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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無名不慌不忙地伸出右手,緊緊地抓住木棒,冷冷地說道:“寒澆、寒戲數十萬大軍奈我不得,你一個弱女子竟然如此莽撞,今日你遇到的是我,若換作他人,你命也許休了。”

另外一個坐着的女人披散着秀髮,泛黃的衣服裡面難以掩飾着她嬌美的身材,每一絲毛孔里都透着對世俗文化的不屑,只見她轉過身來,冷冷地說道:“嫂子,您把棍子放下吧!你殺不了他的。”

那名襲擊無名的女人眼睛裡夾雜着無以名狀的眼神,內心地掙扎通過眼睛呈現的一覽無餘,憤怒和惶恐使她無所適從。

“你放開,放開我。”

她甩動着胳膊,似乎要從他的手中掙脫,任憑她付出多大的力氣,都只是無力地掙扎而已。

“在這裡委屈你們了,過幾天就放你們出去,出去後要好好地生活,不要再回寒國了,寒國已非你們的安樂之所。”

無名冷冷地打量着她們,疲憊的眼神下,一張俊俏的臉龐勾勒出美的線條,白皙的肌膚光滑潤澤,頭髮散亂着四處飄蕩,破碎的稻草葉子點綴下,與嬌美的身軀顯得格格不入,破舊的衣服似乎已數月沒有更換,散發出難聞的氣息,身上的體香與衣服發餿的味道瀰漫於整個空間,廳堂的角落裡面,刺鼻的便味瀰漫於整個空間,就在她們的前面,一盆沒有吃完的剩飯散發出餿餿的味道。

無名實在想不到,曾經高高在上的貴婦,如今變成如此境地,三十年河東河西大概說的就是這樣,她們的心低迷到了極點,在屈辱的環境中她們別無選擇,她們只不過是勝利者手裡的把玩的玩具一般,甚至還不如玩具,在戰爭頻發的時代里,所謂的愛情,親情,關係,紐帶都只是刀劍下的附屬物而已。

“給她們找一身衣服,安排人把屋裡打掃一下,給她們準備洗浴用品,安排她們沐浴更衣,她們以後是我們夏國的新國民。”

“諾。”

說完,侍女立即安排幾個侍女幫忙收拾起來,不一會就將整個大廳打掃乾淨,整個房子煥然一新,無名看着打掃完畢才慢慢的走出房間,將門再度鎖上。

無名走向東廂房,一眼看見那四個嘰里呱啦不知道說什麼的女人,無名仔細的打量着她們,一頭金黃的頭髮顯得與眾人與眾不同,高挑的身材,白白的肌膚,長長的玉腿……時時處處透着令人無法抗拒的美,她們美艷不可方物,污穢的衣服難以遮掩美麗的倩影,憔悴的面容難以掩映嬌媚的顏容。

無名竟然看呆了,從來沒有見過不可方物的異域美女,他怦然心動,自從下界以來,從來沒有如此痴迷過,走了過去,慾望驅使他忍不住用手向她們臉龐撫去。

“啪”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他的臉上。

嘰里呱啦一堆鳥國語言傾瀉而出,無名怔怔地定在那裡,好一會才回過頭。

“你們放肆,來人,把她們狠狠地打。”只見侍女說完,幾個侍衛們朝那四個女人就是一頓狂揍,頓時間,四個女人嘴角滲出血來,被打怕了,蜷縮地抱在一起。生怕再受到任何傷害。

“好了,算了,把這幾個女人給我帶走,洗漱完畢後,送到議事廳。”無名吩咐道。

說完,就帶着夫人和眾位侍女離開了這個地方。

寒澆、寒戲兩位夫人,待無名走後,聽到外面沒有任何聲音了,這才慢慢地將自己的衣服褪去,雙雙進入浴盆中盡情的洗浴,幾個月的時光,使她們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蜷縮在這魔鬼的地方,她們想過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卻下不去手,隨着時間的淡化,她們漸漸地模糊了昨天發生的種種事情。

就在她們專註洗浴的時候,殊不知門外十多個侍衛正趴在門縫和窗戶上偷看,口水順着他們的嘴唇不自覺地滴落下來,相互簇擁着。

“別擠,讓我看看。”

“我還沒看到。”

“我也想看。”

外面侍衛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聲音瞬間被屋內沐浴的兩位夫人聽見,“誰。”從屋裡傳出一句話。

眾人捂着嘴唇靜靜地欣賞着屋內的風景,不再發出一絲響聲。

倆人匆匆沐浴完畢,穿上衣服,朝窗戶處走來,剛到窗戶處,只見幾隻手朝她們抓來,兩人的胳膊被他們抓住,用力地朝外拽,她們的玉手被這幾個猥瑣的男人把玩着。

她們倆的臉頓時一片緋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們用盡全力想要掙脫他們,越用力掙脫,他們就越興奮。

“你們倆還以為是公子夫人?還以為是貴婦人呢!我們兄弟們也想品嘗下貴婦人到底是什麼味道的?”其中一個侍衛淫笑着說道。

其他一些男人將手伸進窗內,撫摸她們的頭和臉蛋。

“這倆女人真騷啊,怪不得寒澆兄弟倆天天沉迷於卧榻之上。”

“今天你們兩個落到我們兄弟手裡。”說完“哈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幾個去拿個茅廁取點屎尿來,我們要給她們兩個化化妝。”其中一個侍衛為了自己的這個創意非常自豪。另外幾個人欣然而去。

不一會,兩瓦罐糞便被送了過來。

只見侍衛們討論着即將呈現的一幕,紛紛邪魅地看着這兩個待宰的羔羊,均相視“哈哈”大笑起來。

“拉好她們,我先來,我先來。”說完一個侍衛用手從便罐中挖出兩塊翔朝她們兩個臉上抹去。

“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倆人驚恐地將臉扭過去,眼中的淚水順着臉頰滾落下來。

“啪”一塊翔落在其中一個的脖子上,將髮絲與白皙的皮膚黏合起來,腥臭的味道瞬間撲鼻而來。

“你真笨,把它弄偏了,你幫我提着,我來給她們化妝。"說完,另外一個侍衛一隻手捂着鼻子,另外一隻手從罐中取出一坨翔出來。

只見兩個女人仍然用另外一隻手捂着鼻息,將臉扭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