡的心聲,白裙女人再次歪了歪頭,顯得無比詫異。

對於能讀懂他人心聲的能力,以前的時候她可不會。現在不知道怎麼了,她竟然能聽到這個臭男人的心聲,一時間,她不禁來了興趣。

原本的殺人躁動,也被她壓了下去。這個臭男人,現在已經被自己抓住,可以說是玩弄於鼓掌中,所以根本不怕他會逃跑。

現在,也就可以慢慢的折磨他。等玩膩了,在送他去死。這臭男人竟然還想着送自己蛋糕吃,還算是有心了。

白裙女人把手術刀收了起來,一把奪過了蛋糕,打量了幾眼,就隨手扔在了地上。

蛋糕什麼的最讓人反感了。她生前的時候,就不喜歡甜食,現在變成了鬼怪,同樣也不喜歡。

張凡見自己的準備的蛋糕被白裙女人扔在地上,臉色陡然大變。要完,真的要完!

這姐們兒看樣子是鐵了心要弄死我。怎麼辦,怎麼辦?張凡拚命掙扎,再次呼喊高大強。

也在他呼喚高大強的同時,白裙女人猛地轉過了頭,看向了某處街道上。

此刻在那條街道的方向,她又看到了當初那個襲擊而來的可怕鐮刀女。

張凡察覺到白裙女人掐着他脖頸的手掌,力度忽然減弱了許多,不由頓感詫異,隨即同樣抬頭望了過去。

是那個鐮刀女?她竟然又來了?!看到鐮刀女的一瞬,張凡先是一驚,隨後心中狂喜。

鐮刀女的弱點是懼怕噪音,只要發出噪音,就能把她嚇退。她的出現是好事,也就代表着白裙女人又要被嚇得瘋狂逃竄。

一旦她開始逃竄,自己就能擺脫眼前的生死危機。想到這裡,張凡嘴角微微上揚,浮現了一抹詭異的弧度。

但出乎意料的是白裙女人並沒有急着逃離,反而一雙眼眸順着擋在眼前的黑髮縫隙,直勾勾的看向了張凡。

原來竟然是這樣啊?懂了,都懂了。這個鐮刀女原來是懼怕噪音。既然有弱點,那就好對付了。

白裙女人聽完張凡的心聲,頓時恍然大悟,反手間就把手術刀重新取出,掐着張凡的脖頸,不緊不慢的來到了牆壁,用力的開始將手術刀在牆壁上劃拉划去,以此製造噪音出來。

在她製造噪音的同時,張凡驀地睜大雙眼,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窩草,這開什麼玩笑?

這姐們兒,竟然也學會了對付鐮刀女的辦法?這是怎麼做到的?這下,張凡徹底懵了。

感覺太不可思議了。雖然不可思議,但是他也並沒有多想。遠處出現的鐮刀女,剛想繼續走上前,對準張凡與白裙女人斬下可怕的一刀。

但是突如其來的說話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讓她血色的眼眸,不由浮現出一抹驚詫。

誰在說話?鐮刀女是什麼意思?是在說我嗎?我叫鐮刀女?我怎麼會叫鐮刀女?

這名字是什麼狗稱謂?這兩個傢伙,又是怎麼知道我怕噪音?????

我不是很理解。鐮刀女腦袋左右搖擺,一臉駭然。她好像聽到了某人的心聲。

張凡看着鐮刀女站定不動,不由無奈的嘆了口氣。現在白裙女人已經掌握了對付她的辦法,現在過來,一定會被噪音嚇得瘋狂落荒而逃。

可惜,這個迷宮場景的鬼怪,智商都不怎麼高。若是鐮刀女能把自己的耳朵堵住,基本就能完全免疫噪音了。

可惜她沒腦子,應該想不到堵耳朵。張凡心中默默想道,不禁感概。現在,估計是指望不了鐮刀女過來救場了。

若是碰到昨天追殺的那個未知鬼怪還差不多。鐮刀女聽着某人的心聲在自己耳邊嗡嗡作響,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不僅是她的眼睛瞪大,就連白裙女人也微微錯愕,下意識的看向了張凡。

什麼叫腦子不夠?什麼叫沒智商,信不信在多逼逼賴賴一句,本小姐用刀子給你身上捅幾個窟窿?

咦咦咦?對啊,為什麼自己不把耳朵堵住?這真是個好辦法。鐮刀女發出尖銳的怪笑,顯得無比得意。

隨之下一秒,她的左臂腋下,就再次蠕動長出了一條鮮血淋淋的手臂。

這條手臂並不是鐮刀,而是正常的手臂。新的手臂生長出現,幾乎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就從衣服扯下一塊布條,把兩隻耳朵堵住。

希望他們兩個能打起來,這樣我才能趁亂逃走。張凡嘆了口氣,感覺很無奈,因為注意力一直都放在思索該如何逃命上,所以他並沒有看到鐮刀女堵住耳朵的一幕。

只是當見到對方左臂腋下長出了新的胳膊,就是單純覺得有些噁心。真噁心。

鐮刀女:“???”我聽到了,這特么的話,怎麼聽起來這麼讓人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