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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趙盤的呵斥聲,猶如平地起驚雷一般,直接將質問遞到了黃若飛的面前。

這讓人覺得十分詫異。

要知道!

自從大長老莫名其妙坐化以後,整個華龍宗的實力格局就已經非常明了。

作為大長老一脈的嫡系,趙盤在華龍宗唯一生存的辦法就是夾着尾巴做人。

但是現在!

情況卻出現了耐人尋味的地方。

趙盤的質問聲低沉而有力!

這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內心深處迸發出來!

這種咆哮的力量,充滿了殺伐之氣,讓趙盤在眾人的面前,宛如一把出鞘不歸的刀。

長刀出鞘直指人心,有萬夫不當之勇……

什麼時候趙盤這麼莽了?

這是不要命了?

……

“混蛋!給我把人拿下!”

黃若飛有些氣急敗壞。

在這個節骨眼上,當著修真正道這麼多人,趙盤這個該死的傢伙竟然敢拆自己的台。

這是真的活膩了啊。

黃若飛已經想好了,自己一定要趙盤付出血的代價。

聽到黃若飛的招呼,一眾維護治安的結丹期和築基期修士們猶豫不決,不敢上前。

開什麼玩笑?

捉拿兩個元嬰期的修士,這豈不是嫌命長?

眾人雖然很想在掌教大人面前露個臉,但實力不允許啊。

哥兒幾個即便是想做點兒什麼,那要承擔的風險,可是極大的。

於是乎,吊櫃的一幕出現了。

一種華龍宗的築基期修士在結丹期的長老帶領下,將趙盤和蔡河圍着,卻遲遲不敢動手。

“哼,一群廢物。”

一名內門長老緩緩起身,直接開口道:“實力不濟,終究只是廢物!你們這些廢物,只配砍柴燒水拖地,其他事情,根本無從指望,還是我來親自出手吧。”

說話間,這名內門長老已經走到了趙盤的面前。

趙盤看着眼前的內門長老,險些把牙齒咬碎。

同為華龍宗的長老。自己怎麼可能不認識眼前之人。

此人是元嬰中期修士,實力生生壓制自己一頭!

這個修士名字叫做洞虛子。

此時的洞虛子身穿一身黑色長袍,如同夜幕降臨,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

他的面容剛毅,雙眼炯炯有神,透露出一股狠辣的氣息。

他的眉毛如同利劍一般,直插雲霄,彷彿要將天地間的一切都切割開來。

洞虛子站在趙盤面前,高大魁梧的身體充滿了壓迫力。

他肌肉如同鋼鐵般堅硬,充滿了力量感。

他的雙手修長有力,手指如同鷹爪一般,透露出一股猙獰的氣息。

他的雙腳沉穩如山,每一步都彷彿能撼動大地。

他的背部挺拔如松,給人一種無法撼動的感覺……

元嬰初期和元嬰中期之間有一道鴻溝,若非超強的實力可以越級,一般而言普通的元嬰初期修士是毫無勝算的。

“趙盤,老夫早就看你不爽,今日你頂撞了掌教大人,我就親自讓你吃一些褲頭。”

洞虛子殺氣凜然說道。

他的眼神如同狼一般,犀利而狠辣,彷彿要將一切敵人都撕成碎片。

若是換成平時,給趙盤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招惹洞虛子。

但今天不一樣!

既然趙盤決定了回來,那就肯定是做好了面對這些的準備。

果然!

面對洞虛子的威脅,趙盤鎮定自若道:“洞虛子,不要為虎作倀,今日我從陽城回來,就是為了讓一些事情沉冤的雪,讓一些身敗名裂。”

“動手,不要給他廢話的機會!”

黃若飛皺眉。

然而這時候,有人去不合時宜地開口了。

“唉,如此喜慶的日子,為什麼要打打殺殺呢?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呢?”

一個聲音開口。

說話的攪屎棍一般的如尼師太。

本着勸架的原則,如尼師太開口了。

這種毫不知情的勸架得到了大部分來參加宴會的各宗門吃瓜群眾的贊成,於是洞虛子有些尷尬了。

正所謂民意難違,這麼多人勸架,洞虛子又有黃若飛的命令,這他娘的不好下台啊。

權衡利弊之後,洞虛子還是決定了出手。

但因為其他人勸架的意思,洞虛子下手明顯收了點兒勁。

但就是這種戰鬥場上的懷柔,讓洞虛子徹底失去了掙扎的機會!

就在洞虛子漫不經心地抓向趙盤的時候!

趙盤卻率先動手。

法訣亮起,一座小鍾浮現在了趙盤的頭頂,擋住了洞虛子的凝虛一爪。

當!

瞬間鐘聲悶響,鏗然聲傳響四周,不少築基期的修士把持不住,差點兒吐血。

“該死!這是山河鍾?”

洞虛子吃痛,收回了手指頭,表情變得怪異,眼神也看向了其他地方。

洞虛子不傻,甚至有些精明!

這山河鍾乃是一件頗有名氣的法寶!

他的擁有者在正道修真界都是有名氣的。

那就是號稱梵音宗一朵名花的妙玉仙子。

雖然妙玉仙子以顏值美貌着稱,但大家都知道,山河鍾是妙玉仙子的道侶,梵音宗那位元嬰後期的羽上真人為了心愛之人親手煉製的!

在修真界有這樣一句傳聞,見此寶物,有如見羽上真人本尊!

此時趙盤祭出山河鍾,事情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不僅僅是洞虛子愣住了!

周圍看熱鬧的正道修士們,眼尖的也忍不住驚呼起來:

“這不是山河鍾嗎?”

“我滴個乖乖!”

“妙玉仙子的寶物怎麼會在趙盤手中?”

“這兩人有故事啊!”

“狗屁的故事,除非趙盤不想活了,才敢搶妙玉仙子的東西,你以為羽上真人是吃素的?那可是梵音宗的頭號戰力啊。”

“那怎麼解釋眼前的情況呢?”

“我怎麼知道?”

“怕不是感情生變?”

“只有你敢異想天開,鋤頭在這裡,你拿去挖羽上真人的牆角吧。”

“我不敢……”

“你不是很頂嗎?”

“這個牆角我不敢挖,我害怕被羽上真人打死。”

“這就是了,你這麼頂的人都不敢挖羽上真人的牆角,誰敢?”

“那你怎麼解釋眼前的情況呢?”

眾人議論紛紛,表情逐漸精彩,似乎比之華龍宗本身的鬥爭,這狗血的一幕,更加讓人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