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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封謹看着這乾瘦男人道:

“你就是徐杆子?”

這乾瘦男人彎腰獻媚笑道:

“小人就是徐杆子。”

林封謹很乾脆的道:

“聽說你以前做過牢頭,還有個外號叫做徐剔骨,我現在有些趕時間,你看什麼時候能讓這東海蠻子說實話?”

徐杆子搓了搓手,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的刑具,眼睛裡面有興奮而惡意的光芒,然後又去那親將身上捏了捏,說實話,在場的人血將軍,田襄子等都是大人物了,並且見多識廣,見到了這徐杆子的動作真的是渾身上下忍不住都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因為任誰都感覺得到,徐杆子這麼去捏肉,完全就彷彿是屠夫去買待宰的牲口的時候的架勢,並且還是十分的專業!這已經是完全沒將這親將當成人看了,緊接着徐杆子就對林封謹獻媚的道:

“回公子爺的話,這東海蠻子的身子蠻強壯的,所以很多刑罰他都受得了,小人估計半個時辰就能開口。”

林封謹皺眉道:

“長了,我給你兩柱香的工夫。”

徐杆子為難的道:

“這.......要他開口的話,那就得上些新鮮活兒了,或許有些難度,主要就是怕他扛不住半途死掉。”

林封謹笑了起來道:

“沒關係,有我在,他就算自己咬了舌頭。也能活個兩三天的。”

旁邊的一干人聽了他們的對話,雖然都沒有聽到什麼殘酷血腥的詞語,可是這平平淡淡的對白當中。卻隱隱有一種格外兇殘的戾氣,令人覺得渾身上下都有些發冷。

聽到了林封謹的保證,徐杆子立即就點頭道:

“好,既然公子這麼說,那麼小人就去準備準備。”

徐杆子說完,便迅速的跑了出去,說是準備準備。其實沒過多久就從外面提回來了一個大木箱子,這木箱子上面全部是斑斑的褐色印跡。看起來都很像是乾涸的血跡。

徐杆子打開了箱子之後,首先就拿了一根形似木棍的東西過來,看起來兩邊還有皮索,像是馬嚼子一樣。直接拿着對着那親將走了過去。皮笑肉不笑的道:

“這位大人叫什麼名字啊?小的來侍候你來了。”

這親將依然是一口唾沫吐了過來。

徐杆子也不閃避,笑眯眯的將那木棍塞進了這親將的嘴巴裡面,然後把木棍兩端的皮索栓牢。這卻是為了避免這親將受刑不過,咬舌自盡的東西,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然後徐杆子便將這親將綁縛在了旁邊的條凳上,交叉弄了個大字出來,和和氣氣的道:

“大人,要是改變了主意的話。那麼就用腦袋撞幾下凳子吧。”

接着,這徐杆子居然直接就扯下來了這親將的褲子!然後伸手到了這廝的胯下握住了那蛋袋,笑眯眯的道:

“當年咱在開州的時候。有個楊兄弟發明了這雙黃蛋的刑罰,請大人好好品味一番吧。”

說完徐杆子就用粗線將這親將的卵蛋從根部給狠狠的綁紮了起來,然後重手捏搓,這親將此時臉容已經是徹底的扭曲了起來,額頭上冷汗直冒,被緊緊捆綁着的雙手上的血管都鼓脹若小蛇。嘴巴裡面也發出了瘮人的嗚嗚嗚嗚的聲音。

看得出來,徐杆子的捏搓帶來的傷害也是極其巨大的。只過了短短的幾分鐘,他停手的時候,這親將被綁紮起來的卵蛋就劇烈的腫脹了起來,顯得紅腫烏黑髮亮,幾乎變成了鵝蛋大小。

這個時候,這親將的下面因為充血腫脹的緣故,感官會變得極其的敏感,稍微一觸碰,就是針扎一般的疼痛。

這時候,徐杆子卻是點燃了一支蠟燭,然後一點一點的拿蠟燭的燭火靠近這親將的下面,陰笑着道:

“大人現在是不是覺得下面都是在發熱啊?那是因為腫脹的緣故,不過烤烤火也是必要的。”

這時候,他已經開始拿蠟燭的火焰快速的從那腫脹的卵蛋上面掠過去,這親將下面的神經已經極其敏感,被這火焰一灼,那痛苦立即就是翻了幾十倍的傳來,他口中發出來的嗚嗚嗚嗚的聲音已經開始連貫了,額頭上的冷汗也是一層一層的落了下來。

徐杆子讓火焰燎烤的頻率可以說是越來越快,越來越密集,這親將渾身上下開始劇烈的顫抖,手腳上都被深深的勒出來了傷口,鮮血直流,十分慘烈,可是他卻渾然不覺,腰部瘋狂上挺,想要避開那一點惡魔也似的火焰。

徐杆子低聲喃喃的道:

“大人,你的時間不多了哦,現在招供的話,那麼下身的傷勢還能治得好,以後依然是龍精虎猛的好漢,可是,我上一次遇到的那位爺真是鐵骨頭呢,居然可以一直撐着不說,結果我直接將蠟燭放在他的卵蛋上烤了三分鐘,就啪啦一聲爆炸了開來。”

“哇哇哇哇,什麼蛋黃蛋白都爆了一地都是啊,嘖嘖,那痛苦真是沒說的,那位爺當場就鬆口了,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漏了個乾乾淨淨的,可是兩個卵蛋卻是再也找不回來了,反正都是要講的,早講幾分鐘就保住自己的卵蛋了,還少受多少活罪呢......”

說完這些以後,徐杆子直接就將那蠟燭挪了過來,樂滋滋的道:

”這位爺,我這就給您烤上了啊,您得好好的掂量着,大概烤上十來個呼吸,你的卵蛋就半熟了,也就是三十個呼吸的時候就會直接爆掉,你也就只剩這麼多時間來保住自己的卵蛋了唷。”

這時候。被那豆大點兒的蠟燭火焰這麼持續燎了才四五個呼吸,這親將已經完全撐不住了,“嘣蹦蹦”的瘋狂拿腦袋撞着凳子。徐杆子咧開嘴巴一笑,卻是根本不急着去解綁,而是對着林封謹獻媚的道:

“公子爺,幸不辱命!”

林封謹笑道:

“果然是名不虛傳,術業有專攻,以後這刑罰上面的事情,就你來做吧。”

這時候。這親將看起來已經額頭上面的青筋已經鼓脹得幾乎要爆炸了開來,臉已經漲得通紅。嘴巴裡面單是發出那“嗚嗚嗚嗚”的聲音,幾乎都是要嘶啞了,可見他內心當中乃是何等急迫?徐杆子這時候居然還不去踢蠟燭,而是慢吞吞的去解堵住了他嘴巴的的木頭嚼子。一解開之後這親將就立即瘋狂的大叫了起來:

“把那根天殺的蠟燭拿開,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了,求求你快點,我的下面馬上就要爆掉了!”

徐杆子卻是根本不理會這親將的說話,聽了林封謹的許諾,立即狂喜道:

“好的,多謝公子成全。”

林封謹道:

“不用謝我。是你自己做得好。”

這兩人在這裡旁若無人的對白,可憐那親將已經鬼哭神嚎了起來,覺得自己的卵蛋估計已經快要成煮雞蛋了。這時候徐杆子才笑眯眯的走了過去,將那蠟燭拿了起來,吹滅後居然仔細的又放進了懷裡,嘿嘿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