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娇娇别逃!疯批权臣不禁撩》 陇玉

“不過覺得此處有些悶,便想要出去走走。”虞菀寧的手指捏緊繡帕,不知為何,只要她對林清寒撒慌,便總是覺得心虛不已,總是覺得自己的謊言會被拆穿。

她哭得眼睛有些腫,低頭垂眸不敢再看林清寒,“還請表哥迴避一下,菀寧想要沐浴。”

林清寒卻並沒有說話,而是起身,走到虞菀寧的面前,俯身,虞菀寧以為他又要吻她,便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他的觸碰。

“寧兒的身上怎會有一股煙味,莫不是寧兒方才燒了什麼罷?”

虞菀寧心頭一驚,連忙解釋道:“我看錶哥這幾天食得少,大抵是軍營中飯菜不合胃口,便去灶房看看,想為表哥做些宵夜。”

方才虞菀寧一面哭訴,一面在燒紙,她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她對裴茗當真是至情至性,用情甚深,而她對自己,卻是滿心恨意,咬牙切齒,想起她一面燒紙,一面哭訴自己這幾日受到的欺負和委屈,林清寒更覺得氣悶。

她是想將心裡的委屈都宣洩出來似的,她哭到傷心之時,更是聲嘶力竭,淚水漣漣,想必是哭得太過投入的緣故,她竟許久都沒有察覺身後有人一直看著他。

林清寒不知道虞菀寧為何要為裴茗燒紙,裴茗分明還活著,自芙蓉城一戰之後,月佑安戰敗逃回長安城,受了些責罰,可現在大崢正是用人的時候,又有月家撐腰,靖安帝沒有責罰於他。

再加上他把一切的罪都推到裴茗的身上,靖安帝雷霆震怒,發了緝捕令,待捉到裴茗,必定嚴懲不貸。

林清寒到過芙蓉城,派人去尋找過裴茗,根本就沒有找到他,他清理過那些戰死的屍體,裡面根本就沒有裴茗。

後來聽說當日裴茗帶著一百將士出城修築堤壩,後來便沒有回來,想必他並未遇到趙胤的叛軍,而是躲在何處也未可知。

虞菀寧正要去屏風後沐浴,卻被一把握住手腕,林清寒一把她拉了回來,虞菀寧被他一拽,沒有站穩,更是往後倒了下去,倒在床上。

林清寒便壓了上去,他們鼻尖相觸,呼吸交織糾纏,虞菀寧面色一紅,心也砰砰直跳,緊張得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表哥,我……”

林清寒看著她肌膚白裡透紅,微微泛粉,因緊張額上冒出了細密的汗水,他便笑道:“寧兒,覺得我如何?”

虞菀寧微微一怔,她沒想到林清寒會如此問,但毫無疑問,林清寒在她的心中就是個表裡不一的瘋子,外表清冷自持,內心是個佔有慾極強的瘋子。

但她當然不敢如此說,林清寒那雙清冷的眼眸一直看著她,她被如此近距離的盯著,便覺得不適應,她更覺得心裡緊張,說出的話也結結巴巴,“那個表哥……我這般說話實在不習慣,表哥能不能讓我坐著說話?”

“你先回答我的話。”

林清寒又想起方才虞菀寧燒紙時說的話,“林清寒就是個瘋子,他居然對我下毒,他便是打定主意,待他死了,也要拉著我陪葬。”

虞菀寧只得戰戰兢兢地看著他道:“表哥才華出眾,文武全雙,貌若謫仙,是長安城貴女們心中的夢寐以求的郎君。”

只可惜不是個正常人。

“寧兒沒有說實話。”林清寒皺起眉頭,眼神也變得冰冷,他的指尖輕拂過她的眉眼,拂過她的唇瓣,手緩緩下移。

而後忽然一笑道:“寧兒說話時頻頻眨眼,眼神閃爍。”他的手往下,握住了她的手,“就連掌心也出了一層汗。”

他的手方才移到她的脖頸間,虞菀寧以為他要掐死她,嚇得魂兒都要沒了,因緊張,她的額上出了一層汗,一顆心砰砰直跳,呼吸急促,說話時也明顯底氣不足。

“寧兒的種種表現便可以推斷出你根本就是正在撒謊。”

林清寒稍稍停頓,又不緊不慢地道:“讓我猜猜寧兒心裡的真實想法,我將寧兒綁來此地,又親自喂寧兒吃下毒藥,而我便是死了,都要讓寧兒為我陪葬,我猜寧兒定是恨我入骨。寧兒說,我猜得對嗎?”

這些話聽上去有些熟悉,便是方才她為裴茗燒紙錢時,她在河邊說的話,原來竟然都被林清寒都聽去了。

她更覺心驚膽戰,擔心林清寒又要發瘋,便紅了眼圈,懇求道:“求表哥饒了菀寧。”

林清寒的手指指在她的胸口處,“寧兒這裡始終放不下裴茗嗎?我的耐心有限,若是寧兒一直忘不了他,又對我說話不算話,我便只能親手殺了你,讓我來為你陪葬如何?”

“表哥,求表哥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忘記裴郎,求表哥再給我一次機會。”

林清寒的手指纏著她腰間的綢帶,輕輕一扯,衣裙滑落,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繡著白海棠的小衣遮擋。

一雙眼中滿是驚恐和慌亂,“表哥,不要。”

林清寒吻上了她的紅唇,吻落在頸間,劃過那對漂亮的鎖骨,再往下探。

那吻並不溫柔,像是帶著心底全部的怒火,是想將心裡的憤怒都全部發洩在虞菀寧的身上。

而那帶著怒火的吻,滑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在虞菀寧身上點火,又酥又麻。

比那日在帳篷裡還要瘋狂。

“寧兒,我想要你,我要你的身心都屬於我。”

林清寒眼底泛紅,帶著慾望的怒火,怒火卻足以將她吞沒。

虞菀寧感到很害怕,想要推開他,便開始強烈地反抗,更加惹來了林清寒的不滿。

“你就如此不願與我歡好嗎?你是不是做夢都想要裴茗來救你?救你逃出火坑。”

他緊緊地嵌著虞菀寧的雙手,對她的牴觸和反抗心煩至極,他乾脆解下腰間的玉帶,將她的手綁了起來。

虞菀寧被綁著雙手,不能動彈,聲音哽咽,帶著哭腔,“表哥,你嚇著我了,你弄疼我了。”

而後淚水順著臉頰流下。

瞳孔收縮,眼裡帶著驚恐,林清寒見她哭了,心也慌了,見她身上那些深深淺淺的紅痕,紅痕一直從脖頸處蔓延在雙肩上,就連雙臂處也留下了不少痕跡。

方才他嫉妒得失去理智,只想著瘋狂的掠奪,如今虞菀寧被弄哭了,他便找回了些許理智來。

他將衣裳扔給虞菀寧的身上,便整理衣袍起身,聲音也柔軟了不少,“我待會便讓人送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