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的話也好拿捏他。
這小羅將軍可是對芮昔一往情深的很吶!
“賢侄莫要生氣,這家國大事不是兒戲,本丞也是在按照律法辦事。”
丞相主動退讓了一步,這讓賢王皺眉,這胖子怎麼忽然變卦?
他們今日是要聯合撕扯下羅家的。
一旦兵權回歸到了兵部,那他就可以東山再起。
這樣絕對可以制衡陸錚。
現在這樣怕是生了變數。
丞相有了新的想法,和親還沒有確定下來,馮蘇兩家的關係也會出現問題。
羅闊舟看着也是塊硬骨頭,他又何必去做那馬前卒,給自己樹立敵人呢?
他畢竟也是有女兒的人。
羅野驢倒了,馮羅兩家的關係怕是也要重新定義。
“不過這按律法來說,小將軍繼承兵權也並無不妥之處,反正他們都只是在為公主代為保管罷了。”
張太傅也站出來和稀泥,兵權還是放在羅家穩妥些,至少朝中三足鼎立,也還算穩固。
太傅是保皇派,他守護的是先皇血脈,雖然公主和攝政王現在感情很好,但保不齊以後。
他還是想為公主留條退路。
為首的太傅都說了話,攝政王黨自然也是附和的,賢王就算有想法也無濟於事。
回到家,他便找來了蘇君澤,“和馮家的婚約已刻不容緩,儘早定下些日子成親吧,再拖下去這馮胖子怕是要倒戈。”
馮蘇兩家的婚約若是斷了,那丞相搞不準會成為中立派,這久而久之便也會成了保皇派,那他們再想要奪權便很難了。
“公主那邊如何?是否要到的錢財?”
“這……”
蘇君澤跪了下去說:“兒子無用,公主那邊已經和我反目,這錢財怕是懸了。”
“看來絕對不能放走羅胖子。”
“走,和我去丞相府敲日子去。”
賢王着急了,他這部署了一輩子的事,絕對不能在這緊要關頭被人破壞。
聽說是要來議親,丞相很是高興。
“這婚期不都定了嗎?王爺這次來是?”
“本王想提前。”
“君澤和我哭鬧了幾天,是非芮瑤不娶,本王也是怕夜長夢多,所以想早點把這事兒定下來,只有這孩子娶進家門,我們才會是一家人。”
賢王表態了,丞相自然也是願意和賢王府結親。
“對,就是這樣的,早點兒也好!”
和蘇家結親他有希望能成為國舅,將來的外孫會是新的皇帝。
可是和西夏和親就沒有這麼多了,個中利益他還是很清楚的。
馮芮瑤聽着這些偷偷的跑了出去。
賢王這邊逼得越緊,她越是想要逆反,漫無目的地走到了公主府。
“公主,蘇家那邊怕是要提前婚約。”
姜離看着她問:“那你想去西夏和親嗎?”
“我不知道,這一切都太快了,我害怕我自己做錯決定。”
“公主,你說我該如何是好?”
馮芮瑤心裡很慌,每次事情都是那麼的突然,一點準備時間都沒有,相比於其他人,她還是願意相信公主。
公主和她沒有利益糾葛,更何況她的心中也有算計。
若是將來她過得不順意,或許還能求求公主。
公主沒準兒會幫助她。
看着抱頭嗚咽的人,姜離心中也一籌莫展。
現在早已脫離了書中的劇情,她也不知該如何為這憨憨來做決定。
這並不是自己可以管的事兒。
“得你自己選擇。”
“總歸不後悔就可以了,這兩人之間各有弊端,就看你可以忍受哪一個吧。”
“公主……”
馮芮瑤抬起頭,眼中掛滿了淚珠,她抽噎的問到:“我們和西夏會打仗嗎?”
“不知。”
“朝中風雲變幻莫測,這並不是我們能左右的。”
看着淚水,姜離有些心軟,原書中馮芮瑤最後的結局並不好。
即使她現在努力想要破局,可看起來依舊是困難重重。
想着她迷茫時,這丫頭總是來彙報情報,那時她雖嫌棄,可還是有些期待。
應該幫一幫她。
“你還沒見過那西夏親王吧,不如我帶你去見見?”
“等你有了決議,我去告訴陸錚。”
這是她唯一能為馮芮瑤做的,馮蘇兩家聯姻,還是和西夏和親,對老公的影響都不大。
宋祈安想要慢慢接觸的計劃怕是也行不通了,倒不如直接告訴馮芮瑤。
或許他還能扳回一城。
宋祈安正在自我檢討,“究竟是哪裡不好才讓瑤瑤如此討厭我。”
他捏着銅鏡看着臉,“我難道長得還不如那個小白臉嗎?”
“我應該比他更英俊吧!”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宋兄弟,你在嗎?”
“嫂嫂?”
這獨特的聲音一聽便是姜離,宋祈安興奮地推開了門。
張口而出:“嫂嫂這是幫我想到對策了嗎?”
說完視線剛好和馮芮瑤交匯在一起。
“瑤瑤?”
他無意識地喊出,之後便察覺不對,着急的想要關門。
遭了,他着馬甲怕是暴露了。
但是卻沒有合上,一隻腳踩在了門環上。
“西夏的親王?姓宋的你可真行!”
汪平來到了武夢樓。
“武兄還在和那姑娘糾纏嗎?”
“是啊,都在屋裡好幾天了,也不知武大哥看上那女人什麼了,竟如此着迷。”
汪平沉默的坐下,城西失火那日武大哥救了個女子,之後便對她上了頭。
前些日子這姑娘不知受了什麼刺激,要刺殺武大哥。
武大哥沒設防被傷了手臂,這姑娘現在被關在屋子中照顧武夢。
“這是春天來了嗎?怎麼接二連三的都有了狗?”
汪平看着桌子上堆積的書信無奈的搖着頭。
“就連武夢這種沉迷於丹藥的人,都動了凡心,真是不可思議。”
屋中,茯苓望着熟睡的人,忍不住的還想殺了他。
原來那時追趕公子的是他!
這不是沒有他,公子也不會死!
那是她倒在公子身邊的時候,他還有微弱的呼吸,若是得救……
一切都是因為這男人。
若沒有他,現在自己和公子怕是早已過上了普通鄉野的生活。
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天人永隔。
她瞪着武夢,再用眼神一刀刀的凌遲他。
床上的人忽然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