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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東西?沒有啊!這次去那邊一下飛機就開始忙,連買東西的時間都沒有,怎麼了?”我疑惑不已,誰能給我從晉省寄東西?

“是你一個快遞……好像也沒什麼,用的是文件快遞,要打開嗎?”我想了一下,手指下意識掐算了幾下,猛然警鈴大作,

“不要打開!”

“……啊,差點兒!”唐蓮說,

“我放櫃檯裡面了,等你回來再開,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剛才無意識地掐算,結果居然是有巨大變故,依舊是好壞參半。

這個卦象我在去昆崙山的時候曾經卜算過同樣的卦象。我心跳如雷,

“不要放在櫃檯,你放到書房桌子上,然後我沒回去之前,誰都不要進去!”或許我的語氣過於嚴厲,唐蓮有些不安,

“子午,這到底是什麼?”

“別問了!”我緩和了語氣,

“我這就去找我師父,馬上回去!”掛上電話,我轉身回到禪房。

“你這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青雲道長一抬頭,眉頭就皺了起來,

“我早說過,讓你在這裡閉關一段時間,你過來,我看看你的脈象!”我趕緊否認,但還是走了過去。

青雲道長給我把脈,我師父擔心地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看李前輩和唐天德也在擔憂地看着我,趕緊再次搖頭否認。

“不是,沒出什麼事!”我說道,

“剛才唐蓮給我打電話,說有我一份快遞,我下意識掐算了一下……”我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們也都明白了。

我師父和唐天德幾乎同時手指動了動,臉色也是一變。我師父起身說道:“李兄,家中有事,我要先回去一趟,您在這裡和青雲好好暢談一番,我回頭再來!”

“那就叨擾了!”李前輩也不介意,笑着對青雲道長拱了拱手。

“哎!我們也算是舊識,什麼叨擾不叨擾的?住下便是!”唐天德也拱手道:“那我也跟着回去看看了,回頭再來!”我們回來的時候是坐的直升機,沒有車。

唐天德來這裡,是讓黑皮送過來後,就讓黑皮回去了。青雲道長讓徒弟安排了車子送我們回江城。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回到江城也要到午夜。一路上,我都沒有怎麼說話。

唐佐和胖子見狀,似乎明白家裡可能出事了,也都沒說話,抱着手機開始打字。

可是,過了沒一會兒,他們同時抬頭對視了一眼,相互搖搖頭。胖子忍不住了,低聲問道:“子午,到底出什麼事情了?我問過石蛋了,家裡挺好的!”唐佐也說:“黑皮那邊也沒事啊!等會兒就去店裡等我們!”我說道:“唐蓮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有我一份快遞,像是文件什麼的!”

“快遞不正常嗎?”胖子有些不解。

“從晉省寄來的!”

“晉省?”胖子愣了一下,

“那會不會是田隊他們?”我原本以為是他們,可仔細一回想,他們不可能給我寄什麼文件啊!

就算有文件,他也會通過曹英找我,不會給我單獨寄過來的。再說了,他們人還在江城呢!

“晉省寄來的……難道說還有更高級的妖修?”唐佐猜測道,

“想要找你麻煩?”我頓時笑了,

“你想太多了吧!按照虎妖的說法,它是第一個發現那些果子的,如果還有其他的妖修吃過,肯定是昆崙山裡面的什麼動物,在裡面吃的,不會到外面來啊!”

“也是!”唐佐點點頭,回去坐好了。車裡又是一陣沉默。坐在副駕駛的鬍子轉頭跟我說道:“師父,會不會是有人知道你的本事,特意發來的求救信什麼的?是晉省的,遇到了麻煩,又不知道你電話,直接寄了快遞?”

“這個有道理!”胖子立刻贊同道,

“沒準兒虛驚一場,就是一個活兒!”胖子這麼一說,還挺有道理的,我也忍不住鬆了口氣。

“希望是這樣吧!”

“寄快遞也要有電話號碼啊!”唐佐說道。我的心又拎了起來。可一直到了江城老街,我心裡還是隱隱地不安着。

門口碰到了黑皮和幾個夥計。回到店裡,驚動了柳嬸兒,她看到我們回來,挺高興的,不顧勸阻,非要給我們去煮點兒熱湯喝。

見勸不住,我就讓鬍子和胖子過去幫忙去了。

“東西呢?”我師父一進門就問道。

“我讓唐蓮放書房了!”

“走!”我快步往書房走去,我師父和唐天德也跟着進來了。他關門的時候,跟外面的唐佐說道:“我們不出來,不要讓人來打擾!”唐佐答應了案上,放着一個快遞袋子,封口開了一點兒。

應該是唐蓮想要打開,被我攔住了,她就這樣放在這裡了。我走過去,看上面的快遞信息。

結果,什麼都沒有,全是代碼。我放下快遞,打開手機,查詢快遞單號。

這次有了具體的消息。

“師父!師叔!快遞是從一個叫蟒頭山的縣城寄出來的,時間是前天晚上!”前天晚上,我們正在捕捉虎妖。

“蟒頭山?”我師父和唐天德對視了一眼,似乎也覺得這個名字很陌生。

我打開地圖,輸入蟒頭山的地名,結果出來了。居然是在晉省最南端,靠近陝省的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好像距離我們上次進山的地方不遠啊!”我自言自語道。

“你們上次進山是從哪裡進的?”我師父問道。我找到我們之前進山的位置給他們看。

“從這裡進去的,在山下我們停留了一下,有家飯店,認識師叔和唐佐!”我指着地圖說道,

“然後就一直往裡開,又步行進山,到了老孟家裡!”唐天德點點頭,

“進山口沒有問題。”我師父眉頭緊皺,

“打開!”我收起手機,拿起快遞袋子,沿着被唐蓮撕開的口子,使勁兒一拉。

我朝裡面一看,愣住了,抬頭跟我師父說道:“師父,這是什麼?”我師父接過去,低頭一看,明顯很震驚,伸手把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唐天德一看,也非常詫異。

“師兄,這是……這是……”

“這是師門詔令!”我師父的聲音都顫抖了!一張薄如蟬翼的白色玉牌,上面一個大篆的

“詔”字。我非常好奇地看着,尋思着,我師父說過,師門有規矩,出師後,不準再回去,不準再提!

現在怎麼忽然出現了師門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