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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夏奎那一擊必殺的一擊迎上爆麟面門的時候,爆麟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還在思量自己到底要站在哪一方,絲毫沒有顧忌夏奎的攻擊。

次元空間內的影子,靜靜的看着場上的一切,想着暮迪那個有意思的傢伙,居然在星隨風面前和自己主動示好,“哈哈,真是個有意思的傢伙。”

至於冷斷魂,影子根本沒有顧忌他。影子本身不怕死,而且,如果影子刻意的隱匿逃跑,沒人能夠抓助他,冷斷魂也不行。

影子只是簡單幫助暮迪吸收了爆麟的殺意,並沒有傳遞讓爆麟放棄的信息。而且當初答應殺手公會只接受禪武宗的任務,並沒有說影子不能對付禪武宗,影子本身的其他行為不受約束,這不算違反了和冷斷魂之間的約定。

一群愛玩語言文字的人遇到了一起,還真TMD的有意思。

爆麟仍然處於驚愕中,他依然在衡量二者之間的利害關係,正在他舉旗難定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冷斷魂的聲音。

“清風谷,艷嬌娘,西西寶貝,希望你能懂。”冷斷魂略帶嘲笑的話語,“趕快動手幹掉他們。”

一個熟悉的地名,兩個熟悉的名字,爆麟的意志瞬間崩潰了。

能讓一個幾乎站在殺手巔峰人的瞬間的崩潰,必然有着它絕對的殺傷力。

爆麟不能再權衡了,即便是自己死,也不能讓隱藏在暗處的妻子和女兒受到傷害,可他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冷斷魂是怎麼知道的,這樣的事,連老大影子都不曉得。

當爆麟清醒的那一刻,呼嘯而來的拳風已經刮的臉面生疼,看氣勢和傷害力,真要打在毫無防禦的臉上,說不定還真能要了自己的命。

“小娃娃,實力不錯啊!”爆麟居然不忘記誇獎夏奎,這是真心的,“儘管這依然傷害不到我的本源,但我在你這個年紀,是絕對沒有你這樣的實力,連給你提鞋都不配。”

爆麟很自負,但對於實力還是尊敬的。“小心了,小傢伙。”

爆麟突然雙手向外平推,手臂上的肌肉凸起,高高鼓起的肌肉帶給人爆炸的感覺,這讓人有足夠理由相信裡面蘊含的恐怖力量。

“……啪……”的一下,聲音持久悠揚,傳出去老遠,有點像玻璃掉在地上的聲音,餘音隱隱帶着顫動,毫無縫隙的冰霜牢籠破碎了,碎片四濺,就像炸彈爆炸帶起金屬片一樣,雜亂無章的射向四周。

下一秒,爆麟的靈力聚集在額頭之上,用腦門全力的迎上夏奎的拳頭。

在冰霜牢籠破碎的同時,爆麟的雙手抓向夏奎的肩膀,只要抓實,撕裂手的名號可不是白給的。

爆麟的雙手看上去速度飛快,夏奎的拳頭已經迎上了爆麟的額頭,禪祖二段巔峰的全力一擊,堪堪破開爆麟的防禦,但攻擊力也所剩無多。

這就好比爆麟在沒有防禦的情況下,硬挨了夏奎全憑肌肉力量的重重一擊,要不是爆麟的額頭主動的發力向前,額頭一定會塌陷下去。拳頭與額頭強烈的摩擦,產生了熾熱,爆麟額頭的皮膚被燒的焦糊,同時強烈的摩擦也帶起了絕大多數的血肉。

鮮 血自額頭滴下,瞬間糊住了雙眼,可這難不到爆麟。他是一個殺手,一個巔峰的殺手。爆麟任憑鮮 血流下,居然都沒有閉上眼睛,而留下的鮮 血更沒有影響到他的視覺。

這是怎樣的一種強悍。

當鮮 血留到嘴角的時候,爆麟再次伸出舌頭,拚命的品嘗這亂帶焦糊的腥臭。他再次瘋狂了,他有理由相信,當雙手抓住夏奎雙肩的那一刻,一切都結束了。

暮迪再一次加速,試圖超越夏奎,他要挽救自己的兄弟,可時間上完全來不及。

柳絮風發動另外兩個冰霜牢籠準確的向冷秋霜和慕辰罩去,本來他們二人打算強行摧毀冰霜牢籠,雖然這樣會消耗很大,可看到爆麟的兇悍,這完全沒有必要了。

藉助爆麟硬頂那一下的助力,夏奎飄開了,同時啟動了附魔,經過長時間的刻苦訓練,他已經熟練的掌握風清揚附魔的奧秘,以最大的速度後退着。

可這樣根本不行,即便在附魔的輔助下,依然沒有爆麟的速度快。

退的結果只是延長死亡的時間罷了。

既然如此,還不如進攻。

夏奎的意志對上爆麟的兇悍,明顯爆麟完勝數籌,當爆麟的雙手成功的觸及夏奎雙肩的時刻,夏奎的拳頭再一次沖向爆麟的額頭。

這一次,爆麟笑了,曾經在靈力疊加的情形之下,夏奎蓄勢而發的一擊,對上毫無防備的爆麟,結果都差強人意,難道失去了其它的輔助,爆麟會怕嗎?

“愚蠢。”爆麟怒罵了一聲,額頭再一次的發力迎上夏奎的拳頭,雙手也即將收縮,他喜歡生生撕裂活人的感覺。

“……不……”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從墓地的口中發出,他不忍就這麼看着兄弟死去,可他依然幫不上任何的忙。

柳絮風忙於拖住慕辰和冷秋霜,早已經窮於應付,效果還不是很妙,從夏奎和爆麟交手,前後不過幾十秒,可自己已經起不到了牽制的作用。

拳頭就要迎上爆麟的額頭的時候,夏奎突然完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向左轉身。

轉身是沒問題的,但全力的推進下,單憑腰力,很那達到如此的迅速,這又是風清揚附魔的功勞。

本來爆麟應該是雙手抓住夏奎,變成了單只左手抓住了夏奎的右肩。

爆麟猛地發力,夏奎的右肩處傳來清脆的骨裂聲,身體表面的血肉就像肉餡一樣,成為了肉泥,爆起團團的血霧,噴洒向空中。

但這卻躲過了被撕裂的危機。

“……啊……”場下觀眾同時發出了驚呼,意志力稍差的女生直接昏了過去,這實在是太血腥了。

右肩處瞬間麻木,已經不知道疼痛了。要是換了旁人,早昏過去了。

可夏奎沒有,除了長年累月的意志磨練,加上地下拳壇的瘋狂對抗,最主要的是,他還有個信念,那就是兄弟的情還沒還完,“我現在還不能死。”

可如此情況下,他還能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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