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進來吧,謝謝你將桂平弟弟送了過來。”佐藤吊兒郎當地走了進去。
“手冢同學,請。”管家笑盈盈地將盈盈地將人引導了客廳。
“越前莉柯是真的在這裡嗎?”手冢還是忍不住懷疑。
“當然在這裡,今天她逃到這附近的林子裡,被殺手放了一把火,嗆了幾口煙。”
“那遠處那些人忙碌是什麼情況?”
管家隨著他的視線往遠處望去,“那時還有一個人沒有脫離危險,正在拯救。”
“不會是入江唯吧。”手冢預感到不妙。
“正是她,身上有多處槍傷,現在急需輸血,醫生助理已經派人去取了。”
“我能不能去看一下莉柯?”他著急起來。
“現在不行,越前打了鎮靜劑不久,正睡著呢。她睡得不是很安穩,你一去她估計要醒了。”佐藤搬著莉柯用過的電腦走了過來,管家給他搬來了桌子,讓他能舒服點。
他抬頭問管家:“林子裡的火已經滅了,你們還沒找到她的手機嗎?”
“沒有,估計是燒化了,或許是掉在其他的地方了。”
“現在外面估計盯著她的各種訊息要查看,你重新幫她辦一張卡吧,順便找個人幫她把另一張的信息剪切複製過來。那個手機卡里的內容可不能讓別人瞧見,不要去營業廳買辦卡,直接去黑市。”
“明白了,我這就安排人去辦理這件事。”管家說完退了下去。
“我剛聽接你們來的人說,今天下午你就帶著桂平躲在林子裡?”佐藤忍不住開口嘲諷:“虧你還是個男人呢,女人有危險的時候不是應該擋在她面前嗎?現在一個叫埃米爾的親人死掉了,她傷心得恨不得割自己的肉。”
“莉柯說,這件事壓根和我沒什麼關係。她叫我保護好自己,就是不叫她分心。然後就把桂平交給了我,我只能按照她的吩咐躲在林子裡照顧桂平。”手冢平靜地回憶今天莉柯說的那些話。
“是否知道為什麼那些人今天會直接衝進別墅殺人?”
“大概是因為今天下午的事情吧,跡部和也給首相的那一份金額是假的,壓根本就沒法取。”
“什麼?我記得越前說是想要老老實實上供一筆的呀。”
“是,莉柯確實是這麼對跡部董事長說的,但是他在去首相主宅的途中臨時將東西調包,換成了一張空的銀行卡。”
“這個跡部和也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我說呢,明明一切事情都在掌握之中的人突然遭遇襲擊。上一次他們去別墅殺人的時候,明明就躲過了一劫,不可能這次躲不掉。”
“一切的起因原來是這樣。”
佐藤強迫自己消化掉這一事實,明明是莉柯要維護的跡部集團,卻被跡部董事長背後捅了刀子。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那個殺手站在我所在的那片林子附近不遠處說的。”
“不會是為了離間那兩人吧。”他突然疑惑起來。
“我覺得不太會這樣做,畢竟跡部和也是幹得出來這種事情的人。他雖然不知道後面能造成多大的危險,但是我知道他是不想將今年的這筆錢交上去的。”
“哼。看來是這位間接害死了她的親人呀。”佐藤冷哼一聲。
“我已經跟跡部同學去求證了,希望能得到不是我們猜想的結果。”手冢一本正經地說道。
手冢說完這一句話後,一陣沉默。
管家再次走了進來看:“我已經安排人去做了,還有什麼需要吩咐的。”
“晚飯早點做吧,等會兒叫她起來吃飯。這一路奔跑,估計胃都難受了。”佐藤提醒道。
“已經安排了。”管家笑了笑:“按照莉柯小姐的喜好做?”
“你今天怎麼這麼奇怪,既然都安排了,為什麼還要問。”他皺了皺眉頭,忍不住說道。
“現在外面的人都想看你跟手冢同學掐架的樣子,好奇得很。”管家走進,偷偷地在他耳邊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佐藤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能不能管管他們,好好做事。”
“怎麼了?”手冢聽著他們的言語,顯然愣住了:“乾坐在這裡十分無聊,我能去書房拿一本書看的吧。”
聽到手冢這樣厚臉皮的話,悠希想罵髒話了。我都說要做飯了,這個人怎麼不自覺地走自覺地走掉,還要去書房拿書看。
“去吧。”管家笑盈盈地盈盈地說道:“少爺書房裡的書不少,隨便拿一本打發時間都可以。”
這時,莉柯醒了過來,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揉了揉眼睛,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不敢相信地又揉了下眼睛。
“手冢?你怎麼在這裡?”
“佐藤首相的兒子派人到了那個地方,我就想著既然有人能找過來,那肯定是救下了某個人,所以跟來看看。”
“看到了埃米爾爺爺嗎?”她紅著眼眶抓住手冢的袖口:“他還是完好的嗎?”
“放心,那些人說埃米爾爺爺背後正中了一顆子彈,去世得很快。”
“那奧維姐……”
“奧維姐被他們送進醫院去搶救了,他們到的時候還是活著的。”
“那就好,不然我真的就是罪人了。”
手冢抓著她的手,扯出了個笑臉:“就算有罪,我們兩人一起承擔。”
管家尷尬地清了清喉嚨:“手冢同學還要拿書看嗎?”
“拿,我要一本霧都孤兒。”
管家不自覺地朝著莉柯看了一眼:這兩人的喜好怎麼都是一樣的。
“好的,我這就去拿。”
他隨即打開了隔壁的書房,找到了這一本書拿了出來。
“謝謝。”手冢接到書後,轉頭向莉柯說道:“你要不要再去睡一會兒,等會兒就可以吃飯了。”
這個手冢同學,有點厚臉皮呀。看來厚臉皮都是能追到女孩子的,當初要是少爺厚臉皮一點,或許就會發生不一樣的事情。
管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盯著遠處的悠希。
“今天我們就離開這裡吧,入江我想轉到醫院去養病。”莉柯想了想,覺得在這裡住下十分不妥。
“可以,我馬上打電話給跡部,讓他幫忙安排處理。”手冢將莉柯扶到原來的房間後,直接撥通了跡部的電話。
“好的,我馬上來安排。”
跡部景吾想著剛才的那通電話,這件事如果真的是父親乾的,那他簡直是在草菅人命。
跡部走了出去,爺爺和父親圍在一起下圍棋,海馬瀨人坐在一旁悶悶不樂地看書。
“莉柯打電話過來,想讓你幫忙給入江唯轉院。”
“好呀,我馬上來著手安排,他們幾個沒事吧。”
“父親,我想問一下為什麼在你送錢後,莉柯家裡就糟了難?”他實在是忍受不了跡部和也的平靜心態。
“我不知道呀,之前殺手不是去過一次嗎?他們卻不離開,想來是按照原路去了那邊殺人了。”跡部和也一臉蒙逼。
“是嗎?可我聽說的是你並沒有將那筆錢給佐藤首相,激怒了他,導致他派人去了那邊見人就殺。”
“什麼情況?”客廳裡的其他三個人徹底震驚了,衝著跡部和也大吼:“你做了什麼事情?”
“我真的不知道,我一臉蒙逼,我確確實實是把那筆資金交給佐藤首相了。那張銀行卡和密碼還是財務總監正田陽太交給我的。”
“你確定你沒有換?”
“沒有。”他們這一通盤問逼得跡部和也暴躁了起來:“哎呀,我打電話問問正田陽太究竟是什麼情況。”
電話撥通後,他開了免提,對著電話的那頭大吼道:“你知不知道你殺人了?”
“不就是沒有把有錢的金額給您嗎?為啥還說我殺人了?”正田陽太一臉的不可置信。
“正田陽太這個人的名字我很熟悉呀,這不是之前越前莉柯創建海馬集團分公司的時候所招聘的優秀財務骨幹嗎?”海馬瀨人站在一旁慢條斯理地說道。
“是,我的伯樂確實是她。”
“那為什麼還要幹出這種事情來?”跡部和也著急地說道。
我這不也是想著幫公司攢錢呀,憑什麼那些人一張口就要獅子大開口。莉柯小姐平常也不來上班,只是在線上指導我們。再加上新的海馬分公司被炸死了那麼多人,我想著這是跟這件事有一定的淵源,就自作主張想報復一下那個人。
“哼——你這一報復直接讓她最愛戴的非血緣關係的爺爺死了。”海馬瀨人忍不住冷哼一聲。
“什麼?誰死了?”正田害怕了起來:“那莉柯小姐沒有受傷吧。”
“她現在不知道在那個地方躲著養傷呢,跟自己最親近的一個姐姐被砍了幾刀,剛打電話過來叫我幫忙送到醫院裡進行養傷。”跡部和也氣憤不已。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電話那頭的人徹底慌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