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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聰的針盒裡有兩排針一共二十四根針,這兩排針可是有門道的。

上面一排十二根針,前面九根是淬上了醉千年的毒針,後面三根則是能解醉千年的毒的。下面一排的十二根針則是無毒的用來針灸的銀針。

葉聰讓大美女側身坐好,然後隔着衣服給她施針。華陀的針灸之術已經到了羚羊掛角,出神入化的境地,所以就算是蒙上眼睛也可以找准穴位。葉聰先後在大美女的中柱、大巨、石門、關元、中極等穴位施針,每針停留大概兩分鐘左右。

“阿姨,你感覺好點了嗎?”十五分鐘後葉聰問道。

“恩,果然不痛了,你的針灸還真挺管用的。”大美女的臉上又掛上了笑容。

“針灸只能止一時的疼痛,要想根除還得敷幾次葯。如果阿姨信得過我,留個聯繫方式,我把葯配好給你送去。”葉聰道。

“這多不好意思啊。”大美女道。

“阿姨,萍水相逢就是緣份,你就給我個結善緣的機會吧。”

葉聰都這樣說了,大美女自然不好再客氣了。相互留了電話,葉聰才知道大美女的名字叫劉曉莉。劉茜美子見葉聰治好了媽媽,看葉聰又順眼了幾分,一路都在問東問西的,還要葉聰帶她去迪斯尼玩。

下了飛機後,葉聰便和母女花分別了。直接去酒店和陳明仁匯合,陳明仁告訴葉聰官司兩天後開庭。

現在這個案子的關鍵就是當時陳明仁和銀行客戶經理通話的錄音。可是陳明仁完全不記得他當時都說了些什麼,這對陳明仁十分的不利。葉聰計劃在開庭當天,在銀行的人去上庭的路上把錄音給偷來。這種錄音只有原版是被法律承認的,所以銀行必然會帶原版過去,葉聰只要能拿到原版,銀行有翻版也沒用。

在酒店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是周六,葉聰早早起床去了香港賽馬會。和澳門賽馬會不同的是,香港賽馬會在周末的時候是日場,只有周三的時候是晚場。

葉聰準備在早上人少的時候賭兩場然後拿錢走人,這樣才不會引入注意。

賭馬的過程和上次澳門的大同小異。

第一次占卜葉聰買了9萬的1賠24三重彩,結果一場贏了216萬。第二次占卜葉聰買了200萬的1賠27三重彩。

這次葉聰下注的時候特別注意了一個小細節,香港賽馬,只要是槍沒響那麼就都可以下注。葉聰為了防止再發生澳門那種由於自己的下注而改變了比賽結果的情況,所以在最後十秒才下注。這次結果和葉聰看到的一樣,兩場下來葉聰一共賺了5400萬。

在賽馬會,葉聰聽到了一個八卦消息——香港首富李甲第的二兒子李澤天昏迷不醒,各國名醫束手無策。

葉聰買了幾分八卦雜誌,上面確實都在報道這件事情。最普遍的一個說法是李澤天上周去蘭桂坊消遣,結果莫名昏迷。送去醫院,醫院沒有查出任何毛病,可人就是不醒,截止到今天已經昏迷了八天了。雖然李家在開始的時候封鎖了消息,可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現在整個香港都流傳着李澤天昏迷原因的猜測。有的說李澤天是中了南洋邪術,還有的說李澤天是被下了蠱,更懸乎的說李澤天是被勾走了魂魄。

“這怎麼好像是中了醉千年呢?”

葉聰對華佗說道。

“只是看這個描述並不能確定,還得看到本人才行。”

華佗道。

“恩,去看看好了,要是能把李澤天救醒就能和李家搭上線了。咦我好像和姓李的人有緣嘛。”

葉聰想到李素玉和李革命了。

李澤天入住的是養和醫院,這是這是香港最好的私立醫院,基本是富豪專用醫院了,一般人那可是去不起的。

當然,葉聰不可能說想見李澤天就能見到李澤天,現在在李澤天的病房外有八個保鏢還有兩個警察。

“美女,這個項鏈是不是你掉的?”葉聰拿出了一個周大福的白金項鏈對着一個落單的小護士說道。

“小帥哥,你是想泡我嗎?”小護士笑着說道。

“是這樣啦,我是李澤天先生在內地的朋友,聽說他在你們醫院,所以想來看看他,只是不知道他在哪個病房呢?”葉聰說道。

“你是狗仔隊的?”小護士問道,雖然現在門口有保安,記者一律不讓進,但還是時不時有記者冒充病人進到了醫院裡面。

“你見過出手這麼大方的狗仔隊嗎?這個是24K白金的項鏈,只要你告訴我,這個就是你的。”說著葉聰將項鏈在小護士眼前晃了晃。

“好吧,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啊,你到五樓一眼就能知道哪間是了。”說完小護士像生怕葉聰會反悔一般拿過了項鏈。

到了五樓以後葉聰果然馬上就知道了哪間是李澤天的病房了,因為門外可以說是重兵把守。

葉聰就這樣直接走了過去。

“什麼人?不要再靠近了,這裡是私家病房。”一個好像是保鏢頭目的人說道。

說話者名叫謝飛,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李澤天的私人保鏢。自從96年張之強綁架李澤富事件發生以後,李甲第便十分重視家人的安全,每名直系親屬都安排了高手貼身保護。

如果是單打獨鬥,謝飛甚至可以在趙雲附身狀態下的葉聰手裡走上五十招。

“告訴李甲第,我是華佗第四十一代傳人,現在只有我能救李澤天。”葉聰神采奕奕地說道。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謝飛冷笑道。

在謝飛說話的時候,甚至連在一起的警察都沒有吱聲,李家的一個保鏢便有如此的話語權,可見李家在香港的勢力。

“你年幼習武,右臂由於練功過度,傷到了經脈。兩年前,你的極泉、天泉兩穴便開始偶有疼痛,剛開始時是三月一次,現在已經發展到一周一次了,發作時如針扎火燒,疼痛難忍,夜不能寐。按照目前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再有三年你的右臂就會徹底廢掉了。”葉聰當然不會傻到硬闖,暫不說這個八個保鏢如果葉聰不用毒針都無法保證必勝,對面可是還有兩個拿槍的警察。而且葉聰根本不想暴露毒針,否則不是讓李家以為李澤天就是被他下毒才昏迷不醒的嘛。

謝飛一驚,他右臂的傷,他從來都沒和任何人說過。謝飛怕一旦被李家的人知道了,他就飯碗不保了,於是發作的時候只能是獨自咬牙強忍。只是最近發作的次數越發頻繁,而且越發的難以忍受了。

“還有你左腿曾經中過槍,但是由於沒有及時就診,所以也留下了後遺症,現在每到變天,你傷處的肌肉便會如蟲爬蟻咬般瘙癢。”葉聰又指了指謝飛左後方的一個保鏢說道。

“還有最後面那個酒糟鼻,對,你別看別人,說得就是你,你最近便秘。那個嘴最大的,你該戒酒了,你現在的脂肪肝已經非常嚴重了……。”只一會功夫葉聰便把在場所有十人的大傷小病都點了出來,居然沒有一人站出來反駁。

謝飛也看了看身邊的人,見大家都保持沉默算是默認了。而且就算他們都是托,謝飛也相信自己的事情,葉聰是肯定不可能會事先知道。

“那請問神醫,我的胳膊還有的救嗎?”謝飛恭敬地說道,對於他來說這條胳膊就是自己的半條命。

“本來我的診費可是很貴的,但是今天和你有緣,我就破例免費給你治療一下。”說著葉聰拿出了一個針盒。