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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事暫時告一段落。看書神器安寧也待在山寨。

明陽城裡沒有多少有用的消息傳來。曾老自從回了明陽城就沒有聯繫她。

現在的情形就好像五年前一樣,颳起一陣風。然後便風平浪靜了一般。她希望就此罷了。可那隻不過是自欺欺人。有一點她又迷糊不清。那就是朝廷在比試之後忽然出手,似乎有些說不過去。難道他們之前便料錯了。朝廷根本就沒有顧忌。這場比試不過是隨便逗他們玩一玩。

朝廷不在意這是玄月山,也不在意月國如何。不過都是他們想象出來的東西-------

“公子。您這幾日思慮過重。徐嬤嬤讓奴婢給您炖了補品。快趁熱吃。”冬山說道。

姑娘比從前話更少了。都是這破事鬧的。冬山心裡嘆氣。

“放下吧。我一會兒再吃。告訴徐嬤嬤了別再做了。大熱天,讓她老人家多歇歇。”安寧坐到了床邊。

冬山把碗放在几上。

“老奴身子骨比姑娘都結實。快吃了。這出了趟門子都熬成了柴桿兒。”徐嬤嬤從外面進來了。

“哪有啊,嬤嬤盡誇大。”安寧笑起來。

徐嬤嬤把碗遞給她。她只得接過。小口小口的吃個乾淨。

徐嬤嬤這才滿意的道:“女孩子家要保養好,盡操心男人的事。唉,將來可如何是好!以後每日都得吃,冬山要看着姑娘吃!”

安寧笑。徐嬤嬤自從她回來就每天變着法兒的做好吃的。她吃的少,徐嬤嬤就嘮叨個不停。狀告到金淮楊那裡。大舅舅隨後就來,兩個人一塊‘攻擊轟炸’她沒辦法。現在每天都吃的多。感覺快要走不動路了。

冬山點頭如搗蒜,為徐嬤嬤馬首是瞻的表情。安寧看着笑。

這裡若是沒有那些牽扯紛爭該有多好。她這想過平靜日子的想法什麼時候才能達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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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後。安寧收到明陽城的傳書。說百里風行又摔了一下。牽動了傷口。

她不放心。怎麼也要去看一看。金淮楊只得同意了。囑咐再三讓她早些回來。安寧答應。

於是,下午的時候。她隻身一人來到了明陽城。先到了城裡的宅子。啞女與她溝通了片刻。她換了衣衫。便來到溢香居的後宅。

夥計挑帘子請她進門。

只見百里風行靠在床頭。正在看書。見她近來。微笑這招呼。

這男人憔悴了。卻有着另一種美。安寧不免感嘆造物主。

“安賢弟來了。快坐!”風昔來放下書說道。就要下地。

“別動。摔到哪裡了?”安寧忙阻止。

“你知道了啊。沒事,扭了下腳。不打緊。”風昔來不在意的道。

安寧不相信。直接走到了床邊。“我看看。”

說著就要看風昔來的傷處。風昔來不讓她看。兩個人這麼一扭。安寧便坐到了風昔來的懷裡。

安寧好一個的不自在。忙起身。風昔來卻哎呦一聲。

“碰到哪裡了?”安寧忙說道。

風昔來一笑。“沒有沒有。安賢弟一點都不重。一點都不重。”

安寧臉紅了。看在風昔來的眼中笑意更甚。如若不是他們之間有着另一層的利益存在。這位安公子他確實想與之深交。

此時他擔心自己是出自真心。他看得出,這也是他希望的。可惜啊。他要的不止如此-----安公子,希望你到時候要捨得才是------

“百里兄的骨頭硬的很。看來禁得住摔打啊。”安寧也說道。

敢說她胖!她渾身上下哪裡有那麼多的肉了?!

可看到百里風行額頭的汗。她知道他是疼着的。

起身,她把他的外衣解開。並不覺得不好意思。她當自己是個醫者。

紗布還裹着一層。有微微的血跡滲過來。

“別看了。已經好的差不多。這些天都有在敷藥。”風昔來說道。

昨日他下樓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把結痂的地方又給拉了一下。滲出了血。

“要看了再說。別動!”安寧口氣不善。這人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拉開了就要重新看大夫。這麼拖着,萬一裡面沒長好。會感染的。到時候就麻煩了。

“安賢弟怎麼像個凶婆娘。呵呵-----”風昔來笑。

“凶婆娘!哈,百里兄將來就找一個吧。不然沒人能管住你!”

這就是說笑。安寧是氣的。她真的介意這個傷口。是因為她受的傷。早日好了她才能放心。偏偏他還不當回事。存心想讓她愧疚啊!

“這個主意不錯。愚兄可以考慮。”風昔來任她把傷口的紗布拆開。安寧拿出葯,仔細的給他上好。重新的包紮。這才放過他。

“這裡要處理好,這小瓶子的葯得記着每晚都塗抹,不然會留疤痕。不然將來嫂夫人嫌棄你,別來找我苦訴啊。”

安寧也笑了。

風昔來頓住了。安寧不解他為何如此。有些疑惑。剛剛還笑着。怎麼情緒不對頭了。是她說錯話了。

她趕忙說道:“我是不是說錯了話。百里兄莫怪啊。”

風昔來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哦,不是,是想起了一些事。不關賢弟的事。”

安寧納悶。“哦,嚇我一跳。”

“賢弟說話風趣。我哪會生氣。”風昔來解釋着說。

安寧輕輕點頭。

“把腳伸出來。傷到這裡還是這裡?”她比劃道。

風昔來聽話的把腿伸開。安寧一見是腳踝處紅腫了。什麼藥物都沒有用。

這人怎麼什麼都挺着。

“你想當瘸子嗎?都腫了。”安寧沒好氣。

風昔來咧嘴。她捏的有些疼。看她白皙的小手像個女子的手似的。手勁卻不小。

“安賢弟心細啊,將來不知哪個女子有福了。”他皺着眉,忍着疼道。

安寧又使了點力氣。確定骨頭沒有事。沒理他的話。走到桌案,提筆寫了幾樣藥材。

風昔來會意。讓夥計拿去抓藥。

“百里兄不怕我是個江湖假郎中啊。”安寧笑。

百里風行多少知道她懂醫術。

風昔來揚起眉。“誰讓愚兄信任賢弟呢。就算是毒藥也認了。”隨即笑得露出白牙。

“百里兄就等着我的毒藥吧。背上的傷口不能沾水。只能擦拭。讓人幫你。”安寧覺得自己忽然也變得嘮叨起來。本還想說,卻住了嘴。

“那安賢弟就留幾日可好。我不想假他人手。”風昔來故意擠眉弄眼。

“就該讓你疼着。你這裡丫鬟婆子小廝應有盡有。我就不打擾了。”安寧發現這人也無賴起來。心下好笑。

“愚兄玩笑,從京城到這裡賢弟一直悉心照顧。哪還好再讓兄弟費神。”

他這麼一說。安寧倒不要好意思了。

“百里兄是為我才這樣。照顧是應該的。這傷口如今定不能再大意了。若再發炎,必會傷及心肺。”

風昔來也不再玩笑。他可不想真把自己搭上。於是改變了話題。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時間過的很快。

安寧見天色不早。又囑咐了他幾句。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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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這傷------”翼站在他的身邊道。

風昔來一抬手。“無礙。翼不必擔心。我不會傻到傷及根本。”

翼忙應聲。“主子受苦了。當時雨大,屬下沒趕得及。那放箭的人手頭未把握的好。是屬下的疏忽。”

“不關你的事。那日死的人確定沒有留下把柄?”風昔來問道。

“只少了一個人。應是被人弄走了。事後屬下才發現。不過應該不會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主子放心。”翼斟酌的說道。

“嗯。我現在行動不便。萬事你多費心。”

“屬下應該的。您趕快把身子養好。”翼說道。

風昔來點頭。“安公子回住處去了?”

“還沒有,去了粥鋪。屬下已經安排好了。”翼回應。

“那落腳處可卻准?別出了岔子,她現在應該對朝廷的阻截深信不疑了。莫讓她起疑心。”

風昔來知道安公子此人也是疑慮極為的重。不然他幾年的相交卻總是不遠不近。迫的他不得不使出苦肉計。得意取信。

這時候是關鍵。要趁熱打鐵。讓朝廷那邊說不出道不明。這樣一來兩方面的矛盾就會越來越大。隨時都有激化的可能。

“屬下不會探錯。只是---只是那日潛進了那宅子,發現了奇怪的事。

翼有些遲疑的道。

風昔來凝眸。“什麼奇怪?”

“屬下發現安公子的屋內有---有一女子。她發現了屬下。在撤離之際聽得有人喊她主子。”

“這又什麼奇怪,傳言安公子有一位妹妹,生的國色天香。翼可見了模樣?”風昔來忽然笑道。

明陽城的人都這麼傳言。他沒有找安公子確認。與他也無關。翼提起來,他才想到。

翼面上一紅。“屬下未曾看清。她當時在---洗澡。”他知道自己仗着藝高膽大。有些大意了。推開窗子的瞬間。他只是驚鴻一瞥。

風昔來笑了一聲。“看沒看見不打緊。有機會問安公子就會清楚了。你下去吧。事了向我彙報。”

“是。主子。屬下這就去。”翼領命而去。

風昔來看了看自己的腳。微微的活動了下。目光越過了窗子。落在了溢香居的後門處。夥計忙裡忙外的進出。

這間溢香居也是時候該易主了。只是他還有些捨不得---且再等一等吧。

看今晚他的計劃進行的如何------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投推薦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