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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沒想到你會有今天吧?”克基冷笑地向正和羅賓坐在一起的尼祿走去,想了想後從腰帶上掏出了自己的配槍指着尼祿的腦袋走了過去。“你竟然敢對我這個世界zf的特派員做那種事就應該有被zf收拾的衝動。現在離司法島已經不遠了,像你這種懸賞犯提前審判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尼祿對於指着自己頭的槍口好像沒有看見一樣,在自己面前的咖啡里加了一塊糖後慢慢地攪了起來,“你是笨蛋嗎?你這種人也能進入諜報機關,世界zf真是越來越沒救了。”

“什麼!你以為我是在嚇你嗎?去死混蛋!”克基已經被這個傢伙氣瘋了,他已經沒有去耐心欣賞他求饒痛苦的樣子了,現在克基腦子裡想的都是怎麼幹掉這個傢伙。克基手指用力一勾就扣動了扳機,一枚鉛彈從槍口飛出向尼祿的腦袋直射而去。

羅賓也沒有理會這兩個人的鬧劇,對面坐着的那個混蛋會用六式她很清楚。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完全出乎了羅賓的意料,尼祿的額頭上突然迸濺出了一朵血花。一枚像尖錐一樣的子彈正卡在尼祿的眉心處,鮮血正不斷地從那裡滲出。

“尼祿!你······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這個混蛋!”羅賓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也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拿着餐巾想為尼祿包紮傷口。但是她還沒做出什麼動作就被克基掏出另一隻槍指住了。

“穿甲彈,海軍本部的新產品。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弄來這種東西的。”克基對着露出奇怪的表情地看着他的尼祿晃了晃右手拿着的那支造型與左手上握着的完全迥異的槍,得意洋洋地看着尼祿,“不要小看我們的情報能力。你可以使用六式的事情我們都很清楚,我想你也是因為這一點才不懼怕你的能力被我們封鎖吧?可是我手裡的這支槍可是連鋼板都能打穿的。雖然子彈沒有打穿你的骨頭很讓人意外,不過這不要緊現在動彈不得的你一直流血而死會更讓我開心。”

看着克基瘋狂大笑的嘴臉,尼祿的臉色突然變得無比的平靜。輕輕地嘆了口氣後,尼祿突兀地對羅賓說了聲,“我有些生氣了,閉上眼睛羅賓。”

雖然尼祿的語氣很平淡,但是羅賓從中聽出了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於是羅賓什麼都沒有說,乖乖地把眼睛閉上靜靜地坐在了那裡。

“你想要幹什麼?垂死掙扎嗎?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跟愉快。你這個·····”一聲不知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讓克基像一隻被掐住脖子的雞一樣住了嘴,緊接着克基的聲音變得無比的驚恐,“你······你到底做了什麼。海樓石做的手銬怎麼可能被人徒手掰碎?你一定是怪物、是魔鬼。可惡,不要過來!”

一陣接連不斷的槍聲傳入了羅賓的耳朵,但是美國幾秒鐘槍聲就突兀地停止了。接下來傳入羅賓耳中的是一種類似於貓咪舔舐牛奶一樣的聲音·······

“你可以睜開眼睛了。”羅賓聽到尼祿的聲音後睜開了眼睛看着對面的男人,光潔的皮膚上沒有一點受過傷的痕迹。尼祿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繼續慢慢地攪動着自己的咖啡,如果不是衣服上那幾個彈孔和上面的血跡向羅賓訴說著什麼的話。羅賓一定會以為她剛剛是在做夢。

“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聽到槍聲的卡里法打開門走了進來,推了推眼鏡環視了一圈車廂。走道中間有一個包裹,克基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最後卡里法的視線落在了尼祿的雙手上,“尼祿先生,可否為我解釋一下這裡的情況?”

“哈,還是咖啡的味道好一些。”尼祿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品嘗了一口芬芳的味道,然後指了指腳邊手銬的碎屑對着卡里法攤了攤手,“你們給我的東西質量實在不怎麼好,稍微一用力就碎了。放心,我們家羅賓不心甘情願地跟我走的話我會一直呆在這裡的。至於那個混蛋嗎?你一會兒幫我把這包垃圾弄出去好了。”

“尼祿先生,我們不能允許任務發生任何變數。所以·······還是請你離開這裡好了。”卡里法推了推自己的眼睛,把手伸到背後準備把自己腰間的鞭子拿出來。

“回來吧,卡里法。”路奇的聲音從另一節車廂里傳了過來,“不用理會其他的,讓我們的尼祿先生呆在那裡好了。”

“了解。”雖然對於路奇的話卡里法很不理解,但是卡里法並沒有多說什麼。提上走道上的那個包裹就關上車廂的門走了出去,整個車廂里再次成為了羅賓和尼祿兩個人的世界。

“來杯咖啡嗎,羅賓?我們海賊想要喝道zf的特供品可不容易。”尼祿拿着咖啡壺在羅賓眼前晃了晃,悠閑地好像在旅遊一樣。見到羅賓沒什麼反應,尼祿就自顧自地給她倒上一杯後遞到了她面前,“嘗嘗吧?味道不錯。”

羅賓沒有接尼祿遞過來的咖啡,而是兩眼直直地盯着尼祿看着,“很好玩嗎?你覺得這樣跟着我有什麼意思?讓我就帶着你們安全的消息離去不好嗎?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纏着我!”

“沒辦法,這是詛咒,惡魔的詛咒。”尼祿硬把咖啡被塞到了羅賓的手裡,然後端着自己那杯慢慢地攪着,“你把自己的血灌入了我的喉嚨我就只能跟着你走了。我這個惡魔獵手可是被你這個惡魔之子給詛咒了啊。”

“是嗎?可是容納惡魔的地方只能是地獄,你要陪我去那裡嗎?”羅賓端着咖啡,繼續直視着尼祿的眼睛希望可以看到一絲動搖,這樣就可以給她一個正大光明地把他趕走的理由。

然而她失望了,在尼祿的眼睛裡她只看到了痛惜和憐愛以及一絲被壓抑的怒火。“地獄?那個地方可不是。真正的地獄其實就在那名為天堂的地方。”尼祿轉頭看着窗外喃喃自語着,目光彷彿延伸到了那座位於紅土大陸頂端的聖地,地獄只有那裡才配得上這個稱呼。發現自己走神後,尼祿才對着看着自己的羅賓露出一個微笑,“去地獄?我陪你好了。不過你別抱成功的希望,我們的船長可不會怎麼放棄的。”

尼祿的話讓羅賓呆在了那裡,她有些不敢看尼祿的眼睛了,只好低下頭慌亂地用勺子攪動着咖啡。羅賓的反應讓尼祿露出了一絲微笑,端起自己的杯子靜靜地品嘗了起來。不一會兒尼祿長長的耳朵突然抖了抖,嘴角翹起了一個微妙的弧度。把杯子里的最後一點咖啡喝盡後,尼祿伸出手打開車窗並且把頭探了出去。

“嘿咻,嘿咻······”烏索普手腳上都綁着吸盤章魚,正在海列車外側向著羅賓所在的位置努力地爬着。終於來到了第一節車廂的車窗處,確定了羅賓的位置後烏索普剛準備打開窗戶。突然窗戶自己打開了,然後一個人探出頭來對烏索普露出一個微笑,“可以請你進來喝一杯咖啡嗎?”

“哇!被發現了·····阿雷?是尼祿啊。啊,不·····嗯哼,既然你邀請我了。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烏索普本來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嚇了一跳,不過在看清楚那個人原來是尼祿以後烏索普放下了心。剛想和他打個招呼才突然想到自己現在是狙擊王,乾咳一聲後烏索普用他自己覺得很有大俠風範的樣子回應着尼祿。

“誒!長鼻子先生!”羅賓看到從窗口進來的烏索普,臉上不由地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但是羅賓很快地掩飾住了自己的驚訝,面無表情地看着烏索普,“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是怎麼潛入這裡的?”

“哈哈哈,你這麼性急地問這些問題讓我怎麼回答好呢?先冷靜一下好了。啊,來杯咖啡怎麼樣?”羅賓的反應讓烏索普有些不知所措,想藉著喝咖啡緩解一下氣氛。

“不要開玩笑了!”羅賓對着烏索普有些氣急地喊了一聲,然後她才發現自己太激動了。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後,羅賓才看着烏索普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尼祿回來就算了,為什麼你們也在這趟車上!”

“初次見面,我是狙擊的王者狙擊王。說清前因後果太費時間了,總之我是來救你出去的。啊,謝謝。”烏索普結果尼祿為他倒好的咖啡後喝了一口放在了桌上,然後對着羅賓繼續解釋着,“不只是我一個,現在山治和一個叫弗蘭奇的流氓都在這艘船上鬧着。我是趁此機會溜到這裡的。而且現在路飛他們正坐着另一列海列車從同樣的軌道上追過來。似乎還帶着不少人馬呢?······”

聽着烏索普的話,羅賓的感動得有一種想落淚的衝動。但是在她的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出現了一幅幅幻想出的場景,梅利號在大火和炮擊中下沉,夥伴們被一個個黑影殺死,無辜的人們在戰火中喪命······羅賓不禁捏緊了自己的拳頭,“為什麼!為什麼要怎麼做!我已經很清楚地說過要離開你們了。我是不會在回到你們一夥了!”

“你還不明白嗎?路飛他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軟弱!在你和zf做這筆無聊的交易前我就想和你說,用犧牲同伴的方法活下來你認為他們會高興嗎?”烏索普這次連掩飾自己的聲音都顧不上了,他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瞪着羅賓大喊着,希望她可以不要再犯糊塗了,“知道了你的理由的話,即使實在十八層地獄他們也會上來把你的敵人痛扁一頓的!”

“阿拉拉拉,鑽牛角尖的女人可不是怎麼好勸的。”一直沒有說話的尼祿拍了拍烏索普的肩膀,看着車廂的門口露出了一絲笑容,“不用等路飛他們來了,現在你就可以痛扁他們了狙擊王。”

“什麼!?”烏索普抬頭一看,那四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傢伙現在正站在車廂的門口看着他們。

“只有一個嗎?不過也不要緊,我想其他兩個人也會自投羅網的。”路奇活動了一下手臂,目露凶光地盯着三個海賊,“除了弗蘭奇和妮可·羅賓以外,其他的人都沒必要押送到司法島。你們能自己出來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