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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發的覺得,他跟我爺爺肯定有所淵源,若不是如此的話,又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和爺爺的名字,又知道我命中有此一劫?

但越是這麼想,我就越是覺得我爺爺也變得神秘了起來。

我爺爺平日里,就只是一個和善的小老頭而已。

一個老人家孤苦伶仃的將我給養大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他又怎麼會認識眼前這麼一個神秘的老道士?

甚至於說還是生死之交。

我心中滿滿的全部都是疑惑,只想從眼前這老道士的口中,弄清楚這一切的緣由。

“老先生,您說您和我爺爺是生死之交,那您究竟……”

“不必多問了,老夫能跟你說的就只有這麼多。”

老道士沒頭沒腦的就打斷了我這麼一句話,臉上帶着淡笑。

“既然我遇到了廣茂的孫子,那也算是你命中注定要與我相遇。”

這老道士沒有再以老夫來自稱,反而是在我面前變得越發隨性了起來。

“你也不必再多問了,我能跟你說的也就只有這麼多。”

“你簡單的調養三天時間,才能繼續短路,至於後面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又如何解決後面的劫難,那就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是不能幫你太久……”

老道士把話說完之後,我後背的膿瘡,也已經是被他全部用解毒液塗抹了一遍。

後背不再像方才那般的難受,我整個人身體也不再像最開始那樣的虛弱了。

最起碼,我整個人渾身上下也有了些許的力氣。

不管怎麼說,哪怕是這老道士心裏面懷有着其他的心思。

至少他說的這番話並不是假的,也是真的如同他所承諾的那般,解了我體內的毒。

雖然心中也有些許的彆扭,但是我心中更多的還是滿滿的疑惑。

眼前這個老道士實在是太過於神秘了,我想弄清楚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也無法。

因為他擺明了是不想多說,而就在我準備開口的時候,那老道士像是知道我想要說什麼一般,只對着我們微微一笑。

“我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看來今日你我相見也算是命中注定的,只不過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裡,你們好自為之,路上當心,我也要走了……”

這老道士把話說完之後,就站起身來,將手裡面的小箱子合好,頭也不回的就轉身離去了。

看着這老道士的身影越走越遠,我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無從說出口。

直到那老道是身影,最終徹底消失在我們的面前。

寶樹這才戳了戳我的胳膊:“那老道士看起來還挺厲害的,最起碼玉娘治不好的,他竟然能夠治得了,話說,他說他跟你爺爺認識,這是真的嗎?”

說完之後也不等我回答,寶樹就撓了撓頭。

“不過看你這表情,你應該是從來沒有從你爺爺口中知道過這個人。”

“你爺爺還真挺神秘的,認識這麼一號有能耐的人,話說回來,這要跟我哥比的話,他們兩個人的實力估計有的一拼。”

寶樹的這番話,我聽聽便點點頭。

其實寶樹說的也沒有錯,這老道士的道行超乎我的想象,確實是真的挺厲害的。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我現在是真的迫切的,想要解決掉我身上的各種各樣的問題,然後早些回到華夏去。

最起碼,我想要找我爺爺問個清楚,他怎麼就認識這樣的人物,而且,這老道士口中所說的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心中滿腹的疑惑,而玉娘在這個時候主動上前一步,坐在了我的面前。

“我們先不想這個了,先讓我給你看一看具體情況,那老人家既然會把脈,那說明就真的是華夏人,這件事情先放在後面再提,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體。”

玉娘確實是把話說到了點子上,我聞言也趕緊點點頭,任由玉娘看了一眼我的後背。

“你後背的這些膿包比起之前小了許多,黑色的膿水也變得更少了……”

玉娘說著,也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眉眼之間儘是疑惑。

“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那樣的療法,不過還真是治好了你身上的毒,咱們就在這裡簡單休息個三天的時間,就趕緊趕路回去吧!”

玉娘都這麼說了,我自然是相信他的,所以我也在這個時候點點頭。

這裡荒郊野嶺的,確實不太適合我們在這裡療傷,所以,既然是決定在這裡休養三天時間,玉娘和寶樹他們其人並在這附近找了一個小小的山洞。

而在這三天的時間裡面,玉娘和寶樹一直都細心地照料着我。

至於老大和老二兄弟倆,他們也算知恩圖報,並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離開。

而是在這三天時間裡,一直都在這森林當中負責打獵,用以改善我們幾人的伙食條件。

所以這三天,每一頓不是野兔就是野雞,又或者是條件好一點,就是一整頭小乳豬。

反正老大和老二這兄弟倆手段是挺不錯,最起碼弄來的這些東西,確實讓我這三天胖了不少。

吃飽喝足,我就開始思索起自己身上的一些問題。

既然當初的那個老道士可以治好我身上的毒,但是他又說對於我身上的血怨蠱蟲無能為力。

而且更重要的是,既然跟我爺爺是生死之交,為何又撇下我不管?

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現在我聽着都是覺得很是疑惑。

這麼想着,我的心裏面也是十分的好奇。

再加之經過這三天的養身體的時間,我越發的覺得自己身體,好像比這以前變得有些不大對勁了。

並不是變得越來越差,反而是帶着一種連我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就好像是我體內的血怨蠱蟲和某些東西發生了什麼反應一般,讓我有時候會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這種感覺無法形容也無法捉摸,就是一種潛在的,能夠感覺得到的變化。

不但如此,每到傍晚的時候,我總覺得自己的血液病的滾燙不已,但是外表看起來卻一如往常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偶爾白天的時候也會有這種反應,但並不是很多見。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老道士為我治病之後所得的後遺症。

看我一臉難以捉摸的表情,玉娘便上前一步,關切的問道:“三年,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搖了搖頭,便將自己身體的變化告訴給了玉娘。

“身體血液滾燙?”

玉娘聞言,也是一臉的詫異:“我看那老道士並沒有對你身上下藥,當時給你身上解毒的那解毒液,也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怎麼會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