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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海島的飛機上,劉雲軒看着湊在一起抱着電腦研究鑽石切割工藝的媳婦和唐深深,那叫一個無語啊。

人家這倆人是真的動了真格的,在利比里亞的時候竟然干出了掃貨的事情,倆人加一起購買的鑽石原石金額總得超過三百萬美金。

材料有了,現在兩人就開始研究鑽石的加工工藝。

對於這個劉雲軒是持保留意見的。鑽石哪是那麼好切割的,要是隨隨便便的就能搞定,也就沒有大師級的珠寶師了。

這可不是你隨便的往機器里一放就行,你得根據原石的品質設置好程序,才會切出完美的鑽石來。

不過劉雲軒也沒管她們,瞎鼓搗去吧。兩人還多少有一些理智,沒有被這些鑽石原石給吸引得沖昏了頭腦,到時候肯定也不會貿貿然的出手,將鑽石給切壞了。

劉雲軒是不打算管了,可是馨雅和馨瑤這倆小丫頭卻是對鑽石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兒。

雖然是沒有切割過的原石,在機艙內燈光的照射下,也是閃亮的,只不過沒有那麼奪目罷了。現在兩個小丫頭就坐在那裡,擺弄着蜜雪兒購買的那些鑽石原石。

“爸爸,這些小石頭很好玩,能不能給我們再拿一些來啊?”看到劉雲軒望向這邊,馨雅眨着萌萌的大眼睛問道。

“你們先拿這個玩吧,等以後媽媽用的時候爸爸再給你們買。”劉雲軒苦着臉說道。

看樣子兩個閨女是將這個當成玩具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恐怕這也是世界上最昂貴的玩具。別看都是不點點大的“小石頭”,人家那身價可是非常高呢。

雖說自己現在不咋差錢兒,可也沒有奢侈到給閨女們買幾袋子鑽石玩的地步啊。看來還得努力啊,得為了給閨女們買到滿意的玩具而奮鬥。

“爸爸,你快看,小松鼠不暈飛機了呢。以後我就能帶着它一起到天上去飛,好開心。”這時候小阿福顛顛的跑過來眉開眼笑的說道。

劉雲軒扭頭一看。確實如此。被抱在小阿福懷裡的小松鼠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蔫巴,正在小阿福的懷裡四處晃着腦袋張望個不停。

看着這樣的小松鼠劉雲軒也比較好奇,可是當他將小松鼠給抱過來以後,就知道咋回事了。

也不知道小阿福給小松鼠喝了多少酒。反正他剛一接過來就能聞到酒味兒。而且現在離得近了,也能看得出,小松鼠的眼神有些迷離,這明顯就是喝醉了。

“爸爸,你不是說‘酒是糧食精。越喝越精神’么,我也想讓小松鼠體驗下飛行的樂趣嘛,就讓他‘精神’一下,多喝了那麼一點點。”小阿福笑眯眯的說道。

看着小阿福的表情劉雲軒就知道,他這“一點點”恐怕點的有點多。小松鼠現在酒量不差,一兩多沒問題。現在這個狀態,估計最少得將近三兩。雖然看着精神頭是挺足,但是這是明顯的醉酒了。

也不知道以後小阿福胡亂的讓小松鼠“精神”下去,會不會喝成個酒精肝啥的。只能祈禱這個有些神奇的小松鼠生命力能夠強悍一些,別自己還沒發現它跟空間男子的聯繫呢。就被小阿福給玩掛了。

他正想着呢,就看到小松鼠露在下邊的尾巴晃了晃,小爪子彈了彈,然後一股有些渾濁的液體就噴洒在劉雲軒的腿上。

劉雲軒蒙了,平時小松鼠無論是大號還是小號,那都是找到一個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去解決,沒想到這次竟然在自己的腿上就地解決了。

小阿福蒙了,他也知道小松鼠的生活習性啊,估計這次是真的喝多了。他有點心虛,就想着先別吱聲。趁着老爸不注意趕緊逃掉。

小松鼠也蒙了,歪着小腦袋往下邊看了看,然後就從劉雲軒的手裡掙扎出去,跑到一邊身子一縮。大尾巴一卷,將自己給蓋得嚴嚴實實的。

“哈哈,雲軒,中招了?不過沒想到這隻小松鼠還真有靈性,竟然還懂得害羞。”邊上看到了這一切的侯星宇打趣兒的說道。

“這個鬱悶啊,阿福你別跑。看着它點,省得它隨便的亂尿,這味道可不老好聞的。”劉雲軒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着正偷偷往後退的小阿福說道。

吃了致幻蘑菇後小松鼠放的屁是香的,可是喝酒喝多了撒的尿那味道就不咋好聞了。讓劉雲軒都覺得,這味道跟蝙蝠洞里的那些糞便有一拼。

也沒時間理會害羞中的小松鼠了,看來自己跟它還真有點犯向。人家跟小阿福玩了那麼久都沒是,到自己這裡就賞了自己一泡。

“靠,羞死老子了。”

剛剛站起身走了兩步,想要向著洗浴室走去的劉雲軒腦海中就響起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害得他都差點腳底下拌蒜摔個跟頭。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甚至有那麼一段時間他都念着盼着的想聽到這個聲音。正是他跟孩子們所聽到過的小松鼠“說話”的聲音。

想聽到的時候小松鼠不說,可是現在它竟然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劉雲軒腦門上的汗立馬就冒了出來。

要是大家都聽到了,這是要出大事兒的節奏啊。咋解釋?總不能來個集體幻聽吧?

緩慢的,將有些僵硬的身子轉了過來,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除了小阿福和兩個小丫頭的表情有點不對,其餘的人該幹啥幹啥。

好像、可能、大概,就自己和三個孩子聽到了,別的人都沒有聽到。

劉雲軒的大腦有點短路,然後又湧起狂喜。

從現在的狀況看,像自己推測的那樣這隻小松鼠肯定是跟空間男子有聯繫的。自己和孩子們與大家唯一的區別就是擁有空間,大家沒有。

以後也不用擔心小松鼠說話會被大家給聽了去,沒準這就是屬於啥空間內部溝通的方式。不用張嘴也能說話,這個倒是比較先進啊。看來以後研究明白了,就能跟孩子們說點悄悄話啥的。

“雲軒,你怎麼了?怎麼還不去洗?你喜歡這個味道?”蜜雪兒一連串的問話,打斷了劉雲軒的胡思亂想。

雖然說蜜雪兒跟唐深深正學習鑽石的切割工藝正起勁兒呢,可是劉雲軒這邊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也是聽到了一些。

現在看到小松鼠趴在一邊,卷着大尾巴害羞的樣子也是覺得有點好笑。不過這劉雲軒剛走到門口又轉過身來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給蜜雪兒氣個夠嗆。

他還以為劉雲軒這是又要耍啥寶呢,或者說是回來欺負小松鼠一頓。可你就是想欺負它,你總得先給自己拾到利索了啊。

“哈哈,這就去。阿福啊,先別管小松鼠了,跟爸爸一起洗洗吧,沒準剛剛你也不小心粘上了呢。”劉雲軒笑着對小阿福說道。

雖然說他猜測着是這麼回事,也得跟小阿福求證一下,看看剛剛聽到的是不是一樣的,順便的研發一下這種新式的溝通方式。

聽到了劉雲軒的召喚,雖然不知道他要幹啥,不過小阿福覺得也是應該洗一洗,萬一剛剛自己沒有注意到呢。

“爸爸,你這麼看着我幹啥?”來到了洗浴室,小阿福就看到自己的老爸蹲着身子傻傻的盯着自己猛看,就好象剛剛認識自己一樣。

小阿福不知道自己的老爸犯了啥毛病,不過這絕對不是正常狀態的爸爸,說著就伸出了小手去摸劉雲軒的額頭,看看發燒沒有。

“呃,阿福啊,剛剛你沒有聽到爸爸喊你?”劉雲軒揉了揉因為盯得時間過長,有些發酸的眼睛鬱悶的問道。

剛剛他就想研發一下這新的溝通方式,盯着小阿福,心中也不停的喊着小阿福的名字,他覺得這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奈何盯了半天小阿福也沒啥反應,反倒給自己來了一句反問。

“爸爸,沒有哦。只有小松鼠才能在腦子裡說話的,我們不行呢。”小阿福搖晃着小腦袋說道。

“阿福啊,剛剛是不是就咱們倆和妹妹們聽到小松鼠說話了,媽媽她們都沒有聽到?”劉雲軒又接着問道。

“是啊,好奇怪呢。要是小松鼠不醉酒也能經常的跟我們聊天多好啊,也能知道它想得是啥。”小阿福有些鬱悶的說道。

“咦?對啊!兩次小松鼠說話的時候好像都是喝醉的狀態,看來我們以後應該多給小松鼠喝點酒了。”劉雲軒摸着下巴吃吃笑着說道。

這要不是小阿福給提醒,自己都忘了這茬。

第一次聽到小松鼠說話的時候就是它喝醉了,這次又是如此。估計只有醉酒狀態下的小松鼠才能跟自己這邊“調頻”到同一波段。以後得多給它喝酒啊,醉的次數多了,說得也就多了,沒準就說點啥有用的呢。

“爸爸,為什麼你笑得這個樣子?看着好邪惡啊。”小阿福笑眯眯的問道。

劉雲軒現在笑着的樣子,就跟自己鼓搗出啥小惡作劇差不多,小阿福覺得自己又能有啥好玩的事情了。

他哪裡知道這是劉雲軒在打小松鼠的主意呢。前一刻還擔心小阿福給小松鼠喝酒太多,讓它英年早逝。這轉過身來,就想着給小松鼠多灌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