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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出來,任我行和向問天都是臉上一驚。畢竟的任我行雖然知道張辰了解《吸星大法》的事。但說是晚輩是什麼意思?

任我行,“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張辰這樣說著,那地下空間里空氣潮濕。張辰隨手制出幾枚冰片,分射遠處地牢門口的梅庄四友。那四個人一抖之下,都醒了過來。

黃鐘公,“你們……你們……”

黑白子,“任……任我……行出來了!!!!”

禿筆翁,“這是……怎麼回事!!”

丹青生,“我們怎麼……辦!!!”

幾個人在清醒的瞬間也都看到了眼前可怕的景象。那任我行已經在地牢通道的遠處。

還有今天進來的那個姓童的老頭子也進來了。

而離那個所謂的華山風二中,則跟他們兩個相對而立。這種情況一眼下來最少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這些人是來救任我行的!!

任我行若逃走,以魔教的殘酷手段來說,這四人必遭橫禍。而且就算是任我行以後也不會放過他們,那日月教的酷刑,也是絕對無法逃脫的。

所以四人的想法幾乎一樣。

雖說這種局面之下,不要說他們四個加起來不是任我行的對手。對面的向問天和張辰也不是好相與的。

但四人仍然在醒來的瞬間,就已經決定拚命。

四人呼的一齊猛催內力之下。但讓人恐懼的是,那原本應該立即衝出去的力量,卻沒有發揮絲毫作用。四人的身體跟釘在地上了一樣。

那種感覺就好像一輛狂踩油門,要猛衝出去的車,卻發現車根本動不了一樣。那空氣中似乎有一種無形的牆堵住了他們。使他們半分也動彈不得。

“我是誰?!”張辰冷冷的這樣說道,“你們想知道我是誰嗎?”

他內力深厚,聲音雖然很小。但不管是梅庄四友,還是任我行。向問天,都震得耳朵里琅琅作響。

任我行吃驚異常,能將任我行的耳朵震得琅琅響,是什麼樣的內力??!

最保守的估計,這人的內力也遠在自己之上。但自從自己練了《吸星大法》之後,恐怕還沒有發現有人內力能強過自己的。

怎麼練功,能有吸別人的快??

那地上的梅庄四友,已經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而接着更讓他們吃驚的事發生了。他們居然感覺到自己飄飛了起來了。他們目瞪口呆的發現了自己的情況。

而對面的向問天和任我行也發現了。他們兩個就一個是魔教頭子一個是光明左使。也一樣被驚得兩眼發直。

“這是……神跡嗎?”

“四個人飛起來了……”

梅庄四友在這種吃驚之下,懸浮的飄飛了過來。然後接着,任我行與向問天也在那種目瞪口呆的狀態下。兩腳不能沾地的飄了起來。

張辰衝著空中的任我行這樣說道,“現在跟你講一個故事。”

“很久已前有一個門派,他們有一門絕世神功叫《北冥神功》,練此功者,可以吸人內力為已用。而且絕無反噬之優。”

任我行失聲道,“你是說逍遙派!”

逍遙派有一個規則,就是如果有人知道了這個門派,則一定要殺了對方。

“我是逍遙派的現任掌門。”這話聽在任我行的耳朵里,使之心猛的一沉。他怎知。到了如今,這幫妖摩鬼怪還有個掌門出現在眼前。

張辰哼了一聲道,“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辯。以游於無窮,是為逍遙。練《北冥神功》者,內力陰陽相濟,實為天下第一奇功。不謹可以吸人。還可以自練。而且天下武功無有不能修練者。”

那任我行、向問天包括周圍的梅庄四友中的丹青生、禿筆翁、黑白子等人眼中都露出極羨慕的眼神。

張辰這種羨慕的眼神之中運功,那梅庄四友中首先是丹青生和禿筆翁。

兩人驚駭欲死的發現自己的內力在往外狂飆。以這幾個人的經驗是只要不碰到任我行的手掌,就不會被人吸內力。但此時顯然是根本誰都沒有碰。

張辰的聲音淡淡的,“你們以為非要碰到了才能吸內力嗎?”

周圍的另外六人此時已經發現了丹青生和禿筆翁的異樣。那兩人身體似乎在掙扎,卻臉色蒼白使不出來勁。

這裡面特別是任我行,他吸過無數人的內力。此時自然知道這兩人的反應是內力被人吸取的情況。

只是他自己吸人內力時,都是雙手貼上去,才有可能,像這樣子,飄在空中。完全就是開玩笑。

《北冥神功》顯然與《吸星大法》區別巨大。其在原作中已有說明。《吸星大法》是以《北冥神功》中最皮毛的《化功大法》作為基礎。後期結合了大理段氏中流落下來的另一些皮毛。再由某後世奇人合成的。但這位奇人的本事顯然跟逍遙子的實力天差地遠。其拿到的武法既然主要是“化功”,那吸功當然也就勉強點。而最要命的內力修行和溶合方面則更少到可憐。

比如段譽根本沒把《北冥神功》練得很精深。但內力已能吸得驚天地泣鬼神。而且通過段氏自己的手法就能把內力調理好。

相反的任我行玩《吸星大法》那麼久,其內力表現卻似乎遠不及段譽。當然這一方面也與各時代內力強者的數量不同有關。但依《天龍八部》中無涯子,不吸別人的內力,自練就能使內力天下無敵的程度來說。這《吸星大法》恐怕自己練是沒有用的,只能靠吸的。

張辰這時鬆開了丹青生和禿筆翁。

同時那無匹的內力衝天而起,呯的一聲巨響,山崩地裂之後,六人再抬頭時,居然發現頭頂上的地道天花板被開了一個巨大的洞。

他們此時所處的地方,在地下十幾米,比井還要深。

而張辰的力量居然直接往上穿透厚實的岩土層,開了一個巨大的洞。

那洞外面的陽光,直接照了進來,照在六個人慘白的臉上。

任我行此時瞪圓了眼睛。要知道他任我行被囚在這裡十幾年,想盡了辦法也沒有逃出去。不要說逃出去了,他連將自己的手鐐腳鏈打開的辦法都沒有。

而這個人卻直接將整個地牢往上的十幾米,暴力開通了。

張辰在那六人的震驚中,帶着他們,呼的往上飛出去。未完待續。。

ps:最近幾天家中瑣事較多,所以更的少了一些。兩天後會恢復的,望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