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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發這章的時候正好趕上帝都下大雨···難道我們還有求雨技能?

“哎呦!小狐狸!我可愛的小美人,你可讓我想死你了!”一個鬍子臉的大叔用他的鬍子嘴在小狐狸的臉頰上親來親去,而獨角獸卻十分寬容地任由他這樣親昵,這讓蔣玉成胯下的那匹怪蜀黍不服氣地噴了兩個響鼻。

“你啊,光認得獨角獸,倒把人給忘了!”巴拉萊卡開朗地取笑着,“怎麼不跟老朋友打招呼?”

“切,我對小夥子沒興趣。”鬍子連大叔一撇他的鬍子嘴,巴拉萊卡的臉一下子紅了——這個開朗帥氣的小戰士不管怎麼看都是個正太,不過反倒是在被嘲笑為男性的時候,她才表現出作為女生的性格來。

“你這次來···不是單純看看老朋友的吧?”鬍子臉大叔稍微有了點正形,“你背後背着的這個人是···你的愛人?”

“不帶這樣開玩笑的!”巴拉萊卡也嚴肅起來了,“這是我們坦克旅的政委,托洛斯卡婭同志,來你們師是有公幹的····”

於是鬍子臉大叔湊近了看:這個棕色頭髮的小姑娘比巴拉萊卡也長大不到哪去,現在正軟綿綿地伏在騎兵營長的背上,說是睡著了,可是眼睛還睜着,說是醒着呢,又有點過於木訥了。於是便奇怪道:

“你們政委真是個蹊蹺人,大白天睜着眼睛睡覺么?”

“這個··是有原因的····”巴拉萊卡於是大尷尬——這種事情還是少說為妙···

“那麼,那個人是誰?”鬍子臉大叔值得是蔣玉成,“看這傢伙一點也不像個騎兵。”

“啊,我是坦克旅的軍事專家,蔣玉成。”蔣玉成從馬上伸出手去,鬍子臉大叔笑呵呵地握住了——然後蔣玉成就被鐵鉗般的大手給捏得生疼。我們的男主已經習慣了戰鬥民族的行為方式,不過那卻是妹子的行為方式而不是大叔的行為方式,因此還是給打了個冷不防,臉上的笑容有點扭曲了。

老實說···對於把托洛斯卡婭搞成現在這個樣子,蔣玉成自認為是要負很大責任的,就算其中托洛斯卡婭自己拉不下臉來自作自受的成分,要不是自己散發的激素作祟,她應該也不至於丟成那個樣子——現在馬鞍前面還全是水漬呢。不過巴拉萊卡卻比他還要內疚,說自己明明是騎乘的專家,卻沒料到這種初學者經常出現的狀況,所以托洛斯卡婭政委就由她來背着了。

身高一米50的騎兵營長背着身高一米60的政委····勉強還是可以辦到的,如果脫力的是瓦蓮娜可就尷尬了啊——她比蔣玉成還高一點呢····

“不過,那位特殊材料做成的小姑娘,根本就不會被一兩次高潮打倒吧···”蔣玉成根據自己的經驗這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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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托洛斯卡婭同志!——你要是不過來,我還得去坦克旅找你們呢!”

蔣玉成之前看過許多以偉大衛國戰爭為題材的中外書籍,裡面不外乎將布瓊尼描述成一個思想僵化,空有蠻勇,“鬍子比腦袋大”的蠢人,純因為。然而百聞不如一見,面前這位布瓊尼不但長了皺皺巴巴的尖耳朵,而且渾身上下都放射出一種自信和富有創造性的活力——這點倒是與大美人葉卡捷琳娜完全一樣。聽他說了幾句話之後,蔣玉成不禁開始懷疑他年輕的時候也許並非智術淺短之輩①,起碼眼下肯定是個值得信賴的戰友。

“瞧您說的——我們畢竟是新部隊,還需要有經驗的戰友們多加指導才行···”

托洛斯卡婭說這話的時候有點有氣無力——她的體力還是沒有完全恢復,而且直到現在還沒跟蔣玉成說過一句話。我們的男主也很識趣地不去撩撥她。坦克旅的照片圖冊是被她收藏在皮包裡面的,此刻終於被她遞了出去:雖然一路上遇了這麼多變故,圖冊上卻一點泥水都沒有沾。

大鬍子布瓊尼接過圖冊,發現照片居然是彩色的,不禁大為驚奇。他看到月牙坦克造型十分别致,跟當時的裝甲車輛完全不同,便忍不住開口讚歎了:

“這就是坦克旅從彼得格勒帶來的坦克?——嗯···這東西真漂亮!——是誰設計的?”

蔣玉成忙不迭地舉手:“是我····”

“哈哈!——行啊你小子!有兩下子!”

布瓊尼伸出手來一拳搗在蔣玉成的肩膀上,差點把他的鎖骨砸斷——騎兵師長似乎是想要用這種方式表達興奮和欽佩,可是蔣玉成的身體卻比精靈要脆弱得多,幾乎沒能禁住這一下重擊。他實在憋不住露出了個苦臉,可是布瓊尼似乎把它當成了謙遜的微笑!——

“它的性能怎麼樣?”布瓊尼問,“能不能打敗白匪軍的高盧坦克?”

蔣玉成揉着肩膀,嘴裡擠出了幾個字:“砍瓜切菜一樣”

“好極啦··好極啦··太好啦···嗯,”布瓊尼還在興奮着,“有着這種坦克,我們師就是如虎添翼了啊——正好啊,托洛斯卡婭政委,方面軍司令部的指示也下來了,您看看,什麼時候派部隊給我們?”

派部隊?什麼意思?蔣玉成正在狐疑,托洛斯卡婭卻掃了一眼布瓊尼遞過來的紙條,斯坦琳的字跡她還是熟悉的:

“這樣啊,方面軍要求我們調兩個車間的坦克給布瓊尼師,加強主攻方向,幫助其突破當面的白軍陣地——沒問題!我回去之後就安排····”

怎麼沒問題?!蔣玉成一臉惶恐地盯着托洛斯卡婭和布瓊尼,而這兩個人卻依然在愉快地交談着。喂喂,列娃·達維多維娜,我不是三番五次地跟你說,裝甲部隊必須集中使用嗎?!把坦克旅的裝甲力量一下子就調出去五分之二,搞兩個拳頭打人,怎麼會有好下場!不行,我得說他們兩句····

等等···蔣玉成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了那張小小的紙片,頓時欲言又止起來:布瓊尼是不懂裝甲戰的,他可能將坦克當成某種突擊火炮,但是斯坦琳總不至於如此啊。自己在彼得格勒的時候,沒少向她灌輸地球的軍事理論,裝甲部隊運用當然也在其中,想必她是不至於不了解的——當然,也不能排除一種可能:除了和多炮塔神教有關的那部分之外,其餘部分被她左耳朵進右耳朵冒,全都沒聽進去——就算如此她還是做出了這般決定,把坦克借了出去,是不是有全局上的其他考慮呢?····

最後蔣玉成還是在舉棋不定中把時間給浪費掉了。當一行三人踏上歸途之時,他既沒能說服自己,也沒開口說服任何人。眼見天空中有半邊已經是陰雲四合,另外半邊卻還是晴空萬里。空氣中又熱又潮,而陽光卻還強烈。又蒸又曬,叫蔣玉成渾身冒汗,頗不自在。托洛斯卡婭橫坐在馬鞍前面,臉還是扭到一邊去。這氣氛實在尷尬,蔣玉成終於忍不住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