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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你就算是解放路老大也不用這麼**吧?人家是警察,執法人員你懂不?哥們我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一下段小風。

可是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這個田隊居然愣了一下。剛才被段小風推開的兩個警察,有點生氣了,沒想到一個打架鬧事的敢推他們,上來就要動手。

“住手!”

哪知道田隊一下子把兩個警察叫住了,然後他還走到段小風的面前問他,“你……”

不等田隊說完,段小風牛『逼』烘烘的說:“我爸是段剛。”

就這一句話,我就發現田隊立馬就蔫了。我心說,不好啊,難道他爸很牛『逼』?

段小風又說了,“我三舅是楊威!”

咳!

田隊乾咳了一聲,然後又看向方廠長,“那個,老方啊,你看今天這事是不是誤會了?段先生可不是無緣無故會鬧事的人,你們給他車用的潤滑油,到底是進口的還是國產的?”非常女老闆94

方廠長被問住了,這小老頭眼睛轉了半天,田隊不耐煩的說:“說實話,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方廠長無奈了,耷拉着腦袋說:“是國產的,可是是國產最好的,不比進口的差。我們廠也沒有進口的潤滑油啊!”

“行了!”田隊這下抓到把柄了,指着方廠長說:“你個老小子真能耐,人家要求進口的,你沒有你就直說,為嗎用國產的替?你這不是找事嗎?”

方廠長被罵得頭都抬不起來,不過卻小聲說:“可是他們不該動手打人啊,我這損失可不小!”

“有損失活該,這事私了吧,你陪他們點錢,然後把潤滑油給人家換了。”田隊這口風改得可夠快的。

不過呢,如果真這樣解決了,也不是啥壞事。可是段小風卻不同意,他冷笑着說:“哪那麼簡單?他們找來一群人把我的人打了,這事怎麼說?”

草!這就是有點得理不饒人了。

方廠長挺機靈,把田隊拉開兩步,小聲問他,“這段小風什麼人啊?”

田隊故意挺大聲的說:“段先生是個生意人,他父親段剛先生可是東泰集團的董事長,他三舅更是我們西城區的副區長,你懂沒?”

一聽這話,方廠長當時就傻了,段小風站在那顯得更神氣了,他還招呼自己的人都起來,不用在地下蹲着。

東泰集團在我們市挺有名的,是做鋼材生意,買賣鋪得很大。

這下那些警察也不管了,呂猛趁這機會小聲問我,“軍哥,他們門子硬啊,你身後有硬人沒?要不給斌哥或者六哥打個電話吧?”

我說:“什麼事都找斌哥,你不覺得自己沒用?這事我想辦法。”

反正段小風那邊都站起來了,哥們我也光棍一把,也站了起來。

段小風一看我起來,當時就不樂意了,指着我說:“誰讓你起來的?你是我的人嗎?草!”非常女老闆94

我說:“草你妹!你算老幾?你不就是解放路那片的混子頭嗎?有啥牛『逼』的?”

咦!

段小風沒想到我對他挺了解,居然把墨鏡摘掉了,使勁看我兩眼。

看我也挺牛『逼』的,那個田隊也沒敢制止我,我心說,就你這麼當警察,真是讓人看不起。不過哥們我是不能針對他的,我對段小風說:“你拼爹算『毛』能耐?你以為就你好使?我告訴你,我姐是王婷婷,我還有個姐是王思敏,我姐也好使。”

“王思敏!”段小風明顯怔了一下,看來頭兒的名頭還挺管用。

“安康公司那個?”段小風試探『性』的問了我一下。

我說:“是呀,你知道就行。”

這時他有個小弟,突然對着他耳邊小聲說了什麼。

段小風眼珠轉了轉,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他指着我說:“我知道了,張千舟就是栽到你手上的,你小子和蔡鴻宇還有點交情是不?”

我感覺到段小風的臉『色』有點不善了,我可是聽蔡鴻宇提過,當初他就是打斷了段小風的腿才坐了幾年牢的。

而且一提出蔡鴻宇這個名字時,那個田隊臉『色』也變了下,看來姓蔡的名頭也不小。

我說:“蔡鴻宇只是欠我一個人情,所以上次幫我一回,我跟他不熟。”

段小風說:“我不管你和他熟不熟,你替我轉告蔡鴻宇一聲,我和他的梁子解不了,遲早我會玩死他。”

這小子真是猖狂,當著警察面的敢這麼說話。

我說:“這個話我替你轉不到,我跟他真不熟。”

段小風嗤笑了一聲,朝我擺擺手說:“看在王思敏的面上,你可以滾了,以後別犯到我手裡。”

哥們我心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撤了吧。於是我招呼呂猛他們撤,還準備把張浩和江樹林也帶走,這兩小子可都被打破頭了,得及時上醫院看看去。

哪知道段小風又橫『插』一腿,他指着我說:“我只讓你一個人滾,他們走不了。”

“草,你說不讓走就不讓走啊?”我跟他針鋒相對,然後看着那個田隊說,“我打個電話,你一會看着辦吧。”

哥們我也裝一回,頭一回裝『逼』有點緊張!

那個田隊也沒阻止我,一看就屬於牆頭草那種人。段小風也冷眼看着我,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我直接把電話打到王婷婷那了,王婷婷一接電話我就把我現在的處境說了一下,讓她給我幫個忙。

我並沒有把握王婷婷肯定能幫得上我,但就是在遇上事時,第一個想到她了。就像上次許總找她麻煩,她第一個想到我一樣。

王婷婷回答的很簡單,“就這點小事啊?還有拼爹的,真無恥,你問那個姓田的警察手機號是多少?”

我拿着電話看向田隊,“你手機號是多少,一會會有人給你打電話的。”

田隊這個老油條,自然不會不告訴我,他一報手機號,電話另一頭的王婷婷也聽着了。王婷婷說,“行了,你掛了吧。”接着,電話里就傳來了嘟嘟聲。

段小風看我掛了電話後使勁哼了一聲,然後他也打電話,聽他口氣是給他三舅打的。

又過了一會,田隊的手機開始響了,我就發現這老小子一接電話就開始點頭哈腰的,滿臉都是獻媚的表情。

這邊電話剛講完,又有電話進來了,田隊的表情和剛才基本沒有兩樣……

等他接完電話後,一臉為難的說:“今天這事真不算啥大事,你們兩邊的人誰受傷了,就自己找地方治一下吧。至於潤滑油的事,老方,你給人家趕緊進兩桶進口油換上,這事就這麼結了。”

“結了!”我和段小風幾乎同時出口。

我是不知道王婷婷給我找了什麼狠人給田隊打的電話,所以沒想到能解決的這麼輕鬆。段小風應該是沒想到,這個田隊根本不敢處理我們。

田隊一臉苦瓜相,跟段小風說:“段先生,我跟你說吧,你們兩邊我都惹不起。你看在以前我幫過你的份上,你就別為難我了,行不?”

段小風一皺眉,“你什麼時候幫過我?我怎麼不認識你?”

田隊說:“當年你和蔡鴻宇不是斗過一回嗎,那個姓蔡的就是我帶人抓的,那時候我還是小民警。段先生,你能不能看在那件事上,給我一回面子。”

他這句話可沒背着人說,我當時就仔細的看了眼這個田隊,心裡有股說不清的滋味。

段小風猶豫了一下,然後看向方廠長說:“我明天來提車,你看着辦吧。”

說完這句話,段小風帶着人就往外走,走到我身邊時停了一下,盯着我的雙眼說:“你小子有種,很有種。”

我翻了下白眼,真是莫名其妙!等他們都走了後,我問田隊,“田隊長全名怎麼稱呼?認識一下,以後說不定能互相照顧呢。”

這個田隊看我能這麼跟他說話,像是感覺挺榮幸似的,滿臉堆笑着說:“鄙人『性』田,叫田大壽。”

哦!我記下這個名字了,然後帶着呂猛他們也走了。當然,張浩和江樹林被我一起帶走了,必須領他們去醫院包紮了一下。

本來我還想留呂猛他們一起喝點飯,別讓人家白幫我打架了。可是呂猛說啥不同意,他跟我說,“軍哥,你的兄弟受傷了,你先照顧他們吧。吃飯的機會不有的是嗎,等改天的。”

我說:“那行,謝謝哥們幾個了,改天我去職場城那邊找你們去。”

一群學生黨聽我這麼客氣,一個個都挺興奮的。其實想想當年我上學時也是這個樣,和混得牛『逼』的人粘上邊就覺得挺高興,把別人給打了就覺得很牛『逼』。

把呂猛他們打發走後,董遠跟我說:“耗子和胖子傷得不輕,腦袋上都縫針了,在裡面掛吊瓶呢。”

我說:“一會得和他們聊聊,今天這事明顯是他們廠長惹出來的,不知道他倆怎麼想的,還打得這麼歡。”

等兩個掛完吊瓶後,我們四個找了個小吃部吃了點飯。經過一問才知道,給段小風的車加潤滑油就是他倆乾的活,段小風找『毛』病也就直接找到他倆的頭上了。

我說:“段小風動手時,你們廠長跑哪去了?這事他就沒出來解釋?加國產潤滑油也是他的主意吧?”

江樹林的傷重一點,所以也挺窩火的,他說:“當然是他的主意了,可一出事這老小子就躲沒影了,媽的!”

我說:“以後你倆也學聰明點,在有這事把責任往你們廠長身上推,可別跟人家打。”

董遠也說:“就是,你們知道這段小風是誰不?我們上回打的張千舟就是跟他混的,他可是大哥!”

江樹林和張浩一聽,嘴都張得老大。

晚上八點半多,我才回到自己的小窩,這時天上飄的已經全是雪花了,我站在樓上呼吸着冷空氣心裡卻在着火。

猶豫了一會後,我還是給江雯雯打了電話,我問她,“我問你個事,當年你和蔡鴻宇被抓的那晚,有個無良警察把你那個了,那個警察是叫田大壽不?”

“唐軍,你怎麼知道的?唐軍,是誰告訴你的?”江雯雯一下子像失控了似的,從電話里傳來的聲音充滿了煩躁的情緒。

我連忙哄着她說:“雯雯姐,你冷靜點,我全都知道了,弟弟一定幫你討回公道。我不會放過這個畜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