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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召在一天天的好轉,除了掉了六斤肉之外,沒有別的毛病。

她對這六斤體重惱怒的狠,她常年健身體脂率很低,這六斤肉里一多半是肌肉。

女孩子練肌肉十分困難,沈召長年累月的堅持,沒抗住一場病,一切努力付之東流。氣的她天天吵着要多吃些蛋白質補回來。

比起沈召,易源和魏叔同的境況就沒有那麼好了。

易源在所里忙的昏天黑地,鬍子都沒有時間刮。天天三更半夜摸黑來看沈召,進了病房就把沈召擠下病床躺着就睡,好像生病的人是他一樣。

也幸虧沈召在醫院養病,大把時間睡午覺,不然早發脾氣打人了。

魏叔同和他算得上是難兄難弟,他白天要在診所上班,還要時不時的接一下沈召親友打來的責問電話,下了班就要在醫院陪護沈召。

沈召的朋友,也是難纏,個頂個的拽脾氣。

侉子辦着婚禮,還要打電話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訓。

“你怎麼看的人!上次廟廟受傷她說是撞了車,我就不信,她開車是什麼手法我還能不知道!這下又鬧去了醫院,還險些被綁架!又是你小子惹的禍吧!廟廟的身手好的很,沒個三五個人制不住她,肯定是你拖後腿!”

背景音還喜氣洋洋的放着我們結婚吧,時不時的還有人來找侉子敬酒。

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侉子說不喝忙着呢。別人問怎麼了,侉子一五一十的全給說了。

也不知道他怎麼腦補的,把沈召遭遇描述的那叫一個慘烈,給魏叔同都聽傻了。

一群大老爺們,聽見沈召住院都來了脾氣,挨個拿了電話訓魏叔同。

一水兒的東北話,喊新媳婦不叫新媳婦,魏叔同聽着像新喜鳳兒。

那群人罵起人來一套一套的,順口溜都是小兒科,厲害的還能帶單押,沒一個好應付的。

魏叔同在電話里是是是,我不好的認錯,吉祥話說了一籮筐,侉子才沒好氣的放過了他。

應付完了侉子還有阿驥,這個更是難纏。

他也不是發火,上來就說是沈召惹得麻煩,嚇得魏叔同趕緊說不是。

阿驥說話時的語氣和沈召很像,語氣越是平淡就越像是在陰陽怪氣,把魏叔同膈應的夠嗆。

“是我不好,沒照顧好廟廟。”阿驥平靜的認錯。

“不不不,是我不好,我沒照顧好阿召。”

一個叫廟廟一個叫阿召,心思全在沈召身上,魏叔同後槽牙都要咬碎了,也得扛住這口氣。

“也是,你照顧不好廟廟。我考慮轉業了,別人我還是不放心。”

阿驥一記回馬槍殺得魏叔同錯愕不已,一點面子都不給魏叔同留,直接打了魏叔同的臉。

你叫她受傷住院,那就是照顧不好。我不放心,我來照顧。

阿驥兵都不當了,直接了當的給魏叔同下了戰書。 無錯更新@

到了晚上,魏叔同當著沈召和易源的面,一副小喜鳳兒樣訴苦,沈召聽的笑到肚痛,“阿驥逗你的,他怎麼可能不當兵,他從小就要當兵。”

不過沈召笑歸笑,還是幫魏叔同和朋友解釋了一下,三更半夜就給新婚夫妻打電話,“什麼誰!我啊!”

侉子摟着媳婦,睡眼惺忪,知道沈召醒了也很高興。

“你有沒有良心了還!這麼大的事你不叫人告訴我!要不是我看見李姨再哭我都不知道你出事!”

侉子罵了沈召一句,沈召笑嘻嘻的補了好幾句百年好合,也不看時間就這麼跟侉子聊了起來。

“新娘子我沒見着呢還!我的禮收到沒?!喜不喜歡?”沈召病床被搶了,毫無形象的靠牆蹲在地上,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指在地上亂畫。

魏叔同瞪了沈召一眼,意思地上臟。

沈召撇了撇嘴,收回了手,。(本章未完!)

第八十六章 先進個人-沈召

“行了,我沒事,你和他們去說一聲。我?我人沒事不還要養養嘛!還有阿驥,你得空了告訴他一聲,叫他別老逗我們小魏大夫。多好一孩子,叫他嚇得大晚上失眠說胡話。”

沈召又在胡扯,魏叔同又是瞪了她一眼,他哪裡就那麼容易被情敵嚇退,還說胡話!

“阿驥?阿驥沒和你說嗎?他真的要專業了。”

“啊?啥時候?”輪到沈召蒙了,她也不知道這回事。

侉子又在電話里罵沈召沒良心,“不是你說的!叫阿驥轉業去鵬城,完了罩着你!本來阿驥還在猶豫,知道你出事都急瘋了。等着吧,沒幾個月阿驥就得去鵬城管着你。”

說完侉子就掛斷了電話,摟着香香媳婦睡覺去了。

沈召本來挺擔心的,但是又聯繫不上阿驥,乾脆就這麼擱置算了。

反正該來的跑不了,不該來的你也等不到。

易源都沖魏叔同感嘆,沈召的心態一直這麼好嗎?這麼好的心態怎麼得的病?

女孩死了,沈召只是在醒來時難過了一小許,就再也沒提起過來。青梅竹馬兵都不當了,她聯繫不上,完了轉頭就給忘了。

該說她是心態好,還是她薄涼呢這?

魏叔同和易源說,他一直就懷疑沈召有部分情感缺失,最明顯的就是她很容易被外界影響失去同理心。

這話沒當著沈召的面說,是魏叔同私底下和易源聊的。

他說這話的意思,也是在警示易源,在想用沈召辦什麼事,一切都要注意了。

她本來就是有病,發瘋的時候你也看見了,根本控制不住。

受了刺激,情感在不完整,早晚要出事。

魏叔同能夠保證沈召一次懺悔清醒,但是不能保證每一次都會這樣,沈召的狀態太不穩定了,這可能也跟她使用的巫術有關。

總之,接下來那兩個受害人,要不要沈召出手幫忙,怎麼幫,易源你自己掂量着辦吧。

住院期間她的領導還來看過她,提了大包小包的營養品,還給了一個信封,說是單位的獎金。

提前串過口供,沈召面對審訊時顯得遊刃有餘。

她謊稱自己頭暈,不肯離開病房,只能找了個女警上門來審訊。

沈召避開了巫術的部分,把事情經過簡單描述了一下,把她自己說的是個見義勇為的上進青年。

面對女警詢問她,為什麼案發前一日有外部電子設備違規操作套取信息這種違規操作時,沈召從善如流的把責任推到了易源頭上。

“易警官說我顧問手續已經批了下來,他找我幫忙,我以為是單位之間的合作。 無錯更新@”

電話卡實名制之後,這種警局和通信企業的合作很多,沈召這麼說沒有任何問題。

更何況沈召成為顧問的手續確實在審批中,又有易源上司和她單位領導的背書,完全叫人找不到錯處。

“那你們是怎麼知道關於此次案件的消息的?”女警在本子上做着記錄。

對此沈召也是痛快的把鍋甩在易源身上,“易警官說的,我不知情。”,不然怎麼說,難道要說是他們用銅錢算的嗎?!

女警停頓一下,為了避嫌她是從其他所里調來的,對易源他們局裡的情報來源還不了解。

“綁匪身上的傷,他們說是你逼迫他們打的?”

沈召當然不承認,編了一出他們分贓不均,起了內訌的說辭,“也有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