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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安家了,結婚了,推薦了,收藏了,那啥,賣個萌好不好?

丘處機帶着王處一走了,來的時候一身正氣,走的時候滿臉蕭瑟,很難想象在短短一刻鐘的時間內,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蕭晨走到癱軟在地的楊鐵心面前,一把將他拉了起來。

楊鐵心似乎找到了發泄口,猛地抓住蕭晨的雙臂,沉聲道:“阿晨,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告訴我,告訴我好不好?”

穆念慈這個時候也不待在房間了,沖了出來跑到楊鐵心的面前不停的哭着,她也沒想到,好好地婚禮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郭靖一臉茫然,黃蓉則是滿臉不解。

蕭晨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我確實知道,岳父的兒子楊康,現在叫做完顏康,是金國六王爺的兒子,更主要的是,岳父的妻子現在也是王妃,岳父,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實在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這些!”

轟~楊鐵心的腦子一陣晴空霹靂,隨後他猛地仰天大嘯,淚流滿面。

十八年,他尋找了十八年,沒想到找到的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妻子成了別人老婆,而且是王妃,兒子成了小王爺,更可恨的是,這個王爺還是漢人的仇敵,金國的王爺,這讓他這個一心想要驅逐金人的漢子如何承受?

蕭晨走到楊鐵心的身邊,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股暖流緩緩地進入了楊鐵心的身體,在這股暖流下,楊鐵心也緩緩地恢復了神智。

“岳父,楊康十八年來被完顏洪烈溺愛寵着,再加上完顏洪烈就他一個孩子,所以,楊康早就將完顏洪烈當成了親生父親,最主要的是,十八年來,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他是一個漢人的身份,包括你的妻子在內,所以,面對這樣的結果,岳父要做的,就是好好地生活下去,然後盡自己的力量去完成內心想做的事情,待到北上中原日,我們到時候再看看那些人的反應!”

蕭晨不會安慰人,但他也只能這麼說,楊鐵心一生都以驅逐韃虜為目標,只有將他的情緒引導到這上面,才有可能讓他解開心結!

不過,楊鐵心回過神,深吸一口氣看着蕭晨,道:“賢婿,你似乎不想讓我去見他們,你真的確定他們就一定不會跟我走?”

蕭晨微微一怔,隨後哭笑不得的問道:“岳父,你有什麼?”

不等楊鐵心回答,蕭晨便繼續說道:“首先說包大嬸,十八年過去了,在十八年的時間裡,完顏洪烈將她當女神一樣寵愛着,你和她的感情有多麼濃厚才能確保她沒有變質?然後我們說楊康,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有你這麼一個父親,享受慣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榮華富貴生活,你拿什麼讓他跟你走?父子情?還是大仁大義?

你認為一個從來都以繁榮強大金國為榮的人,能夠接受自己是一個漢人的身份而反過來對付金人嗎?岳父,別傻了!”

楊鐵心還要說什麼,最後卻化作了一聲嘆息,滿臉苦澀,蕭晨的話他沒辦法去反駁,因為蕭晨說的都是事實,可他還是想要試一試,但他卻知道,不是現在,就像蕭晨說的,等到他功成名就的時候再去,到時候他到狠狠地質問包惜弱,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但,饒是如此,此刻在他的內心依舊有着想要去見一見妻兒的衝動,兩種念頭在內心糾結的戰鬥着,一時間,他的面色不斷變化,陰晴不定。

看着楊鐵心的表情,蕭晨內心無奈的嘆了口氣,對於包惜弱,他沒有同情,因為不知道,對於楊康,他同樣沒有任何憐憫,他只是有些心疼楊鐵心。

而此刻,站在旁邊的郭靖已經傻眼了,這算個鳥事啊?自己要結拜比武的人,竟然是一個認賊作父的人?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這都不是他能夠忍受的,所以,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回神。

至於黃蓉,倒是沒想那麼多,她聰明的理解到,自家師父對於那個所謂的岳母和大舅子根本不待見,這讓她思慮着,以後看到那兩個人是不是給他們一些教訓。

看着滿是悲戚的氛圍,蕭晨苦笑一聲,得,自己的第一次婚禮竟然被搞成了這個鳥樣,出門不幸,看來得罪了系統之後,自己將會走一段時間的霉運了。

就在他準備和楊鐵心說將婚禮推辭的時候,楊鐵心猛地一震,雙眼精光閃爍的開口道:“好了,今天可是阿晨和念慈的婚禮,大家不要這麼低迷!”

嗯?這是個神馬情況?蕭晨有些驚訝的看着楊鐵心。

穆念慈愣了一下,隨即欣喜的看着父親,這代表父親恢復過來了,不過隨後便是濃濃的羞意,不等眾人反應,便急匆匆的跑回了房間。

黃蓉嬌笑兩聲,同樣跑進了穆念慈的房間,因為人手的原因,今天她可是穆念慈的伴娘,是要全程陪着穆念慈直到入洞房的。

而郭靖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憨笑着撓了撓後腦勺,走到蕭晨的旁邊,道:“師父,該去換衣服了!”

儘管發生了一系列的不愉快,可隨着楊鐵心的恢復,婚禮還是照常進行了,見證人只有郭靖和黃蓉,高堂也只有楊鐵心一人,在喝掉了敬茶之後,蕭晨和穆念慈便完成了整個婚禮。

隨後,郭靖和黃蓉又狠狠地灌了蕭晨一頓酒水,但倒下的卻是他們兩個,將兩人送回房間,看着楊鐵心緊閉的房門,蕭晨再次嘆了口氣,便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那裡已經被改造成了新房,雖然簡陋了一些,但卻充滿溫馨,在蕭晨走進房間的時候,穆念慈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雙手緊緊地抓在一起,不停的揉搓着,頭上的紅蓋頭一顫一顫,顯示出主人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柔和的掀掉蓋頭,看着貌若天仙的妻子,蕭晨的眼神中滿是愛意,輕聲道:“娘子,我們該喝交杯酒了!”

“嗯!”穆念慈羞澀的應了一句。

交杯酒只是一個形式,喝完之後便直接被蕭晨送到了桌子上,然後輕撫着穆念慈的面容,緩緩地吻了上去。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