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娇娇别逃!疯批权臣不禁撩》 陇玉

天啦!他的臉皮竟然厚到如此地步,看來還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她便是被林清寒那清冷自持的外表給騙了,這般輕浮浪蕩的羞人的言語,他竟然能信口道來。

林清寒是那種說到便能做到,言出必行的人,他的唇再次貼了上來,直到她的唇瓣紅腫,嬌喘連連,他才肯放開她。

他見虞菀寧一臉通紅的模樣,暗自勾起了唇角,心裡十分滿意,與虞菀寧鼻尖相觸,溫聲地道:“寧兒,這石頭是不是咯得慌,不如我們換個姿勢,如何?”

虞菀寧已經被抵在假山石之後,她的後腰抵著石塊,待她反應過來,也覺得後腰刺痛,覺得咯得慌,可她聽到林清寒如此說,臉色便越發紅了。

林清寒也的確這般做了。他一把將虞菀寧抱在懷裡,而後與她迅速調換了位置,由主動的進攻,改為被動接受,而後笑盈盈地看著她,“這樣,寧兒會不會覺得舒服些?”

虞菀寧更覺得嬌羞無措。

而後薄唇又要覆了上來,虞菀寧心裡有些鬱悶,照他這般磨人又粘人的模樣,待回到房中,只怕天都要亮了。

她輕咳一聲,她還有正事要說,不能在和林清寒膩歪在一處。

林清寒卻好像已經猜到她想說的話,笑道:”我知寧兒擔心我,此番我定會小心行事,定會毫髮無傷地回來。”

“誰擔心你了!”虞菀寧雖嘴上不承認,待那薄唇湊過來,她已經閉上眼睛,熱烈地回應這個吻。

正吻得難分難捨之際,林清寒低低地笑了聲,“夜已深,寧兒還是早些回去歇息罷!”

“好。”

分明沒羞沒臊的是他,到顯得是她不肯離開。

“既然寧兒不捨,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唔,表哥,快放開,我要回去了。”

林清寒嘴唇勾著她,看著她整理身上凌亂的衣裙和歪斜的髮髻。

只是此時沒有銅鏡,她看不到自己那又紅又腫的朱唇。

實在迷人的緊,似要邀人品嚐,採摘。

她本想問林清寒是否考慮趙焯的提議。拿著趙焯給的令牌,悄然離開。但她思忖了片刻卻沒問,這一次,她選擇相信林清寒。

況且如今天下大亂,四處都不太平,便是要逃,他們又能逃去哪裡。天地之大,他們卻已然無處可去。

便只能全力一搏,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唯有強者才能生存,她相信林清寒有能力護她周全。

但她能為林清寒做的事很少,唯有行事小心謹慎,不讓趙胤查覺她的心思。

只有盡全力保全自身,只有這樣,林清寒才能心無旁騖,專心去對付趙胤。

她剛轉身,準備離開。

林清寒卻從身後環住了她,靠在她的頸間,溫聲道:“待到了長安城,我便迎娶寧兒為妻,可好?寧兒,你可要體諒我忍得實在辛苦,恨不得此刻便與寧兒拜堂成婚,洞房花燭。寧兒,可不許讓我等得太久了。”

虞菀寧臉紅得耳尖快要滴下血來,她不想再這般沒羞沒臊地同他講話。

“表哥,我先回去了。”

“好。”

裴茗遠遠地看見虞菀寧從假山石後出來,見她唇上又紅又腫,衣衫不整的模樣,更覺心痛難忍,他握緊了拳頭,將虞菀寧遺失的那方繡著海棠花的帕子捏著皺巴巴的。

心中更是暗暗地下定了決心,他不會放棄虞菀寧,更不願將虞菀寧讓給林清寒。

天一亮,一行人離開驛站,浩浩蕩蕩地朝長安進發,趙胤早已先派出五百精銳先行,掃清了各道關口,待翻過前面的白虎山,再過最後一道函谷關,便能進入長安城。

前方有將士騎馬來報,“稟殿下,稟侯爺,前方白虎山上有賊匪出沒,聽說那賊匪十分兇悍,燒殺擄掠山下的百姓,聽說不到月餘已有不少百姓失蹤,只在後山上找到了部分殘肢。”

正逢戰亂,賊匪橫生,百姓生活困苦,飽受戰亂之苦,他們手中沒有餘糧,流離失所,妻離子散,戰火所到之處,餓殍遍野,流民四處逃難,凍死餓死的百姓不計其數。

已經有不少百姓易子而食,而這白虎山上的劫匪沒有財物可搶,便只能將百姓擄上山分食了。

實在是兇殘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長安城附近的百姓尚且如此,更何況是正在飽受戰火的其他各州的百姓。

趙胤看了一眼林清寒,笑道:“殿下既然打算清剿那些劫匪為山下的那些村民除去一大禍患,我見林大人的腿傷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便推舉林大人上山剿匪,不如林大人意下如何?”

昨夜,趙焯已經偷偷報信,說是趙胤會在路上動手,眼見著明日便要進城,他便已經按耐不住了,名為剿匪,到時候來個官匪勾結,藉助那些劫匪的手除掉林清寒。

“臣願意帶人前往。”林清寒跪在晉王的面前,請求帶兵上山剿匪。

晉王思忖片刻,准許他帶一百將士前往。

而那些將士來自趙胤的手下。他必定早就與那些賊匪勾結,等著他上鉤。

此去便是自投羅網。

當虞菀寧得知林清寒奉命上山剿匪時,她便已經明白了所謂帶兵剿匪必定是趙胤的詭計。

她正在為林清寒擔心,打算找機會和林清寒見面時,便打聽到林清寒早已出發多時了。

而入夜之後,她見到窗紙上那道熟悉的身影,她便更擔心了。

她推開窗子,悄聲地道:“夏將軍,是你嗎?”

夏昱於樹上現出身影,今日這般兇險,林清寒居然將武藝最強的夏昱留給了他,她便更擔任林清寒的處境危險。

“夏將軍,此行剿匪,表哥帶了何人前往?”

她總覺得不放心,林清寒腿上的傷雖然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傷口並未恢復,甚至還有些跛足,擔心他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他手下無人可用,又怎會是趙胤的對手。

虞菀寧更加擔心他的安危。她急切地對夏昱道:“我這裡今夜不用你守在這裡,表哥的處境比我危險的多,你去表哥身邊保護他。”

夏昱一向只聽林清寒的話,既然公子只帶了夏傑一人前往,那他便相信公子能做到。

公子智計出眾,必定能夠想辦法手刃趙胤,全身而退。

對於公子的吩咐,自然會有他的道理,“我只奉命保護虞娘子的安危,至於公子沒吩咐的事,那便與我無關。”

直到傳來了林清寒重傷落入趙胤手裡的消息,虞菀寧便再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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